的地方。
历修知道修士经过锻体,皮肤并没有凡人那么脆弱,所以只是不紧不慢地踱步到白穗身边,好奇道:“你就打算放弃了?”
在他的印象里,白穗一向是那个无所不能,握住寒霜赐就仿佛浑身在发光的大师姐,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白穗沮丧的样子。
白穗看他一眼,拍了拍身边的空地让他也一起躺下来:“别用激将法,你知道的,我不吃这一套。”
“而且,我并非无所不能,难道还不许我丧气了?”
历修身为能在修真界存活下来还能混进修仙宗门的魔族,对于情绪感知当然敏感,所以他敏锐地感知到了,白穗这句话背后,应当还有些东西。
他转过头,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开口,但白穗已经给出了答案:“我只是想在这些都属于我的时候,能记下一些能带走的东西。”
当时都历修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当时一个月之后,他全部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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