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是他将她拖下乱伦的浑水,他不能再看到她遭受这些非议。
她应当永远骄傲,只有他的双手可以握碎她。
谢生“嗯”了声,亲了亲少女的额头轻声道,“都听你的,一会我先去学校。你好好休息下,等下午再去。”
谢生的反应倒是让她有些出乎意料。
蒲夏看着他眨了眨眼,露出了一个乖巧的笑容,将脸贴在了他的胸口。
他们彼此相拥,谁也没有开口,安静地享受着他们出生以来少有的温情而满足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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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夏的母亲杨宁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强人,在生活中也贯彻了工作上雷厉风行的处事风格。
蒲夏从小到大听到最多的话便是——
“我不管你付出了多少努力,我只看最后结果。”
“哭有什么用,哭能赢回输掉的比赛吗。”
“最重要的是过程,这种话是失败者的自我安慰,你记住只有结果最重要。”
……
在这样的环境下,蒲夏渐渐找到了某种边界,并且依赖上了这种被限定的“自由”——
只要考试结果不错,那她平时我行我素,也不会有人在意;
只要能赢得那些让杨宁长脸的比赛,那她平日里的傲慢无礼,也会有合理解释;
只要她想到足够多为自己开脱的理由,那她怎么胡作非为都没有关系。
于是她任意妄为,将自己放逐在一个既不属于好学生也不完全属于坏孩子的处境中。
可是这次……
她好像真的越界了。
她被同父异母的亲哥哥深深地吸引着,违背了十七年来的处事原则,第一次不顾后果……却也因此找到了归属。
蒲夏看着放在床边的行李箱。
从来的第一天她就没收起来过,之前她是为了提醒自己,总有一天会离开。
但现在看来,有些扎眼。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传来一道响声,将她从复杂的情绪中解救了出来。
她拿过手机,看到了一条好友申请,名字非常直接明了——
。
蒲夏轻轻弯了下唇,仿若冷峭冬末枝头乍泄的春意。
她通过了他的好友。
可下一秒,她脸又烧了起来,因为他的头像是一支盛放的玫瑰纹身。
……
她别开了眼,但又忍不住看,白嫩的耳尖烧得通红。
这个人,到底什么时候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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