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实实的。
这人一进来,宋如意还多看了几眼。
余弘毅却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他指着桌子前面的凳子,“坐吧。”
那个女人坐下之后,哆哆嗦嗦的将围巾摘下来,轻声说道,“大夫,我,我是我姐姐介绍来的,您能不能帮我看看,我实在怕冷怕的厉害……”
宋如意看了她的脸色之后,这才注意到,她居然面色惨白,就连嘴唇都没有任何血色。
“你先把手放上来,我跟你把把脉。”
那个女人把手放在桌子上,余弘毅一边给她把脉,一边问宋如意,“如意,中医的望闻问切中,望诊也很重要。你来说说,从这个病人一进门开始,到现在,你能看出什么来?”
宋如意仔细回想了一下,说道,“现在该穿春装的时候,她却一身厚重的棉衣,摘下围巾的时候还在打哆嗦,明显她很怕冷。她的面色惨白,说话声音很小,说明她严重的气血亏虚……别的,我暂时想不到了。”
余弘毅满意的点点头,“说的不错,中医的望诊不能单单局限于看面色与舌相等,从患者一进门开始,我们就应该已经开始观察了,患者的说话声音大小、快慢,甚至行为习惯都是在给我们提示。”
宋如意点点头,将余弘毅的话牢牢地记在了心里。
与宋如意说完之后,余弘毅问那个病人,“你是不是阴雨天的时候,膝盖也会疼,平时时不时也会腰痛?”
那个病人惊讶的问道,“对,对,对,大夫,这个也能通过把脉把出来?我的病是不是很难治?”
余弘毅笑了笑,“你放心,不难。”
余弘毅让宋如意给她把脉,他自己则迅速的开了方子,然后递给宋如意,“你先看一下这个方子,然后去抓药吧。”
宋如意一看,这个方子并不复杂,主要以补气血为主,外加几味散寒通经络的药。
等送走了那个病人之后,宋如意才突然想起来,“师父,刚刚那个病人,如果吃阿胶熬制的固元膏,会不会有效果?”
“你也知道固元膏?”余弘毅笑着说,“也不是不可以,刚刚那个病人严重的气血亏虚,曾经又受过寒,所以必须要用中药调理。不过,她如果一开始就注重调理,补气血的话,也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么严重。”
这个时候,宋如意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师父,为什么我们不做固元膏卖?这对那些简单的气血亏虚的病人,既方便又省事。”
她后面没说的是,做固元膏卖,也是一个巨大的商机。
后世好多药店里,都在宣传卖固元膏,价格动辄几百上千。
余弘毅皱着眉,“我这里实在诊所,卖固元膏的话,那与投机倒把有什么区别?”
余弘毅知道固元膏,固元膏作为养生保健效果很不错。
它自从唐代开始便存在了,等到清朝时期,固元膏更成是慈禧太后最钟爱的。
但是,经历过那十年之后,余弘毅对卖东西心里十分抵触。
宋如意也不着急,她笑着解释道,“师父,您也知道,现在上头已经允许老百姓私下里做生意了,”
余弘毅沉默着没有说话,宋如意说的话,他也知道很有道理。
而且,固元膏对于合适的病人来说,效果很不错。
但是,只要一想到这也是变相的做生意,他还是心里不舒服。
过了一会,他才说,“如意,你先给我一些时间,让我想想。”
“好的。”
宋如意很理解余弘毅,从大风大浪走过来的人,思想保守一些也可以理解。
但她相信,余弘毅用不了多久,就会想明白的。
又过了几天,对沈燕的处分下来了。
两件事加在一起,沈燕被记了大过,并且因为她恶意诋毁同学的名声,学校要求她在学校周一开会的时候,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对宋如意道歉。
至于苏云烟,她那天确实没有说过,实质性诋毁宋如意名声的话,便只能作罢。
周一例会后,教导主任在台上对沈燕的行为,做出了严厉的批评。
这个年代,名声对于一个人来说,相当重要。
人言可畏,一不小心,流言便能够成为杀人的利器。
这种事,在帝都大学,是坚决不允许的!!!
沈燕站在台上,眼里满是恨意,对宋如意,对黄小娟……对苏云烟!
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这是她这辈子受过的最大耻辱!!!
宋如意站在台下,冷冷地看着沈燕在台上磕磕巴巴的做检讨。
她能够看得出来,沈燕的心里依旧很不服气。
但是,那又能怎样,像沈燕这种人,只会盯着别人,发现别人比她过得好就心里不平衡,如果她不改的话,早晚会有人给她更大的教训。
沈燕做完检讨之后,一下台就哭着跑远了。
但是,同班同学们谁都没有去安慰她,像她那种恶意诋毁别人名声的人,谁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