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享受,但俞晚舟真没有感觉到害怕。只是有点疑惑,他和江博是见过的。怎么突然就这么一直打量着他,江毅似乎也感觉到,江博的视线一直在俞晚舟身上打转。用手按着江博的脑袋,江博哎呀一声,叫了出来。
俞晚舟偷笑,摸着自己的脑袋,江博不服气地说道,哥,你弄我干嘛?
你这么盯着人家小舟看干嘛?
我这不是好奇吗?
有什么可好奇的,之前又不是没有见过。江毅瞪了江博一眼,江博嘟囔着说道,你不是说他已经是大学教授了吗?没见过大学教授,还不能看看大学教授是什么样?
小博。江玺笑着说道,我记得你之前是见过小舟的,怎么,不记得了?
记得,怎么不记得。江博点点头,他比之前黑了不少。俞晚舟第一眼的时候,虽然知道这是江博,但和以前的人对不上号。
要是有什么不懂的问题,尤其是数学和物理上的,你都可以问问小舟。你这些小儿科的问题,小舟是没有问题的。江玺转头看向俞晚舟说道,小舟,你说呢?
我当然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俞晚舟含笑说道,如果江博有什么问题,确实可以来问问我,如果我能够回答,都可以给他解说一下。
正好。江毅似乎想起了什么似的,江博明年要考试,快,把你的题拿出来给晚舟看一看。
哦。江博不情不愿地将课本拿了出来,走到俞晚舟的面前,拜托,帮我看一下。
我们去那边吧。俞晚舟指了指旁边的饭桌,苗玉翠在家里是闲不住的,每天都会打扫房间,饭桌也是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在饭桌给江博讲题,还真没有什么事情。
江博嘟囔着说了一声,也不知道究竟说了什么。俞晚舟也没有听清楚,将课本放在饭桌上,俞晚舟从第一道题给江博讲解了起来。
江毅看了看正在认真给江博说题的俞晚舟,笑着说道,我看小舟好像对了学习和研究上的问题,对其他的事情好像都不太感到兴趣。
解开了第一道题之后,俞晚舟准备继续讲解第二道题。
讲道一半的时候,俞晚舟愣了一下。看向江博,这题谁出的?
辅导啊,他给我们补课的时候出的。江博有点纳闷,有什么问题吗?
题错了。
不可能吧。江博琢磨着,这题怎么可能是错的。不都是按照辅导资料的题给他们随机抽选出的题目吗?怎么可能有错。
这是辅导资料上的题。
那就是辅导资料错了。俞晚舟斩钉截铁的说道,这道题根本就算不出来,我还没有混到一道简单的函数问题都做不出来的程度,这道题,本身就是错误的。
额,会不会是你看漏了?江博小心翼翼地看向俞晚舟。
江博同学。俞晚舟放下手中的笔,对江博说道,我是普林斯顿大学数学系的教授,你觉得对于这种简单的函数题,我会看错?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不是在看看?
不用看,你直接给你辅导说,这道题是错误的。俞晚舟想了想说道,行吧,我给你看看这道题错在什么地方。
说着,俞晚舟又拿起笔,开始写了起来。不一会儿,一张草稿纸已经被俞晚舟写满。
诺,就是这样。所以,这道题是错误的。将草稿纸递给江博,你拿去问问你们辅导,他是怎么看题的。
你就说,菲尔茨奖得主认为这道题是错误题型。
不好吧。江博搓了搓手,虽然辅导确实有点那什么,但这么怼人家想想还是挺爽的!
江博嘴上说不要,拿着草稿纸拍了一张照片,发给辅导,并且问道,辅导,这道题是不是错了?
辅导那边等了一阵子,俞晚舟连第三道题都给江博讲解完,这才回了江博的消息。
不可能吧?我再看看。
好像没有错啊。
可我这边的朋友说,这道题是错误的。
你朋友说是错误的就是错误的?
额,他说他做不了的题,都是错误的。
辅导在电话那头都快气笑了,你朋友谁啊,这么牛?他做不了的题,就是错的?
俞晚舟。辅导,您听说过吗?
瑞思拜,瑞思拜!
辅导在电话那头愣了很久的时间,你刚才说,谁来着?
俞晚舟。
俞晚舟,哪个俞晚舟?
俞晚舟。江博故意叫得大声,俞晚舟眯着眼睛看向江博,还是配合了他一下,辅导问你是哪个俞晚舟。
普林斯顿大学的。
辅导您听见了吧,普什么顿大学来着。
是普林斯顿大学。俞晚舟推了江博的脑袋一下,江博哎哟一声,刚才我不是把那张草稿纸发给您看了吗?俞晚舟说他在草稿纸上说明了为什么那道题是错误的。
我在看看。辅导懵逼地挂了电话,普林斯顿大学的俞晚舟。普林斯顿大学还有几个俞晚舟,可不就是只有那个担任普林斯顿大学数学系教授的俞晚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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