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了抹眼角的眼泪,做出一副心疼孩子的神情。
落明珠只感觉肚子里面憋了一团火气。
“咱们王府中的哥儿姐儿们从来不曾出门,外人又如何得知哥儿姐儿穿的是粗布麻衣还是绫罗绸缎!”
落明珠此刻也不依不饶了。
“大人苦些就苦些,何必苦着孩子。”
落明珠嗓门大了几分,看着哭的眼睛红彤彤的宝姐儿,她也憋屈的开始流眼泪了。
若是今日刘竿晓巧舌如簧把事情就这样掀过去,那么宝姐儿今天的这些罪岂不是都白受了!
“大嫂,难道盛哥儿穿着这样的衣服,你难道就不担心吗?”
落明珠眼看着孤立无援,就将目光投在了旁边从始至终从未吭声的白吟身上,想要拉着白吟一起对抗刘竿晓。
可是刘竿晓前面讲的清清楚楚,王妃可以什么都不在乎,她唯一在乎的就是王府的名声,如今王府在平城还没有扎根。
她自然也是要为王府多想一想,刘竿晓话说到这里,王妃除了赞同没有第二个选择。
即便是白吟加入了落明珠说破了嘴巴,王妃也很难再训斥刘竿晓。
白吟拿起旁边的茶水喝了一口没出声,落明珠咬了咬牙。
王妃这才发话了:“老二媳妇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穷人家的孩子没有吃喝都能够过得去,王府子弟为何又不行呢?”
王妃目光虽然没落在落明珠的身上,但是说的每一句话都在狠狠的扇落明珠的脸。
“从前王爷也只是一个穷人孩子,一步一步打拼,这才有了你们今日的好日子过,为了一件衣裳的材质,闹了一早,真是太没有分寸了。”
落明珠默默流泪,她也只是点了点头。
“王妃说的是。”
话音落下,王妃借口头疼,让众人退下,这才刚刚出了门口。
落明珠扭过头来狠狠的剜了一眼白吟。
“从前大嫂管家的时候,刘竿晓三天两头过来找你的麻烦。如今刘竿晓管家了,做出这种恶心人的事情来,你居然一声不吭!”
落明珠抹了一把眼泪,伸手从旁边的丫鬟手中接过了宝姐儿。
一番话说的恨铁不成钢,白吟也不知说些什么,哪怕今日她跟落明珠一个鼻孔出气。
可是王妃为了王府的名声还是要听刘竿晓的,解释再多也是无用,落明珠此刻正在气头上。
更何况昨日落明珠在她那边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她也没说要跟落明珠一个鼻孔出气。
落明珠此刻无非就是找不到人撒气了,这才欺负到了她的头上。
“我从前只以为你是一个默不吭声的性子,如今看来,简直软弱的很!”
白吟还未吭声,刘竿晓便开口了。
“三弟妹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难不成就连外面王府的名声都不顾了!”
“大嫂没有与你一个鼻孔出气,那就是性子软弱?闹到王妃面前的是你又不是大嫂!”
刘竿晓嘴巴灵活的很,落明珠一时无言以对,她冷哼一声回了自己的院子。
刘竿晓今日能够给她说两句话,白吟觉得挺意外的。
她也不知道刘竿晓到底是为了贪污府中的钱,还是真的没有钱了。
她不在乎,也不想管,左右……秦骁印的私帐还有一笔钱,目前对大房而言,能用钱解决的事自然都不是什么大事。
二人走在回去的路上,刘竿晓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她撇了一眼旁边的白吟,这才开口试探白吟。
“从前大嫂管家的时候每个月帐中还能余下多少钱?”刘竿晓仿佛不经意间提起。
“京城和平城大有不同,王府算算下下都要开支,每个月大多是满打满算的。”
白吟随意开口,她说完之后,这才正视刘竿晓。
“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件事?”
刘竿晓从前在京城问过一次,白吟稀里糊涂的搪塞过去,刘竿晓便没有再问过了。
想起来上一次问,刘竿晓同样也是降低了王府众人的生活水准。
这一次问……同样也是。
白吟略微一想便明白了。
刘竿晓管账的心腹大概是出问题了,可是……白吟扭头去看刘竿晓,刘竿晓笑着摇摇头。
“我就随口一问,并没有其他。”刘竿晓指甲狠狠的插入了手掌。
别的不说,管家的人就两个,她不愿意输给白吟,自然就什么都不说。
白吟收回了目光,刘竿晓看来是没发现,她也索性闭嘴不说。
她上辈子尽心尽力已经够了,这辈子王府只要不塌,那么所有的一切都与她没有半分关系。
更何况妯娌之间虽然相处时间许久,可是却没有那么的交情深,否则也不会为了一些小事……闹得人仰马翻。
心情好的时候大家自然也能够和和平平相处,若是涉及到口角之争,随时都可能翻脸。
她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