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两家话。”姜安宁挽着外公的手臂,“我们先出去,我和萧姐夫说一声。”
首都周家老宅。
周老爷子计算着日子,今天安宁和小孙孙就该到了,一大早就把自己拾掇了一番,要以最好的精气神去见小孙孙。
胡玉秀看着周老爷子劝解道:“爸,安宁那边我们去接就行了,您就留在家里等我们,好吗?”
“是啊,爷爷,我们去接就行了,您就呆在家里等,安安又不会飞走。”说话的是周兴河周兴云。
老爷子虎目一瞪,“你们做小辈的能去,我这个做长辈的怎么就不能去了。老子不管,老子要亲自去接小孙孙。”
周老爷子坚持,胡玉秀拗不过他,只好同意。这样一来一辆车就不够用了。胡玉秀又找人借了一辆吉普车。
周兴河周兴云各开一辆车,一起去了火车站。
另一边,经过六十多个小时的火车,姜安宁和周恩瑾总算到达了首都火车站。
刚下火车,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高台上的周家人。为首的是周老爷子,之后是胡玉秀,周兴云,周兴河。
周家三兄弟就周兴海因为杂交玉米的研究进行到关键时候,不能回来,剩下两人都在首都。
“爷爷,大嫂,我们在这。”姜安宁和周恩瑾带着安安挤过来。
周老爷子心疼坏了,“别把我小孙孙挤到了。”
“爸,你要抱抱安安吗?”姜安宁把孩子取下来交到老爷子手中。
安安晃着小手,睁着葡萄似的大眼睛看着爷爷,开心地笑,然后一把抓住老爷子的头发。
姜安宁赶紧把周老爷子的头发解救出来,教训安安:“这是爷爷,不准抓爷爷的头发,知道吗?”
“安宁,别训安安。安安这是喜欢爷爷才抓爷爷头发的,对不对?”老爷子无条件宠小孙孙。
周兴云过来要帮姜安宁拿东西,“安宁,我来帮你拿。”
听到他的称呼,周恩瑾、胡玉秀还有周兴河都看了他一眼。
周恩瑾冷着一张脸,目光犀利:“兴云,你该叫小婶。”
胡玉秀见小叔子开口了,便没说什么。周兴河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容看热闹。
只有老爷子忙着逗孙孙,没注意到后面的机锋。
姜安宁知道丈夫吃醋,笑着把行李递给周兴云,同时从兜里掏出两个红包,“怪我,都忘给新年红包了。兴河,这是你的。兴云,这个是你的。”
周兴云笑容僵在脸上,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用那双眼睛看着姜安宁,试图从上面找到些上辈子的痕迹。
可惜她注定失望了,姜安宁的眼神温柔慈祥,是长辈见到晚辈的眼神,没有丝毫上辈子的影子。
胡玉秀面上虽然没说什么,但心里不满,想着见到徐珍珍后,提点几句。
周兴河接过红包,直接喊了一声小婶,然后挑衅地看着周兴云,起哄道:“周兴云,你怎么不接啊?”
周兴云讪讪笑道:“我都多大了,怎么好意思拿红包。”
周兴河就见不惯他这副假惺惺的模样,“怎么不好意思拿了?长者赐不敢辞,小婶给了你就该收下。”
说着他凑到周兴云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只有他和周兴云听得到的话,“不接红包,别人还以为你有什么龌龊的想法。”
说完就笑嘻嘻地看着周兴云,“快接啊,小婶手拿软了。”
周兴云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接下,“谢谢小婶。”
姜安宁笑眯眯地应了一声“哎”。
◎二合一◎
火车站昏黄的灯光照在拥挤的人群, 光晕在傍晚渲染出朵朵黄色。
姜安宁拢了拢军大衣和红色围巾。
冬天的首都真冷啊,这种冷和锦城的冷不同,是干冷干冷的。北风一吹, 那股寒冷冻得她脸颊都僵了。
周恩瑾注意到妻子的寒冷,“等下上车就不冷了。”
一路舟车劳顿不仅冷, 还有饿。火车站门口有卖烤红薯的, 周恩瑾把东西递给周兴河,过去买了几个烤红薯。
“安宁,给。”周恩瑾留下一个,剩下给胡玉秀他们,“爸, 嫂子, 这些是给你们的。”
因为马上要吃饭了, 周恩瑾都挑个头不大的烤红薯买,每个人一个,刚好吃点垫垫肚子。
这么冷的天, 姜安宁带着毛呢手套捧着烤红薯,就像捧着一个暖手炉,冻僵的手指在红薯的熨帖下重新变得灵活。
烤红薯烤的外皮褶皱,剥开皮, 里面是烤得通红的红薯肉, 泛着软糯的香甜, 吃进嘴里, 那暖意就从口腔蔓延到四肢。
“好吃吗?”周恩瑾见妻子吃的嘴边有红薯, 伸出手替她擦掉嘴角的红薯, “慢点吃, 别烫到了。”
“好吃。”姜安宁笑眯了眼睛点头, 那模样像一只餍足的猫。
两人四目相对,眼中流转着旁人一眼便可以看出的温暖情谊。
这一幕看在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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