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你小舅屁股上有块疤,是他小时候摘柿子树被树枝挂的。要不是你外公说起,我都想不起来。那疤特别深,有成年人巴掌长,当时赤脚医生说消不掉。这会儿肯定还在。”
“屁股上有巴掌长的疤痕,这倒是一个很好的线索。还有几天我要去水产研究院参加珍珠贝的养殖会议,倒时候问问孔同志?”
王福花看着幺女,眼中有一丝难过,“幺女,找你小舅舅的事还是抓紧时间。你外公快七十了,我怕他有个万一,和你外婆一样带着遗憾离开。”
姜安宁心一拧,她妈不会无缘无故这样说,“妈,是不是外公出事了?”
王福花叹口气:“今年秋耕,你外公作为大队长带头挖梯田,结果太滑了在田坎上摔了一跤。”
这个年纪摔倒了,可不是一件小事。姜安宁心都纠紧了,“妈,外公现在怎么样?”
“目前没什么大碍,我来之前,你外公忙着呢。但刚摔倒的时候,你外公半边身子都是乌青的,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妈生怕他有个万一。你外公虽然嘴上不说,但妈知道他做梦都想找到小弟。这些年也一直托人在找,只是没有结果。”
姜安宁抱着她妈,“妈,你别担心,小舅舅的事,我一定尽快。”
王福花擦了擦眼泪:“有你和恩瑾,我放心。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先出去,不然你爸和恩瑾该担心了。”
正说着,外面传来铁牛惊喜的声音:“爷,你怎么来了?我奶呢?”
“在你屋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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