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任务了,估计要几天。”
“等他回来,我们先去找孙芳婶子,她是妇女主任,这件事还是要她出面。”
阿曼点点头。
这天下班后,阿曼回到家和高虹打了声招呼,过来帮做饭,高虹怕她太累,“我自己一个人可以,你上了一天班,回屋休息会儿。”
阿曼拗不过,进屋收拾东西,打开抽屉想要拿东西,看到抽屉里面的铁盒子,面色疑惑。这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铁盒子?
她拿起铁盒,刚打开盒子想看看里面是什么。
于建刚旋风般冲过来,脸色是从未有过地阴沉可怖,“你看过里面的信了?”
阿曼被吓到,“什么?”
“我问你有没有看过里面的东西?”于建刚抓着她的手腕厉声道。
阿曼不明白他为什么激动:“我没看过,我刚打开你就回来了。”
“真没看过?”于建刚不确定,把盒子扔进抽屉,锁上锁,钥匙随身携带。为了保险,他做完一切后对阿曼道:“这几天你哪也不准去,呆在家里。”
阿曼不肯,“不行,明天养殖场验收,我要和安宁过去。”然后下班了要去找孙芳婶子。
这句话不知道哪几个字触动了于建刚,他直接把阿曼锁在了房间里,不管阿曼怎么拍打房间,都不让她出去。
阿曼的挣扎惹怒了于建刚,被他绑在椅子上,拿皮带抽打。
“妈妈,妈妈。”孩子哭着拍打着门。
高虹搂着大哭的孩子不停安慰,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不停流眼泪,造孽啊。
孩子不停叫妈妈,于建刚心里有事烦躁,锁上门出来,一把抓过孩子揍起来。
小孩子不懂,只知道疼,不停叫妈妈。
阿曼被绑在椅子上,浑身是伤,听到孩子的哭声,心都要碎了:“于建刚,我要和你离婚。”
第二天一早,于建刚去了副业组办公室,帮阿曼辞职。
郭秀娥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阿曼不来,但也觉得这件事有蹊跷,说不定是两口子吵架了,她眼睛一转道:“于营长来的不凑巧,姜厂长她去向阳渔业大队了。辞职必须有她的批准。”
于建刚没办法,只好帮阿曼先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等姜安宁下午回来听到于建刚帮阿曼请了这么长的假,意识到不对,和秀娥嫂子说了声,便立刻去孙芳婶子家找她。
到了孙芳婶子家,她把阿曼被家暴虐待的事说了,孙芳婶子脸色大变,“走,我们立刻过去看看。”
两个人来到阿曼家,院子里高虹带着孩子在锄自留地里的草,见到两人,还有些瑟缩。
在听到两人的来意后,她虽然害怕,还是指了指堂屋的门。
姜安宁和孙芳快步来到堂屋,看到房门上的锁,对视一眼,大声叫阿曼的名字,半晌没有回应。
“孙芳婶子,你往后退一点,我来踹门。”
孙芳婶子一把拉住她,骂道:“你现在怀孕了,踹什么踹!安分点,我来。”
说完,向来文质彬彬、仅靠一张嘴就能盘活整个妇女办的孙芳婶子往后退了几步,助跑一脚踹开了紧锁的大门。
姜安宁:……
高虹:……
孙芳婶子剁了剁脚,走了进去。姜安宁顾不上震惊,跟在后面进了屋。
看到里面的场景,饶是姜安宁脾气再好也忍不住想骂脏话。
这个于营长,就是个混蛋。
阿曼整个人被麻绳绑在椅子上,从脸到脚踝浑身是伤,晕倒在地上。
两人扶起椅子,帮她解开麻绳,“阿曼?阿曼?”
叫了好几声,阿曼这才幽幽醒来,看到两人的瞬间眼泪刷一下就下来了。
她身上的细棉布早就被皮带和木棍抽烂,透过缝隙还能看到紫红肿胀的皮肤,看的姜安宁和孙芳婶子一阵难受。
“别怕,我们这就带你去卫生所。”
于建刚回来看到门被打开,心下着急,连忙跑进来,正好碰到姜安宁和孙芳婶子扶着阿曼出来。
于建刚脸色一阵尴尬:“孙芳婶子,姜厂长,你们怎么来了?”
孙芳婶子气得不行:“我们要是不来,还不知道你把老婆打成这样了。你让开,我们要带阿曼去卫生所。”
他目光落在阿曼身上,挡在了两人前面,“不行,阿曼哪里也不去。”
不管姜安宁和孙芳如何说,于建刚就是不同意两人带走阿曼。最后孙芳婶子气得狠了,直接搬出了齐师长,还叫来巡逻的士兵拦住于建刚,两人才有机会把阿曼送到卫生所。
正是六点过,军属院的军嫂们都吃完饭出来散步了,看到阿曼的惨样心惊肉跳,纷纷上前关心。得知是于营长的打的后,一个个都震惊极了。
“于营长平日里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还打老婆。”
“我的个亲娘啊,我真的不忍直视。阿曼浑身就没一块完好的皮肤。造孽哦。这以后日子可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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