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吃水果。今天摘了好多水果。”姜安宁拿起一串荔枝递过去。
周书婷走进院子,接过荔枝,剥了一个荔枝塞进嘴里,“还挺甜的。”她的目光落在姜安宁身旁和她有几分像的男子身上,“这位就是姜三哥吧,我是周书婷,周恩瑾三姐。你好。”
姜爱军打招呼,“三姐好。”
周书婷把荔枝放下,迫不及待地问:“安宁,之前说的人参在哪?”
“在我那。”姜爱军道。
“三姐,三哥,我们先进屋。”外面就是家属院的主干道,虽然她们这是家属院尽头,但难保没有其他人路过。保险一点,还是进屋谈。
两人点点头,只有周恩瑾茫然地看了一眼妻子,“什么人参?”
姜安宁:“先进屋,我慢慢给你讲。”
几人把东西收了收,拿进屋。
“我进去拿。”姜爱军说完走进铁牛的房间,把人参连同其他药材一起拿了出来。
姜安宁和丈夫解释完,喝了口水,接过姜爱军递过来的报纸,把报纸小心翼翼地张开,“三姐,就是这颗人参,三十年份。”
周书婷眼睛一亮,她虽然不擅长中医,但她识货,“好东西啊。过阵子裴家老爷子过生日,我正愁找不到合适的贺礼。姜三哥,这根人参我给你五百块,你看合适吗?”
姜爱军没考虑便同意了。比他预计的还多卖了几十块。
周书婷回去拿钱,没一会儿就回来, “幸好这段时间忙,没来得及存钱。姜三哥你点点。”
五百块钱,五十张大团结。
姜爱军心里也很高兴,就算剩下的药材卖不了多少钱,这笔钱也够置办聘礼和办酒席了。
周书婷惦记着快点处理人参,先回去了,走之前,说了宁医生的情况,“下班的时候,临时来了个军嫂,宁医生忙完就过来。”
周书婷走后没多久,宁医生就匆匆赶来,看到桌子上的药材,痛心疾首,“暴殄天物啊,这么好的药材怎么就炮制成这样了。”
姜爱军摸了摸鼻子,他认药材眼力是不错,就是不太会炮制药材。炮制药材的能力都是老手艺,师傅传徒弟的,人家老猎户愿意教他点皮毛,还是看在他年轻嘴甜能帮忙的份上。
正想着,眼前突然一黑,一本书从天而降。
宁医生严肃着脸,“会认字吧。这本书是老夫写的,专门讲药材炮制,你拿回去好好看,以后药材就按照上面的方法炮制。炮制好了卖给我。”
姜爱军拿着书受宠若惊,就这么把手艺教给他了?
姜安宁和周恩瑾也有点意外,像宁大夫这样的老中医其实很看中传承,轻易不会教别人。
她捅了捅愣住的三哥,“还不快谢谢宁医生。”
姜爱军回过神来,“谢谢宁医生。”
宁医生不在意的摆摆手,查看桌上的药材,“这些药材炮制手法不行,药性损失了不少。冬虫夏草,我给你算十五块一公斤,加上剩下的,一共一百零三块八毛,给你算一百零四。”
这个价格很公道了。如果这些药材炮制手法正确,价格还能往上走一走。
姜安宁记得现在锦城收购站收购冬虫夏草的价格是二十一块每公斤,也就是十块零五一斤。这是好品质的价格,三哥的能给到十五有南方价格高和卫生所缺药材的因素。
虫草的价格一直到九十年代才突破每公斤万元的价格。现在还很便宜。可惜虫草的保质期只有几年,若是像黄花梨木一样可以长期保存,倒是可以让三哥自己留点。
翌日凌晨四点,周恩瑾悄悄起了床,帮熟睡的妻子掖了掖被子,简单洗漱后便直奔食堂后厨。
这个时候食堂后厨正在准备早餐,司务长忙的焦头烂额,看到周恩瑾眉头一松,直接抓壮丁,“你来的正好,帮我切鱼片。今天食堂要做酸豆鱼汤。”
后厨其他人都有些担心,周团长一看就不是会做饭的人,那双手该拿枪,拿菜刀怎么看怎么别扭。
司务长道:“周团长做饭不如你们,但比刀工你们可不如他。”老周可是他们那一批的最强单兵王,使起刀来出神入化,创下的记录至今没人打破。
刀可以杀人,自然也可以杀鱼。
后厨的人似信非信,直到他们亲眼目睹了周团长的刀工,才知道司务长所言还是谦虚了。
这完全就是天和地的差别,他们根本没法比。
只见一条海鱼在周团长手中随他摆弄,他们还没看清楚周团长的动作,一条鱼已经被切好,鱼骨、鱼肉、鱼头犹如庖丁解牛一般摆放在案板上,不仅快,而且好。
看周团长切鱼是一种视觉享受。对比起来,他们的刀工简直惨不忍睹。
有周恩瑾帮忙,一盆海鱼很快便切好了。
司务长把锅里的青菜起锅装到搪瓷盆里,洗好锅,准备做最后一道酸菜鱼汤。
“做酸豆鱼汤步骤比较简单,首先要准备需要的食材。切好的海鱼、新鲜酸豆、切片的杨桃、西红柿。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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