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过来人。不就是久别重逢,干柴烈火吗,我们都懂。”林梅朝王桂芬使了个眼色,“我们这就带铁牛出去,安宁妹子,周团长,你们继续。”
王桂芬红着脸,去牵铁牛,铁牛见老姑脸红得像猴子屁股,竟然一本正经地安慰她:“老姑,我知道你们在生妹妹,不要害羞。妹妹肯定等急了,你们要快点带她过来。”
这话一出,姜安宁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好羞人。
这小子以为接个吻就能生妹妹吗?还妹妹肯定等急了,他不会以为生妹妹是去某个地方接人吧。
林梅和王桂芬忍不住想笑,又怕一笑,安宁妹子要羞死了,只能按捺住疯狂上扬的嘴角,把门一关。
等门一关,姜安宁快步走到竹床,把自己埋进被子里。
天啊,以后要怎么见人?
早知道就等回到家里再亲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她的一世英名都毁了。
救命,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冷静冷静。
周恩瑾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巧,见爱人这模样,走过去拿来被子,“别闷坏了。”
姜安宁气鼓鼓的像只河豚,可爱极了。
周恩瑾忍不住笑了。
姜安宁嗔了他一眼,生气道:“你还笑?”
越来越可爱了。
周恩瑾收敛笑容,“不笑了。我看看你的腿,还很紧绷,我帮你再揉一揉。”
姜安宁还沉浸在刚才的尴尬中,胡思乱想。
屋外,林梅和王桂芬牵着铁牛走了一段距离,才呼出一口气。
“刚才吓死我了。”林梅摸摸铁牛的脑袋:“我都说你老姑没事,你还不信。这下闯祸了吧。”
王桂芬一想到刚才的情景就脸红得不行,“谁能想到不苟言笑的周团长,私底下居然这么激烈,那模样像要吃了安宁妹子一样。”
林梅笑笑不说话,她算是看明白了,周团长这是被安宁妹子拿捏地死死的,平日里看着凶,但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从他的动作眼神感受到他对妻子深沉的爱。
这份爱不显山露水,却在生活的点点滴滴,角角落落,润物无声。
又或许也不是不表现,只是不在她们这些外人面前表现罢了。
土屋。
“疼吗?”周恩瑾稍微用了一点力揉捏小腿肚,这里肌肉最是紧绷。
姜安宁摇头,“不疼。”
“疼的话,就告诉我,不用点力揉捏,明天你的腿肯定会疼的走不动路。放松一点。”
“好。”
被这么转移注意力后,姜安宁冷静下来,双手撑着竹床后仰,把腿伸长放在他的腿上。
她的目光落在周恩瑾身上,眼前的男人高大坚毅,板寸的发型更显得他整个人硬朗英俊,根根分明的睫毛垂下阴影,挡住了那双令人心动的双眸。
他的神情认真专注,手法郑重轻柔,仿佛他手中的不是她的腿,而是什么稀世珍宝。
两人都没说话,土屋里安静得只听到两人浅浅的呼吸声。过了一会儿,姜安宁的声音响起。
“周恩瑾。”姜安宁用脚尖轻踩他的腿。
周恩瑾抬眸望着她,“嗯?”
“你为什么不问我绿色液体的事?”姜安宁张大眼睛问他。
周恩瑾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问她:“你想说吗?”
姜安宁想了想,点点头。
周恩瑾停下,“你想说我就听,你要是不想说,也可以不用说,就当它是一个独属于我们的秘密。我不会去勉强你,更不会觉得结婚后,妻子不能有自己独立的空间。比起知道答案,我更在乎你的想法。”
姜安宁抿了抿唇,“就算我无法告诉你全部的事实,你也不在意吗?”
她虽然打算告诉周恩瑾,但并不是全盘托出,自己是小花妖转世的事因为涉及到天道因果,她不能说。
周恩瑾:“不会。安宁,你不要怕。你可以有自己秘密,我不会介意。”
姜安宁想了想,还是想说。
她一个人守着这个秘密太久了,周恩瑾这么信任她,她也不想在被发现后还瞒着他。
婚姻是需要双方共同去经营的,她不能一味的只享受爱人的信任,而不做任何回应。如果只是其中一个人一味的付出,这样的婚姻是无法长久下去的。
“你先想想,我去洗手。”
等他洗完手进来,姜安宁拉着他坐到床边,“三年前我不是得过一场怪病吗,就是从那一次醒来后,我发现自己可以凝结出一种奇特的液体。”
她拿起他的手,手指凝结月光花露,滴落在他掌心,“这就是你今天看到的液体,月光花露,它可以促进动植物的生长发育,因为营养很丰富,对动植物来说非常有吸引力。”
周恩瑾用手摸了摸掌心的液体,除了颜色和清新诱人的味道,和水没什么区别,“今天放蜂你滴它,就是为了引来更多的蜜蜂?”
姜安宁点头又摇头,“是也不是。除了吸引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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