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皱着眉头,“方秀同志,人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你刚才信誓旦旦指控姜安宁同志破坏你姐姐的婚姻,现在真相大白,人要说话算话。你也需要为自己的错误行为付出代价。”
方秀想不通姐姐明明看到内衣一起寄出去的,怎么会没有,狡辩道:“就算没有发现内衣,也不能证明两人就清白,姜安宁收我姐夫这么多东西,也说不通吧。”
姜安宁扬了扬手上的信,“你忘了我手里还有周老爷子寄来的信,信里写的清清楚楚这些东西都是他让周兴云帮忙准备的,每一样都对得上。对了,周老爷子还说了,这些东西都是他安排好了,让周兴云去取了帮忙寄的。也就是说你姐夫没有花钱,只是帮忙跑了个腿。”
说到“你姐夫没有花钱,只是帮忙跑了个腿”时,姜安宁特意加重了语气,还特地把信里这段给孙芳婶子还有几个嫂子看。
几人都可以作证:“姜安宁同志说的都是真的。信上确实有写。”
其他军嫂听了都咋舌,周老爷子是有多喜欢这个儿媳妇啊,不仅寄了这么东西,还找了这么多票。
瞧瞧那些什么奶粉票、代乳粉票,这些可都是紧着姜安宁和周团长的需求来的。周老爷子这是想抱孙子了。
之前都听人说,姜安宁是挟恩嫁入周家,现在看来,传言不可信啊。
方秀无话可说,刚才答应的时候,根本没想过会找不到内衣,现在她骑虎难下。
不履行承诺,以后军属们怎么看她。如果履行承诺,她又没法和老盛、盛老太太交差。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姜安宁没看她,而是看向不远处,和周恩瑾付一山一同归家的盛开元,“盛副团长,方秀同志想反悔,不知道盛副团长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
方秀闻言,猛地回头,看到向自己走来的盛开元,脸色都白了。
周恩瑾盛开元三人刚来,还不清楚什么情况,几个军嫂热心把情况一说。
周恩瑾面色冷峻,那双眼睛如刀般扫了一眼方秀,来到爱人身边,温柔道:“需要我帮忙吗?”
姜安宁摇了摇头,看向盛开元,“我相信盛副团长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盛开元看着方秀,“当初你答应的好好的,要和军属们和平共处,现在你的所作所为让我很失望。”
方秀声音颤抖着:“老盛,我……你听我说,不、不是你想的那样。”
盛开元不想听她狡辩,径直掠过她,走到姜安宁面前,“姜安宁同志实在对不住,你说的两个条件,我答应。”
他说完,周恩瑾也开口了,他的目光扫了周围一圈,“我知道大家都对我和姜安宁同志的相亲很感兴趣,这里我要特别申明一点,姜安宁同志是周家求之不得的媳妇,也是我视若生命要呵护一生的爱人。”
周团长好像什么也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自那以后,任何人想要欺负姜安宁都要做好承受周恩瑾怒火的准备。
他从来不是一个刻板的善人,不会像盛开元一样优柔寡断,该采用手段的时候也不会被束缚。
说到这,他的目光落到盛开元和方秀身上,“盛副团长想过没有,你如果连自己的爱人都管不好,如何让手底下的兵信服你能带好他们。”
盛开元神色一凛,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面色严肃:“如果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我自会向师长请罪。”
事情解决后,周恩瑾拎起地上的包裹和姜安宁一起进了屋。
两人一离开,其他军嫂全都双眼放光地讨论起来。
“你们刚才听到没,姜安宁同志是我视若生命要呵护一生的爱人。我的娘啊,周团长也太男人了。”
“姜安宁同志真有福气,能嫁进周家不说,周老爷子和去世的婆婆这么稀罕她,周团长还这么爱护她。难怪周团长没结婚之前,那么受海岛女同志欢迎。那些被吓跑的真是没眼光。”
郭秀娥也被周团长的话惊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不苟言笑的男人说起情话来能甜死人。
她见不得有人酸,酸也没用,“安宁妹子自己也不差。不说别的,就今天这情况,要是换个人,能在这种情况下全身而退还能让方秀付出代价?”
其他一听,连连点头,“确实,姜同志自己也能顶半边天。我算是明白了,我还是得向姜安宁同志学习,遇事不慌,多动脑子。”
周围的军属闻言被被她逗到了,哈哈大笑。
孙芳婶子咳嗽一声,“好了,今天的事真相大白,以后我希望大家面对谣言都学会思考,不要人云亦云。散了吧。”
付一山帮郭秀娥把包裹拎回去,郭秀娥的目光时不时扫一眼他,唉声叹气。
付一山莫名有点慌。
果然接下来就听到郭秀娥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和周团长关系这么好,你怎么就不知道多和人家周团长学学。你还说人家周团长不会哄媳妇,我看真正不会哄人的是你。这么多年,就没听过你说一句甜言蜜语。”
本来不觉得,越说郭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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