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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吧。这么白白净净的小姑娘怎么会是敌特,你看她笑起来的时候多好看,像俺……我们老家集市上卖的大饼一样可爱。”宋大山眼睛瞪得溜圆,探头往姜安宁的方向看,怎么也不相信这么好看的姑娘可能是敌特。
“而且她手上有棉袄,衣领的位置湿了大片,还沾了一片鱼鳞。应该是附近赶集的人,弄湿衣服想找个地方换衣服。”
“你说的都没错,但是这次的敌人非同小可,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不确定,我们都不能掉以轻心。”周恩瑾目光犀利,盯着姜安宁的方向一动不动,“越是看起来无辜的人越容易让人放下戒心。尤其是这种长相漂亮,看起来柔柔弱弱没什么攻击性的,一旦是敌特,造成的伤害也是巨大的。永远不要低估敌人的恶。”
宋大山总感觉老周说这句话的语气格外沉重,可看他面无表情的样子,他识趣的没多问,继续趴在落叶下。
此时刚开春,昨夜还下了雨,地面湿漉漉的,冷意直往骨头缝里钻。
他们身上的落叶是去年秋天落下的,表面上看起来完好,底下的却早已腐烂。
除了味道难闻,还有各种微生物和虫子穿梭其中,叮的人皮肤瘙痒。
即便浑身痒得不行,周恩瑾和宋大山都没有动。
周恩瑾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姜安宁,精瘦有力的身体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利箭,随时准备暴起刺穿敌人喉咙的同时,也可以瞬间化作保护我方人民群众的盾牌。
虽然他嘴上说姜安宁有可能是背后的人派来接应何运才的人,但她同样也可能是一个无辜的群众。
抓敌特完成任务固然重要,但保护人民群众的安危,也是军人不可推卸的职责。
那头的姜安宁对周恩瑾两人的存在一无所知,在附近转了转,终于找到了防空洞的位置。
难怪她刚才找了半天没找到,原来是被藤蔓挡住了。
此时天还未大亮,光线不足,防空洞又在一处背阴处,光线更是昏暗,以至于姜安宁没看到防空洞口盖了浅浅一层灰的脚印。
虽然有点黑,但这正和了姜安宁的意。毕竟她是要换衣服,太亮了容易被人看到。
不过她也没打算往里走太深,洞里黑乎乎的,谁知道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就在洞口一点的位置换就行。
“老周,要不要阻止她。万一她不是来接应的人,撞上了受伤的何运才,恐怕会有危险。”
宋大山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从抓捕何运才到放长线钓大鱼的这些天,他们多次和何运才交手。他绝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
“她如果真的是来换衣服的,不会往里走。洞口和月光投下明亮处就可以把衣服换了。”
周恩瑾目光落在防空洞周围,结合对姜安宁和何运才的观察迅速分析出结果,“至于何运才,他现在自顾不暇,以他的个性,不会节外生技,反而会故意放走她,来迷惑我们的视线。相反,她若是来接应何运才的人,换衣服就是她的伪装,她必然会想办法和何运才联系。”
宋大山疑惑地皱了皱眉,“你怎么就确认她会在洞口换?如果要换衣服的话,去里面换不是更保险吗?”
周恩瑾:“她是一个谨慎的人,不会轻易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宋大山还想问更多,就看到姜安宁停在了防空洞口一米左右的位置,顿时惊讶极了。
还真要在洞口换衣服,老周料事如神啊。等等,不对,她怎么停下了。她这是要往里走?
宋大山屏住呼吸,她不会是来接应何运才的人吧。
姜安宁眉头紧皱,停下解扣子。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种被偷窥的感觉。
可仔细查探,又没察觉到异样。她可以肯定不是她的错觉,那就说明是暗中观察的人反侦查能力太强。
从对方的窥探中她没有感受到恶意,至少说明对方不是敌人。
想到方才在集市上撞到的那个男人,当时那人面色凶狠,随时注意人群的动静,一看就是在躲人。
这个年代,有这样专业反侦查能力的人并不多,不是在躲公安,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是躲军/人。联系到这个特殊的年代,说不定是在抓敌特。
不管是哪一种,既然对方不露声色,很有可能是不想惊动自己,那自己也最好装作不知道。
宋大山猝不及防被按脸,吃了一嘴的腐朽落叶,不满地抱怨:“老周,你干什么按俺。”
“差点被发现了。”周恩瑾看了他一眼,当初老宋嫌弃“俺”土说要改掉的时候,他就不大信。果然一激动又说出来了。
宋大山不信,又怕打草惊蛇,只敢小声道:“不可能,这么远的距离,就看了那一会儿怎么可能被发现。”
“她刚才停了一下,应该是察觉到异样,只是不确定。小心点。”
就连周恩瑾估计也没想到姜安宁的直觉会如此明锐,更加想不到她仅凭借明锐的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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