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太子心里是何打算,哀家清楚得很。”霍太后并不信宴振廷的话,不过她转念一想,突然改变了主意,说:“让她来吧,哀家倒要看看,她是不是太子说的那种人。”让她来看看现在的秦宫,让她来看看她当时犯下多大的错,也让她尝一尝心痛的滋味!
现值九月,西域诸国早早的下了雪,目之所及皆是白茫茫的一片。大雪封路,阻断往来的一切,宴长宁在一户牧民家里落了脚,等着雪停之后回准备继续往南。
现下路上的商旅不多,最新消息传不进来。纵使血影卫再邺国境内本领通天,到遥远的卡斯皮海已是鞭长莫及,一个月过去,宴长宁似滴水入海一般踪迹难寻。
宴振廷收到唐程送进秦宫的信,对元胤说:“还没有消息,不知她去什么地方了。”
“看来她是真的躲着我了。”元胤此时惆怅得很,难道他用错了法子?
希望再次落空,元天祎扁了扁嘴,坐到角落里扣泥巴,故作坚强不掉一滴眼泪。
宴长宁和元胤之间的事,宴振廷知道得并不多,按照宴长宁倔强又不肯低头的性子,十有□□不会回头,霍太后对他说的那番话,兴许早就拐着弯儿让宴长宁知道了。对这种警告,宴长宁不会明知故犯。
宴振廷伤势不见好转,长公主让唐程等到宴振廷伤好之后接了人一起回九龙城。
霍太后在宫中严阵以待,并未听到宴长宁的消息。自从扬灵搬到昭阳宫之后,元胤不再让她踏进太极宫半步,太极宫的宫人何等机灵,元胤此举,让他们明白这位昭贵妃根本不得圣心,没有必要将她当回事。
扬灵守着奢华的昭阳宫,每日坐卧不安,到这里来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元胤,甚至延福宫那边,霍太后也将仇恨的目光移到宴长宁身上,似布好刀山油锅一般,等着她来闯,至于她,彻底被忽视了。
现值九月,西域诸国早早的下了雪,目之所及皆是白茫茫的一片。大雪封路,阻断了一切往来,宴长宁在一户牧民家里落了脚,等着雪停之后回准备继续往南。
现下路上的商旅不多,最新消息传不进来,绿洲的居民更无法知道外界情况。纵使血影卫再邺国境内本领通天,到遥远的卡斯皮海已是鞭长莫及,一个月过去,宴长宁似滴水入海一般踪迹难寻。
宴振廷收到唐程送进秦宫的信,对元胤说:“还没有消息,不知她去什么地方了。”
“看来她是真的躲着我了。”元胤此时惆怅得很,难道他用错了法子?
希望再次落空,元天祎扁了扁嘴,坐到角落里扣泥巴,故作坚强不掉一滴眼泪。
宴长宁和元胤之间的事,宴振廷知道得并不多,按照宴长宁倔强又不肯低头的性子,十有□□不会回头,霍太后对他说的那番话,兴许早就拐着弯儿让宴长宁知道了。对这种警告,宴长宁不会明知故犯。
宴振廷伤势不见好转,长公主让唐程等到宴振廷伤好之后接了人一起回九龙城。
霍太后在宫中严阵以待,并未听到宴长宁的消息。自从扬灵搬到昭阳宫之后,元胤不再让她踏进太极宫半步,太极宫的宫人何等机灵,元胤此举,让他们明白这位昭贵妃根本不得圣心,没有必要将她当回事。
扬灵守着奢华的昭阳宫,每日坐卧不安,到这里来之后,她再也没有见过元胤,甚至延福宫那边,霍太后也将仇恨的目光移到宴长宁身上,似布好刀山油锅一般,等着她来闯。而她彻底被宫中两位大人物忽视。
莫擎天丢了潭州,之后又在秦邺两国的夹击下丢了十之三四的土地,没了夜渊之后的楚国,似被抽走精气神一般,莫擎天也开始恢复他祖父辈的龟缩之态,收敛锋芒,准备重新开始。现在的楚国,已不成气候。
北国依旧千里冰封,天竺却是炎热非常,旱季少水,目之所及一片枯黄。宴长宁牵着马走在犍陀罗的大街上,有忙碌的商旅,有乞讨的苦行者,有裹着轻纱的丽人,还有念念有词的僧侣。
宴长宁换上当地的装束,在曾经借居的人家家里落了脚,歇息一阵之后,去当时为她算命的僧人所在的佛寺。
八年过去,赠送佛像的高僧风采依旧。宴长宁见到人之后,双手合十,虔诚的拜了三拜。
“施主回来了。”高僧点头微笑,举起右手致意。
宴长宁双手呈上黑曜石佛像,道谢说:“愿望已经达成,特地回来还愿。多谢大师出手相助,能影响我今生命格之人已死,这块黑曜石佛像,物归原主。”
“可喜可贺。”高僧微微笑道,收了宴长宁归还的佛像。佛音缥缈,圣歌庄严,即热的天气过去之后,雨季终于到来,酣畅淋漓的下了一场。
冬去春来,草原上的积雪融化,在地底过了一个冬天的草冒出头来,一场细细密密的春雨过后,开始在这片沃土上疯长起来。
宴长宁从犍陀罗回来,归还佛像之后,她在佛寺里诵了一个月的经书。高僧说她这一世最大的阻碍已除,没有谁再能影响她的命数,她可放开手脚,去做她想做的事。
去时路上一片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