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上亲自来挑选制春衫布匹的赫连珮。二人躬身行礼,赫连珮迟迟不让她们起身,绕着两人转了一圈,说:“琉萤姑娘,本宫上次对你说的话,你全忘了?”
琉萤回道:“容妃娘娘的教诲,奴婢没有忘。不过奴婢也说过了,人各有志,不能自不量力去做无用之事。”
赫连珮呸呸说道:“还真是天生贱骨,甘做奴婢。”
琉萤对答如流,说:“并不是天生贱骨,是奴婢有自知之明。如果宫里人人都有这个想法,岂不乱了套?奴婢记得,容妃娘娘当初这么做了,可结果并不理想,您并没得到您想要的一切……”
“竟敢讽刺本宫!”赫连珮一巴掌甩在琉萤脸上,“你活腻了!”
琉萤捂着右脸,说:“奴婢不敢。”
琉萤身后是霍夫人和顾清涵,赫连珮不敢拿她怎样,不甘心的狠瞪她一眼,甩袖离开。
琉珠看着这一幕,只觉莫名其妙,靠着琉萤问:“你何时得罪容妃了?”
琉萤用帕子包了花坛里的积雪敷在脸上,说:“没什么,就是一些挑拨离间的话。”
琉珠好奇,挠她的痒痒,说道:“说嘛说嘛,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信什么都不能信你这张嘴。”琉萤笑着推开琉珠的脸说。
宫里发生的任何事都瞒不过霍夫人的眼睛,晚上顾清涵歇下后,霍夫人让琉萤到延福宫见她。琉萤磊落的跪在霍夫人面前,听她训话。
“你做得很好,该表扬你。过去我的确有让你们伺候皇上的想法,皇后进宫之后,我想过让你们做她的心腹。不过我也准你们出宫嫁人,具体如何,要看你们得意思。”
琉萤说:“奴婢的命是夫人救的,听凭夫人处置。”
“倒没这么严重,相处的十多年,我将你们四个当女儿一样教养,只希望你们在宫里不要犯错。”霍夫人说,“以后遇到容妃不必理会,礼数到了就行。”
玉言扣门说:“夫人,有密信送来。”
“你回去吧,休息两日再到皇后身边伺候。”霍夫人让琉萤退下。
玉言进来之后呈上信件,说:“最近京城突然流传许多皇后的流言,信中是影卫查到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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