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里却动摇了。无论元胤怎么信任赫连氏,但怀疑的种子早在多年前就已种下。他虽然效忠元胤,但无时无刻不想恢复赫连家鼎盛时期的风光和荣耀,不过他并没把握扳倒元胤。
“父亲,这封信给我吧。”赫连夜请求说。赫连褚没有犹豫的将信交给赫连夜,让他随意处置。
搬离了瑶光阁,配合章敬的药,宴长宁的精神稍有恢复。元胤为了让她少睡些,每日必腾出两个时辰陪她散步说话。
“我是不是中毒了?”进入九月之后,天气迅速转冷,褪了轻薄的夏衫,换了软绵的秋衣。“你不说我也明白。”这毒连章敬也查不出来,害她那人费了不少心思。
“我知道背后之人是谁,定会找到证据将她揪出来。”元胤说。
“是赫连太后?”宴长宁猜道,她听过赫连太后和元胤不和的传闻,早些年还传出赫连太后欲废了他立晋王元泓为帝的消息。
元胤未答,宴长宁明白自己猜对了。“你与晋王一母所生,赫连太后这么偏心又处处害你,让人想不通。”就算偏心,也不会要他的命,赫连太后和元胤着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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