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却莫名地产生其他情绪。
对沈愉的视线,也比以前更为专注。
沈愉不明白他的小心思,他此刻正在头痛周成雪,因为周成雪不知道受什么刺激,想要调过来跟他一起当直播狱警,给他当助手。
可他一个隐藏身份的oa不在后勤工作,反而来牢房直播。
沈愉怕他出事情,就不同意他来,对此周成雪很伤心,但他也没说什么,只是往后的日子,周成雪总用一种悲伤的眼神见他。
久而久之,沈愉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分,毕竟他是一个oa。
但他又觉得自己没错,于是他有次下班直接宁终那边。
刚好沈愉去的时候,发现宁终在审讯一位犯人,出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血腥味。
宁终也没料到沈愉不在训练室等他,导致都来不及清理身上的异味,深怕沈愉会厌恶,但沈愉根本没注意到他身上的味道,而是悄悄地拉着宁终说。
“我有个朋友,他的……”沈愉简单地描述了一下问题。
宁终幽幽地问:“你朋友是你吗?”
“才不是。”沈愉虚心地玩弄自己的手指。
宁终却显得有点在意,低着脑袋说:“我这段时间听说,周成雪在公寓遇到危险,你就在现场,而且听说你们的关系很好,二组的塔莎还曾经说你们会在一起。”
“我跟他只是朋友。”沈愉没想到来问问题,结果还要澄清自己跟周成雪的关系。
“可是我感觉他对你不一样。”宁终金黄色的头发都变得黯淡了些,像只小狗,寻求着主人的安慰。
沈愉后悔来找宁终,不过还是耐着性子解释了一番,最后宁终也不知道信不信,反正幽幽地问他。
“那你要见傅睺吗?”
宁终心里认为,沈愉一直都很在乎北区的傅睺,如果沈愉还继续在乎他,那他肯定对周成雪没感觉。
不得不说,宁终的脑洞也很神奇。
而沈愉想也不想地说,“想。”
宁终心情好了起来,可就在这时候,宁终腰间的警报器响了,而宁终对着耳麦的那边低语说了些什么,最后宁终让沈愉在这里坐一下,他去处理一下其他审讯室里的犯人。
沈愉点了点头,见他走后,自己一个待在会客间,觉得太无聊,想想他一个人还没有参观过审讯室,于是沈愉好奇地走了出去,刚好走廊没有人,只有走廊上方的监控还亮着灯。
他一路往前走,因为每个审讯室都是关着门,沈愉好奇地走到门口,发现根本看不到审讯室里的情况,发现其他审讯室都这样,沈愉就觉得无趣,准备走回去。
在他走回去的时候,忽然眼前一扇禁闭室的大门被踹开,一位满脸低迷,嘴里呢喃的狱警从里面走了出来。
“为什么我这么倒霉,爸妈全部将钱留给不学无术的弟弟,还要让我天天寄钱回家养他们。”
“所以活着有什么意思。”
狱警浑浑噩噩地说着这段话,人也麻木地往外走。
“喂!你怎么了?”
沈愉这家伙怎么有种求死的感觉,觉得他的状态不对劲,好奇地叫住他。
可是狱警似乎听不到沈愉的叫喊,还在不停重复这两句话,沈愉有点害怕,打了他一巴掌。
处于某种诡异状态的狱警瞬间回过神,满脸疑惑地说:“我怎么了?”
沈愉心虚地将手藏在身后,告诉他刚刚发生了什么。
谁知道这狱警听到沈愉这句话,脸色大变,凝重地看向他走出来的审讯室,愤怒地说:“果然还是上当了。”
旋即狱警感激地对着沈愉说:“谢谢你。”
转身就去回到之前的审讯室。
沈愉好奇,跟了上去,也许是因为沈愉帮了他,狱警没有让沈愉站在外面,反而让他进来,一起观摩审讯的过程。
等到沈愉一进去站在观察室,隔着玻璃,他才发现被审讯的人竟然是江屿。
江屿被绑在电子椅上,四肢被束缚,连同脖子都被锁链捆绑,全身像是被下过水,浑身湿漉漉,连同头发也都湿透,贴在皮肤上,这也导致他的面容被彻底暴露在人前。
五官线条精致,眉眼透露着松弛的懒散,再配上单眼皮,给人一种痞气和颓废的气质。
可就是这样的人,在掀起狭长的眼皮子,给人一种厌世的极端视觉。
刚好,沈愉对上他的眼睛,这才发现他的虹膜是淡金色。
脑海里原本消失的声音,再度出现。
只不过这次的声音,带着某种低迷的气息。
【作为被抛弃的贵族少爷,眼睁睁看着你曾经的家人参加各种宴会,甚至刻意抹除你的名字,在奢华的宴会肆意挥霍金钱,再看看现在的你,是个身无分文的小狱警。】
【你说说,你活着有什么意思。】
沈愉再度被激起怒火,使声音的主人来了兴致,还不断火上浇油。
【你想想你自从来到监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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