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亲爱的,我这样对待你都比较算绅士了,而之前跟你在一起的那位oa,不知道他是怎么跟你调情?”杭晦并没有直接对沈愉动手。
为了让沈愉更有精神回答这个问题,他的手指已经触碰到沈愉的腰间,这次没有衣物的阻扰。
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宛如丝绸的肌肤。
沈愉的脖颈已经蔓延出红晕,白里透粉,身体紧绷得像一把琴上的弦,让沈愉气恼地说:“他才没有你这么变态。”
此刻沈愉被抵在墙壁上,双手被杭晦反手钳制,根本不能动弹。
至于杭晦在听到沈愉的回答,饶有兴趣地说:“亲爱的说得很对,我本来就是一位变态,所以等下我对你做点过分的事情,亲爱的应该不过分吧?”
沈愉闻言,害怕地转过头,想要努力地退出这里,明明一开始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杭晦望着钻入陷阱的羔羊,愉悦让他的眼眸闪现一种金属的电流,撑在沈愉的左右两侧,手臂静脉凸起,这是兴奋的象征,也是让沈愉手足无措的反应。
“亲爱的,你在害怕吗?”杭晦认真地描摹沈愉的五官轮廓,说实话沈愉是他见过的人里面,长得最漂亮,性格却最特殊的人。
就像午夜沾着雨水,仍旧明艳的红玫瑰,仗着身上的刺多,不服输地伸长细长的脖颈,鲜活得不像是被金钱堆积出来的骄纵,而是与生俱来的矜贵和任性。
可这样的人,自然不会只被一个人觊觎。
杭晦低笑,柔情地撩动沈愉额前的发丝,帮他夹在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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