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告诉我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沈愉发现缪醒了过来,立马站起身让他好好躺着。
可缪趁此机会抓住沈愉的手,美得雌雄莫辨的脸上浮现脆弱。
“我家里人找我,想将我带回家。”
听监狱长聊过缪的家世,是人鱼族的王子,但怎么忽然想接他回去,还让他受伤。
缪知道沈愉的疑问,他亲昵地用脸颊蹭了蹭沈愉的手掌说:“因为我不想回去,我想永远留在这里。”
“所以因为你不想回去,他们就伤害你。”沈愉拧着眉头,觉得缪家里人好可恶。
缪感知到沈愉强烈的愤怒,密密麻麻宛如蜘蛛缠丝的网,让缪忽然失去了心底最后的懦弱,带着某种洒脱的情绪,对着沈愉说。
“我告诉沈愉哥哥一个秘密。”
“我的母亲拥有治愈的精神能力,所以她哭干了泪水。”
“现在,我名义上的父王,生病了,他需要泪水,所以他怀疑我身上有痊愈的能力。”
沈愉猛然听到这个惊人秘密,眼睛睁得老大,而带着轻快的语气说:“其实我也拥有这份能力,只要哥哥能把我叫出去,我的父王会给你很多你要的金钱或者权利。”
缪的声音带着蛊惑,让沈愉本能皱眉:“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而且我不会让你被抓走的。”
伴随着沈愉这句话,缪几乎控制不住地溢出笑声,笑着笑着眼泪不由自主地流出来,却又惶恐地看向沈愉。
“哥哥,你会嫌弃一直哭的我吗?”
“而且我还是个嫉妒心重的骗子鱼,哥哥。”
提起这个沈愉就来气,气咻咻地说:“都怪你,人鱼宝宝没了。”
“那你生气吗?”
“我生气,所以你快点好起来,等你好起来,让我摸摸你的鱼尾巴。”
“可是哥哥不是喜欢大胸肌吗?”缪这句话带着强烈的嫉妒。
沈愉理直气壮:“我不能喜欢两个吗?”
“可我的鱼尾巴最好看了,你摸摸看,手感肯定比大胸肌好。”气不过的缪想要让沈愉摸,可看到鱼尾巴被绷带缠着,已经失去勾引沈愉的本事。
缪伤心欲绝。
沈愉还以为是他的伤势裂开,还想安慰他一句。
可公寓门铃声响起,沈愉害怕是有人发现缪不见了,想搜查他这里,赶紧站起身,抱着人鱼藏进空荡荡的衣柜。
“哥哥怎么了?”
“你别乱动,有人来了。”
人鱼好重,沈愉没办法只能先将人鱼藏在床底下,藏好并且警告人鱼。
缪乖巧体现一波:“你放心哥哥。”
沈愉这才走到门口,一打开门发现是周成雪过来找他。
原来是周成雪回去还是不放心沈愉还是过来见沈愉,顺便想留在这里陪他一宿。
沈愉想到房间藏着的人,委婉拒绝,可周成雪主动走进来,脱掉自己外套,露出里面穿的衣服。
剪裁得体的衬衫领口绣着铃兰花,下半身穿着手工定制的黑色休闲裤。
可是这衬衫是不是有点透,还有他漫不经心地弯腰,臀部的完美线条都暴露无遗,可他好似没察觉自己穿得怎么样,自顾自地走进沈愉的房间说:“说起来,我以前去过军校,虽然因为某些原因出来了,可阿愉哥哥你相信我,如果有坏人进来,我一定能保护你。”
“刚好阿愉哥哥,你房间很大,要不我打地铺睡你这里。”
沈愉顾不上他穿这么不合适的衣服来是干什么,因为他房间藏着一个嫉妒心很重的人鱼,一想到这里,沈愉进入房间想要劝他回去。
可周成雪自来熟的坐在床上,不经意间里解开胸前衬衫扣子,再一不小心地说:“阿愉哥哥,天气好热。”
我看你是骚得慌,贱人,大半夜进沈愉房间干什么。
怒火中烧的人鱼探出脑袋,手里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剪刀,正阴恻恻地笑着,对准周成雪的脚就要剪下去。
沈愉注意到,吓得坐在周成雪的身边说:“不热啊!你要不把外套穿上。”
监狱的季节都是春秋,大晚上温度都是十几度,哪里会热。
“可我的外套在客厅,阿愉哥哥我能不能穿你的外套。”周成雪温柔一笑,却听到床底下有嘎吱嘎吱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阿愉哥哥,床底下是不是有人。”
沈愉赶紧拉住他的手,带着他来到自己的衣柜,“没有,你不是要穿我的外套吗?”
这句话果断打消周成雪的疑问,他正佯装羞涩地挑选,这时候他的窗户忽然被人推开,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阿愉,听说你受伤了,我连夜从禁闭室逃出来,只有一小时的机会,你身体怎么样。”
周成雪还没有说话,沈愉一把将他塞进衣柜,藏起来,然后再关柜门。
沈愉紧张得额头汗水都流出来,不对,他心虚什么。
慌里慌张的沈愉没有注意傅睺已经跳进来,大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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