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孟国公拥着渐渐步入梦乡的妻子,见她十多年来头一回?在睡梦之中?眉头舒展、唇角翘起,在心中?暗暗祈愿:
明日女儿就回?来了,希望妻子欢喜之下,身子能一日日好起来。
孟国公将夫人往怀里拢了拢,紧拥着她入眠。
翌日宁云简身上的蛊毒依旧是?在巳时发作。
崔幼柠熟练地为宁云简拭汗,眼瞧着他的脸色越来越白,顿时落下泪来。
“别哭。”宁云简的唇立时贴了过来,吻去她脸上的泪痕,“阿柠,别哭。”
见他疼得冷汗不止,崔幼柠实在有些担心,想起昨晚叫太医来把过脉,对方说宁云简的龙体康健,并未提他因房事?过度而体虚之言,心下稍定,伸手去解他的玉带。
宁云简立时制住她的手,哑声道:“你?做什?么?”
“帮你?。”崔幼柠语气镇定,“此后五天都不做了,今日来一回?也没?什?么。”
宁云简看着她眼下的乌青,一时心中?揪疼:“不必,你?昨晚没?睡好,下午还要去孟府,朕抱你?去躺一会儿。”
崔幼柠只当没?听见,掰开他的手掌继续动作。
玉带与锦袍接连坠地,宁云简长?睫轻颤,却终是?死死按下心间翻涌的渴求,将她的手攥住,声音又哑了两分?:“不成。”
“我昨日和?今晨都喝过药了,身子已?好了许多。”崔幼柠再次扯开他的手,“云简哥哥很疼不是?么?我帮你?缓痛。”
宁云简克制地闭上双目:“可你?现在心里不好受。”
“是?,我是?有些难过。”崔幼柠圈住宁云简的脖颈,热息拂过他的耳侧,声音极轻,“所?以需要云简哥哥安慰安慰我。”
宁云简脑子轰地一声炸开,浑身血流下涌,再难抑制,将她扛起丢在床榻上。
崔幼柠小声哭着,于是?那些铺天盖地的吻变得轻柔细密,耳边传来男人心疼的轻哄。
她怔怔开口,失神轻喃,其实不知道自己到底说了什?么,只看见宁云简耳尖渐渐红了,上方的帐顶晃得愈发厉害。
宁云简将满腔爱意尽数予她,餍足地将她被?汗浸湿的鬓发拨开,痴迷地哑声轻唤:“阿柠,阿柠,柠儿……”
崔幼柠被?宁云简抱在怀中?,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龙涎香气,一颗心渐渐安定下来。
这件事?其实也没?那么麻烦。
崔府早在三年前便寻到了真?正的嫡幼女,而孟家今日也寻到了她,如今将两个?女儿换回?来本?就是?理所?应当的。
崔府一直未将明柔放在明处,就是?想利用这份养恩,一保全家门,二靠着皇后母家的荣耀复兴门楣。
既如此,还纠结眷恋什?么呢?
崔幼柠抬眸看向宁云简,轻唤了他一声。
宁云简薄唇微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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