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把柄,就可以像以前一样让他服软了?
觉得她抢先一步表现出自己的贤惠大度,同意让那母子三人入府,他这个做家主、做丈夫的就没办法再跟她提平妻的事情了?
他偏不!
逆反心理一上来,冲动堪比中二少年的秦崇义,首次与伍氏公开撕破脸皮。
他指着伍氏的鼻子破口大骂,对她用尽了自己能够想到的一切恶毒词汇,中心思想则是指责伍氏恶毒善妒,害他后院的妾室根本生不出子嗣。
用他的话说,他养外室完全是伍氏逼的,如果不是伍氏对他后院的妾室下毒手,他也不用为了开枝散叶去养外室,害得他好好的两个儿子都不能光明正大的喊他一声父亲。
伍氏并没有因为秦崇义对她的破口大骂生气或者愤怒,她从自己父亲过世之后,就已经渐渐看清了这个男人的真正嘴脸,这么多年过去,她早就已经不再对秦崇义抱有任何期待了。
可伍氏也不是什么软柿子,秦崇义这么对她,她当然也要以牙还牙。
伍氏投诚
伍氏一言不发任由秦崇义唾骂,直到秦崇义骂累了,她这才一脸平静地走出秦崇义的书房。
走到半路,她遇到了得到消息匆匆赶来,此时脸上满是急色的秦崇义名义上的那位“嫡子”。
这个被她按照继承人标准严格培养的孩子,如今已经长到了十九岁,甚至都已经娶妻生子,可他不做人的父亲,却突然给他弄回来两个不到十岁的弟弟,和他争夺秦氏继承人的位置。
继承人是那么好做的?这个孩子为此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秦崇义这个做父亲的还真是一点儿也没有放在心上呢。
也对,因为这个孩子像她,秦崇义向来是多看一眼都嫌烦,又怎么可能还会关注自己儿子的日常生活?
突然觉得自己和对方的努力、隐忍全都像个笑话的伍氏,越走就越坚定了要给秦崇义一个惨痛教训的心。
托她这个真正的秦氏支柱突然心灰意冷决定反水的福,原本打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来了就要多多搞事儿主意的李璟和叶安澜,反而被伍氏的超常发挥搞得没了施展余地。
伍氏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谢渊安插在秦崇义府上的其中一名线人,在决定反水之后,她第一时间找到了这名差点儿被她吓死的线人。
线人是个在秦崇义后宅负责洒扫工作的婆子,被伍氏叫破身份的那个瞬间,她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却不料对方居然只是想让她帮忙传几句话给谢渊。
婆子虽然已经听说了白天在前院书房发生的事儿,但她却依然没有像往常那样,使用她惯用的消息传递渠道。
虽然她的这份小心谨慎可能为时已晚,但伍氏既然没有直接去找她的上家,婆子就难免还是会心存一点侥幸。
为了避免拔出萝卜带出泥,婆子直接放飞了她悄悄养在自己家里的鸽子。
鸽子并不是直接飞向谢渊所在的地方,而是飞向负责这一片情报工作的谢氏情报人员。
收到婆子传信的谢氏情报人员当时正好在跟李璟和叶安澜汇报最新消息,接到婆子的飞鸽传书之后,他立刻把小纸条儿拿给了李璟和叶安澜看。
李璟怀疑这是个圈套,但叶安澜却觉得就算这是个圈套,伍氏所能带来的巨大利益却依然值得他们去冒险。
情报人员左看右看,憋了半天硬是没敢在这个当口发表啥意见。
叶安澜和李璟也没有征求对方看法的意思,俩人互相商量到一半,就为了赶路和情报人员分开了。
情报人员继续按部就班开展情报工作,叶安澜和李璟则紧锣密鼓计划起了如何回复伍氏,如何应对可能出现的那些危险以及意外。
两人商讨了一路,最终做出的决定却是不给伍氏回复,而是直接找机会去跟伍氏正面接触。
因为要潜入秦崇义府邸的后宅,李璟、长安、郑丰收等男士都不合适跟进去,所以叶安澜就只带了杨小桃、文六娘以及身手仅比两人略差一线的十名女卫。
伍氏没料到谢渊早在收到秦氏准备接受招安的消息后,就立刻派了能主事的李璟和叶安澜过来,她还以为自己要过个几天甚至十几天才能得到谢渊的答复。
因为没有一点儿心理准备,所以当叶安澜趁夜潜进秦府后宅,弄晕她院子里的下人,并大喇喇坐在床头把她唤醒的时候,伍氏差点儿以为自己是觉睡多了遇见了鬼。
还好她心理素质十分过硬,在叶安澜捂住她的嘴,阻止了她下意识地一声尖叫之后,伍氏立刻就重新冷静了下来。
她坐直身体,单刀直入的低声问了叶安澜一句,“阁下为何而来?”
叶安澜朝她拱了一下手,“自是为了谢氏与夫人的交易而来。”
她一开口,伍氏就听出了她其实是个女人。
她盯了叶安澜好一会儿,但是因为室内光线昏暗,她把眼睛都瞪酸了,叶安澜长啥样她依然还是没看出来。
叶安澜见她不说话,心里不由暗生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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