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子,脸上不由浮现出一抹喜色。
“爹!”罗武三步并作两步冲出酒楼,然后用尽可能简短的语言,把石戎和韩瑢掺和进来的事情告诉了罗鹰。
罗鹰听了,脚步不由微微一顿。
石戎也就罢了,那是个愣头青,可韩瑢却不一样,他这个人一向惯会察言观色、见风使舵。
他会巴巴带人过来给那个多管闲事的女人撑腰,就证明这个女人身上,绝对有他想要的某样东西。
罗鹰心中飞快转着各种念头,脚下的步子也是越迈越慢——他这会儿已经有些后悔自己擅自调兵,过来酒楼帮着儿子收拾烂摊子了。
虽然这些年他一直在带头维护罗家的好名声,但和好名声比起来,如今的这个世道,显然兵权在手才是最有用的。
若非如此,当初他也不会眼见着情况不对,就立刻带着手底下仅剩的几百号人投了谢渊。
他是降将,谢渊待他虽算不上信任、重用,但却给了他十足的尊重。
可谢渊与他以前的上官不同,谢渊虽然礼贤下士,待部下十分亲和,不会仗着自己高人一等就作践、侮辱下属,但与此同时,他对部下的要求也相对较高。
像他这样私自调兵,把公家将士当成自家护卫来用的行为,谢渊就绝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偏偏,他的这一举动还被韩瑢抓了个正着。
韩瑢知道了,离谢渊知道还会远吗?
心里转着诸般心思,罗鹰果断放弃了自己之前的那个打算,他笑着朝韩瑢拱了下手,“韩公子,你也是来抓闹事儿的江湖人士吗?”
韩瑢挑眉,心说这罗鹰倒是比他儿子聪明识时务。他含笑拱手回礼,“罗校尉。”
罗鹰见他避而不答,心里愈发没底,他看一眼石戎和叶安澜,“不知两位是?”
叶安澜没说话,石戎却是笑眯眯回了罗鹰一句,“罗校尉贵人事忙,不记得我一个毛头小子也正常。”
罗鹰脸一黑,这年头的熊孩子都已经这么欠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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