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澜笑,“可也有同样多的顽固老头子呀。”
与其到时候让这群老家伙对她各种指手画脚,她还不如像之前那样,慢慢吸纳那些已经走投无路的可怜流民,至少这些人不会不服管教,三不五时就给她尥蹶子。
想明白这一点,放弃了捡便宜想法的叶安澜直接就跟邵天庆提出了接下来分道而行。
她说:“接下来我们就要往东走了,不能再和诸位同路了。”
邵天庆大吃一惊,“这么快?”
他记得前几天叶安澜还说要先往东南走一阵子的。
叶安澜摊手,“没办法,我们的人刚刚传回消息,说是德州州城已经把城门给关上了。想进的话,不论大人小孩儿,守城的兵将都要按人头每人收取二十两银子的入城费。”
她现在的同伴可有小两百人呢,每人二十两的话,她路过一下就要一口气拿出近四千两银子给那些“义军”,她是什么挥金如土的大财主吗?
邵天庆一听顿时眉头紧皱,“不在城里久待,只是路过一下也要收银子吗?”
“没人跟你讲这些。”叶安澜干脆利落打破邵天庆不切实际的幻想,“人家只负责按人头收钱,至于你是要久留还是要路过,人家根本不感兴趣。而且还有一点,我觉得你最好不要把德州城的情况想的太美好,就算你愿意交入城费,你进去后日子也未必就比待在外面好过。”
这可不是她危言耸听,以如今的情形来看,眼下的德州城一把手,显然不是什么一心为民的有识之士。就冲这货这个疯狂敛财的架势,叶安澜也能猜出这货肯定不是啥好饼。
出人意料
跟邵氏族人分开之后,叶安澜他们绕过德州城,略微偏转一下,开始朝着正东方向前进,邵天庆他们那伙人则是转道向南,打算从南面绕去他们本来的目的地。
约么十天后,叶安澜他们走出德州地界,进入位于棣州最北面的阳信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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