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中走出来,语气比较平和,“你们先别吵了,不如问问孩子们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完,她面向唐真身后的那几个小孩,轻声问:“唐真是姜晓文推倒的吗?”
大家你瞅我我瞅你,谁都没说话。
陈爱荷见状,气得不行,“我可告诉你们,撒谎的孩子被狼吃,晚上睡觉都尿炕!如果再敢欺负姜晓文,我就让姜柔拿广播把你们干的坏事全都播出去!让全国人民都知道!”
也许是最后一句话比较有力度,胆子最小的李胖丫被吓得立马哭了,“陈奶奶我错了,姜晓文没推唐真,是她自己被石头绊倒的!”
唐真没想到她会叛变,惊慌的同时怒斥对方,“李胖丫你说谎!”
“我没有!”李胖丫拽了拽身旁的二狗子,希望其他人也能帮自己作证。
这一刻,她才深刻体会到姜晓文那种孤立无援的感受。
全院人都知道姜柔在广播电台工作,怕她真把坏事传出去,二狗子没敢再撒谎,“是唐真让我们这么干的,她很烦姜晓文,说要天天欺负她,直到她搬出这个大杂院。”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
“唐真小小岁数也太坏了!”
“是啊,我家孩子不能再跟她玩了,要不都被她带坏了。”
“真看不出来,平时蔫了吧唧,竟然这么恶毒。”
“估计以后唐策很难找对象,谁愿意摊上这种小姑子啊。”
“幸亏我没把侄女介绍给唐策。”
听着周围的闲言碎语,刘美凤涨红着脸在唐真胳膊上狠狠掐了一把。
“你真这么说的?”
唐真眼神闪躲,根本不敢面对将要暴怒的母亲,“妈,我没那么说,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这话相当于承认所有,刘美凤抡起胳膊给了她一巴掌,大声骂道:“咱家的脸都快被你丢光了!我怎么有你这种闺女?当初生下你的时候还不如掐死!”
这一巴掌不轻,唐真的半边脸瞬间肿了,刘美凤拽起她的胳膊想回家继续教训,却被陈爱荷给拦住了,“她还没给我孙女道歉呢,不能走。”
怕这些家丑闹大了会影响儿子娶媳妇,刘美凤用力推了唐真一把,“快说对不起!”
唐真吓得哆哆嗦嗦,不情愿地道歉。等她倒歉后,陈爱荷这才放他们走。
唐心看了一眼姜柔,抿了抿唇,没说什么。
接下来,是唐真身后那几个小孩,也都纷纷道歉,保证自己从今以后再也不欺负姜晓文了。
等解决完这件事回到家,陈爱荷肃起脸质问师岚,“你为啥宁愿相信别人,也不相信你亲闺女?这件事你回去好好想想,别整天浑浑噩噩的。如果老大泉下有知,看到你这样,哪能放心去投胎?”
师岚羞愧地低下头,对姜晓文说了对不起。小女孩终于破涕而笑,没再怪妈妈。
姜柔在旁边看着这一切,脑子里闪过曾经被姜秋雨欺负的画面。
如果那时候自己选择跟母亲说出被姐姐欺负的实情,母亲应该也会相信自己的。
可惜,她当年顾念亲情又很傻,只以为是自己太小所以姐姐才不愿意跟自己玩。如果再长大一点儿,姐姐会和自己亲近的。
结果,这一等就是十多年。
如今再看,姜秋雨根本不值得自己对她好。
接下来的日子,姜柔都过得十分充实,也学到很多知识,这些都是在机器厂食堂学不到的。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才会无比想念沈城东,猜他在干嘛,又到了哪座城市。
陈爱荷每天忙着给未出生的孩子做小衣服,师岚也会经常帮忙。
为了能做百家被,两人要遍整条胡同,好不容易凑够碎布。
姜德山则每天下班就敲敲打打,想给两个孩子做小床。不过他手艺不精,最后还得找木匠帮忙。
气得陈爱荷把他骂了一顿,说他浪费木料,早知道就不该上手做。
因为这个,姜德山很委屈,他想送件亲手做的东西,咋那么难?
想着自己是八级钳工不能这么丢人,他又开始偷偷做新的东西。
姜柔感到无奈又好笑,轻抚肚子告诉宝贝们,他们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因为有太多人疼爱他们了!
周一这天,姜柔照常来到广播电台上班,陈瑶正在拖地,就连平时爱装大少爷的冯钢,也拿起一块抹布在擦桌子。
那认真的态度,一反常态。
姜柔感到纳闷,走过去问陈瑶:“冯钢怎么了?这么勤奋呢?”
陈瑶往她手里塞了一块抹布,小声说道:“方才接到临时通知,上头有人来检查,各部门都忙着搞卫生呢,估计快到了。”
见她一脸紧张,姜柔也跟着紧张起来,“还有哪儿的卫生没弄呢?我去收拾。”
陈瑶指了指隔壁会议室,“你去那里擦桌子就行,扫地拖地的活儿我和冯钢来做。”
姜柔点点头,赶紧去了隔壁。
这是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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