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不就是了,收了的是他,宠着的也是他,在这一件事上,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
再看看皇家,就是太子都在太子妃生下正统嫡子前一直给侧妃妾室们赐避子汤药,就算不说嫡子,一般人家也是要待主母生下第一个孩子才得让妾室有孕,六王府是事出有因,六王爷那浪子不是寻常可以驾驭的,这才连续有了卫瑜兄姐弟三个。
看吧,这众人都懂的道理,陆家却不在乎,不遵守,这怎么不叫人愤恨,怎么不叫人轻视。
妇德妇德,在卫瑜看来,这世道该是有本夫德才是正确的,就现在来看,她看到了许多不负责的丈夫,却鲜少看到不守德的妻子,所以这世间最该守德的,其实该是男子。
陆老夫人脸憋的通红,被这一连串的质问堵的说不出话来,她道:“可长顺一年都未曾有孕……”
卫瑜打断她:“那些妾室看样子也不是这两月新来的吧?”
陆老夫人讷讷,可她心里并不觉得自己有错,陆彦之是她的幼子,她本就宠小儿子,想早日见到孙儿有什么错呢,何苦招的长乐郡主这小姨子过来砸场。
这老虔婆一看就在心里嘀嘀咕咕,说不得现在就在想她和我卫琅怎样怎样不好,卫瑜看着来气,一把拉住卫琅的手,仰着下巴道:“既然陆家看不上我姐姐,那想必我姐姐也不必留在陆家了,告辞!”
卫琅措不及防被拉的一个踉跄,又被山竹扶住:“长顺郡主,您小心着些。”
“我,这,诶……”卫琅平日在屋中就是绣花看书,力气还没卫瑜这个十五岁的妹妹大,反抗不过的就被拉走了。
“郡主……”她的侍女看看陆老夫人,又看看长乐郡主,脚下一跺朝着自家主子跑去。
“阿瑜,阿瑜你先放开我。”卫琅急着挣脱,又挣脱不开妹妹,“今日打婆婆那一下实在是不应该,我先去向婆婆赔个罪。”
卫瑜脚步一点不变,拉着人快步朝府外走去:“姐姐你别这么好欺负,山竹打她不对,难道她叫你一个明媒正娶进他们陆家的皇家郡主去伺候她就对了么,你就是太好性子了,我现在带你回娘家,咱们离开这陆府,叫他们急去!”
卫琅挣脱不过,又怕一下子使太大的力伤着妹妹,只得半推半就的让人拉着上了马车,姐妹两个乘着马车各怀心事的去了二王府。
此时已经是半上午,二王爷早就上完了早朝,但还没有回府,许是与同僚或兄弟一道吃茶去了。
二王妃在府中,听管事来报女儿回门来了,忙喜的站起身子,虽疑惑为何老六家的孩子为何会与女儿在一道回门,女儿归家的喜悦却没让她想那么多,高兴的就迎出去了。
欢欢喜喜的迎到二门上,迎面却看见一个眼下青黑的憔悴女子,在定睛一看,那不就是自己的女儿吗?
二王妃大惊失色,揪着帕子快走几步上前,捉住女儿原本就纤细、此刻更是显瘦的手指:“囡囡,你,你这是怎么啦,怎么憔悴成这副模样?”
卫瑜道:“二伯母,咱们先进屋子去,我同你慢慢说。”
三人坐下,卫瑜呷了口茶便开始将这两日发生的事道来,期间卫琅多次阻止,但这回她的侍女都不帮她,同卫瑜一道你一句我一句将事情倒了个全。
“王妃,我们郡主如今过的日子,绝对算不上好啊!”侍女是真心疼自家主子,说到最后眼都红了。
二王妃又何尝不是呢,卫琅是她唯一的女儿,她只会更心痛,更难过,她哀切的拉着女儿的手:“娘的好囡囡,有这种事,这种事,你怎么不早说呢?”
卫琅也神色哀婉:“女儿已经嫁出去了,如何能事事都麻烦娘家呢。”
二王妃心痛:“你这个傻孩子。”
可现在又该如何呢,是叫卫琅就在二王府住着,还是同陆家人去理论,说起来都容易,可好像哪一条都不太好做。
“二伯母,二姐姐,不若我们等二伯父回来再说,要二伯父去说的话,好像也方便一些。”卫瑜提议道。
这个“说”,可就不是单纯的“说”了,姑娘从娘家到了夫家受委屈,总是要理论一番的。
“这样也好。”二王妃真切道,“瑜姐儿,这回可真是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来,二伯母到现在都不知道有这事。”
卫瑜连忙摆手,虽然这是二王府与陆府的事,但卫琅可是同她从小一道长大的姐姐,她如何能眼看着她日渐憔悴却坐视不理。
约摸小半个时辰后,二王爷回来了,他听到这件事先是怒,而后便是同二王妃一样的情绪,他安抚的拍拍发妻的手背,严肃道:“谈,这件事必定要谈,绝不能放任琅姐儿在陆府这么受委屈下去。”
有了主心骨,几人头上压的阴云都消散了许多。
卫瑜被热情的留下用了一顿午膳,又待了一下午,二王妃他们还想留她用晚膳,卫瑜婉拒了,总不好一整天都赖在别人府中,况且她今日奔波也累了。
不过第二日还是要去二王府跟进情况的,卫瑜放心不下卫琅。
原以为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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