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子”,瞬间来了兴致。
“你怎么知道这是窑子我床底下的话本,你是不是偷偷看过!”
“咳咳”
他窘迫地咳嗽,脸颊微红。
“有看的胆,没被发现的胆。”
“喂!”
谁知洛罗根本没听,一转眼,她便被一团团娇花簇拥着,哄骗着挤到了木质熏檀香走廊最中心的房间。
小姐姐们小仙娘,咱们这的头牌水多活好,别说男人,女人看了也恨不得亲热一番,姐姐们一看你就觉得面熟,便向香兰姐姐借个和你面见的机会。
那面若银盘,声似脆铃的姐姐勾弄着洛罗的上胸膛,手指在乳沟的部位打着转,眼角艳红。
洛罗情不自禁地咽下口水。
“头牌”
在话本里见过的最漂亮的水最多的活最好的
她想着想着自己的热流朝着某个不存在的地方汇去。
面前是五颜六色的带色纱帐,勾勒出头牌窈窕舒展的身姿。
重重纱帐,洛罗有手指颤抖地掀开。
她汗流浃背,不知为何此时她并没有多兴奋反而更多的是紧张和危机感。
隐隐约约的帐幔后,是细腰长腿,人影缓慢地摇着风扇,从容优雅。
都到门口了自己可不能怂!
“小美人~让爷好好看——”
洛罗的表情僵住了。
尽管这里脂粉与香粉味浓郁十足,但在掀开纱帐的一瞬间,她还是闻到了淡淡的竹味,如清风朗月的萧条感。
怪不得她刚才感到危机感,这是她的第六感在警告她啊!!!!
季蕴:“看看什么?”
“花魁?头牌?”
白长发一袭,声音清冷如山中翠竹,锐利如手下新刃,美丽的雌雄不分。
洛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当然不是因为被这声音震惊住,而是
“继续说啊,我的好徒儿。”
季蕴停下手中摇摇晃晃的木纸扇,漫不经心地睁开眼睛。
那双紫眸,睁开的一瞬间,水润透亮,万千波澜在其中流转。
被这双眼睛一盯,洛罗瞬间软了腿,毫不犹豫地跪下。
“对不起师傅我错了下次我绝对不会了为了弥补错误我自罚30天抄经书。”
“行吗”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她吊着一口气说出来的。
季蕴仍旧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似笑非笑。
“什么师傅,小仙娘莫不是认错了,我可是这醉红楼最俏的头牌,可不是山中那个倔脾气老头。”
【师傅竟然夸自己长得最俏还说自己是老头】
还有这个勾人的眼神
难道说他真的不是师傅?
洛罗突然色从心起
她5岁时便被师傅捡到,伴清风明月长大,本以为能长成如师傅那般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没想到被一本禁忌话本给“祸害”了。
no!只不过给她心中小小的种子给施肥!
洛罗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没想到“花魁”紧紧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她落入了一阵清凉又热烈的风里。
洛罗又兴奋又害怕,感觉自己的幻肢冰火两重天,一时不知道是色胆包天还是该乖乖下跪。
她动也不敢动,只能用眼神小心地询问他。
“花魁”的表情,似悲伤似痛苦,眉毛和眼睛的距离压低但不相交
这不是她熟悉的师傅的样子
所以她可以大胆上了?
“嘭!”戮神鞭簌地卷住她的腰,将有色心没色胆的洛罗“救”走。
“我再来晚一点,你是不是就要把师傅给摸遍了!”
洛罗嘴唇开开合合,最后只是翻找出洛青云腰兜里的手帕,给自己擦汗。
洛青云上下扫视怀里的女孩,剑眉压低。
洛罗衣领大开,白肤汗水潋滟,裙摆不整,脚趾紧张地搅在一起,她有些不自在地环住腰肢,原来腰带就落在师傅胸前。
他不显眼地咽了咽口水,低声呵斥,“还不快去把衣服穿好!”
“是弟子训下无方,愿接受责罚。”
洛罗看他这样,愧疚之情升起。
“师傅我刚才真的没认出你来要是是你,我就不会干出这种违背祖宗的事了”
季蕴用冰凉的眼风扫过。洛罗又扑通跪在地上。
“要是不是师傅我更不会干出色胆包天的事!见过师傅这种仙人之姿,眼里哪容得下别人啊!!!求师傅饶了我和师兄这次吧”
洛罗自己都佩服自己,她这话可是滴水不漏了,而且,要不是师傅把自己看的太严了,她哪有想下山的想法!好色乃人之长情!她只是听从自己的心!
季蕴闭上波光粼粼的眼睛,嘴角不见弧度,这个表情,每次师傅带着自己去参加仙门大会,很多老家伙在师傅面前逼逼叨叨的时候,师傅就会露出这副不耐烦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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