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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会星星有些无聊,时间还早不想回去睡觉,便下到甲板下面去找他。

因为那个全船关灯的命令,薇薇循着有光的地方,很顺利地找到克洛克达尔在的房间。

他正在审讯一个犯人,逼问他窃取的重要情报的下落。墙壁上挂满各式奇形怪状骇人听闻的刑具,地板吸饱了血变得乌黑透亮,犯人手被反绑,脚被又长又粗的铁钉穿透钉在地板上,坐的铁椅锈迹斑斑。

为了避免他发出太吵闹的声音,克洛克达尔用一个脏布团堵住了他的嘴,除非他有屈服的意图,否则他不会让自己的耳朵受到折磨。

薇薇从没闻过如此浓重的血腥味,一时之间呆住了。房间里是地狱的景象,克洛克达尔面无表情夹起烧红的烙铁在犯人两腿之间烫着,把控好力度免得他一下子猝死过去。犯人疯狂地扭动着身体,直至昏厥,看起来是废了。嘛,反正他也没打算留活口。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烤肉的香气,薇薇捂着嘴想吐,扶着门框腿一软滑跪在地上。

克洛克达尔专注眼前的工作,没有发现她在外面偷窥。他不会仁慈地让他睡过去,用一盆冷水浇醒他,继续审讯。

他活生生挖掉犯人的一只眼珠,再喂对方吃下去。没有理会他的求饶,继续动手挖第二颗。薇薇想要阻止他残害同类的暴行,可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让她发不出声音,只能着了魔似的看着他的动作。

克洛克达尔不是很喜欢拔牙,这样影响他听到的情报的清晰度,但不得不说拔牙确实很有效。只要是活人进了他的审讯室,意志再坚定的人也会吐出点东西,毕竟他还有后手,某种神经类药物可以用。

结束审讯工作,克洛克达尔脱掉沾血的雨衣,在盥洗台清洗手上的血迹。他正准备去喊波尼斯来处理尸体,看到在门口发呆的薇薇,也愣住了。

他想要去搀扶她,但薇薇尖叫着往后退却。

“薇薇,冷静一点。”

薇薇目睹一个人在自己眼前被虐杀,而凶手是方才还对她柔情似水的恋人。她受了不小的刺激,腿软得站不起来,全身抖得很厉害,在他碰到她的瞬间就晕了过去。

克洛克达尔叹口气,没想到她会做出这么让他头疼的事。

他把昏迷的薇薇抱回房间,吩咐波尼斯把审讯室收拾干净,审讯用的道具收到各个船员的房间。地板是洗不干净了,索性让船匠拆掉重装。

他竭力想让薇薇相信昨晚看见的审讯场景是她做的一个噩梦,一切都不是真实发生的。实在不行,他有可以让人失忆的药物。但他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他不想对自己恋人的大脑动手脚,万一出了什么差错,他承受不起那种意外的灾难性后果。

薇薇确实做了梦,梦到她被绑在审讯室的椅子上,克洛克达尔穿着黑色的雨衣,拿着镊子朝她的眼球伸过来。镜头再一转,她在黑暗的船舱里踉踉跄跄地逃跑,一只冰冷的手忽然抓住了她的脚踝,惯性拉得她倒在地上。

薇薇早上醒的时候感觉自己就像没睡一样,眼皮沉重得睁不开。她想起昨晚的经历,瞬间又没了困意。

克洛克达尔若无其事地说着谎话:“昨晚我工作回来,发现你在甲板上睡着了,就把你抱回来了。怎么,你看起来睡得不是很好。”

昨晚看到的都是梦吗?有那么几秒钟,薇薇确实被他哄住了。她也不愿意相信那是现实,但她又不是几岁小孩,梦境与现实的区别还是分得清的。

“别骗我,我明明看到了,你……”薇薇的脸色越来越白,她想那不是梦,他的确是个残忍的刽子手。

克洛克达尔发挥着他出色的演技,不解地歪歪头:“你看到了什么?我昨晚在办公室打电话,r1可以为我作证。”

“不,他不能。”

这是他的船,波尼斯是他的下属,让他替他做假证不成问题。薇薇心碎地发现她的恋人不值得她信任,他要多把人当傻瓜才满意?

他想要伸手去给予她触碰,薇薇裹紧被子,背靠在墙上,无助地望着他哀求道:“别碰我,拜托了。”

“薇薇,你怎么了?”他对她突然的疏远表示惊讶和困惑:“我说的是真的,要怎么样你才能相信我?就算我没陪你到最后,也不至于这么对我吧?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他一直在引导她把昨晚所见当成没发生过的事,薇薇盯着他诚恳的脸,迟疑片刻,断断续续把梦的内容讲给他听。

克洛克达尔皱着眉,随着她的讲述渐渐浮现出担忧的神色:“你一定吓坏了,我怎么会对你做那种事呢?”他温柔地把她抱进怀里,轻声细语地安慰:“没事的,那只是个噩梦,你已经醒了。”

薇薇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地涌出来。她嗅到他身上一如既往是雪茄烟的味道,没有血腥气。

克洛克达尔抱了她一会,习惯性想点根雪茄。掏打火机的时候他停住了,想起薇薇不喜欢他在她面前抽烟,正要收起来,听到她说:“抽吧,不用管我。”

“你说的像什么话。”他还是没有抽,有种无辜之人蒙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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