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陌生人说这种煽情的话,好奇怪。
你心里这么想着,却无法阻止热气涌上脸颊和眼眶,你以前是有家的吗,时间太久已经想不起来了,但那种最初始的安全感一直留在你心里,你记得,那里是安全的、舒适的、可以被抱住的。
你原本是从那里来的。
有种干涩的痛意从喉咙蔓延到胃里,一抽一抽的疼。
“布鲁克”第一次,你呼唤他的名字,“我不舒服。”
他看着你逐渐缩成一团蹲下去,头也渐渐垂下,像失去生命的植物,抱上去是绵软的。他将你拥进怀里,胳膊在背后收紧,一只手稳稳地将你托起,整个人陷进温暖又可靠的胸膛。
布鲁克直到将她抱起都没什么实感,她太轻了,像会逐渐枯萎凋落的花,如果不给她一些支撑,她或许很快会从枝头落下。但他也清楚这是自己太过在意产生的恐惧臆想。
他长长的吻部蹭在你的头顶,有短密的绒毛扫在肩上,体温交融在一起,胸口蓬松柔软的毛发与你相贴,心跳也交相鼓动,你轻轻揽住他的脖颈,感觉到你的回应,布鲁克将你环得更紧,这样亲密的相拥,比一万次的承诺都来得真挚。
“我听到你的心跳声了,在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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