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沁进了席位,吃了饭,和聂思韵一起回了齐府。
安沁有些局促地问道“母亲,儿媳听说世子去赈灾了?您说这是真的吗?”
聂思韵一听安沁所言,看来是没告诉安沁实情,说道“儿,华晟许是怕你担心,没告诉你,他前几天还给我来信说一切都好,切勿惦念”
安沁一听,有些释怀了,聂思韵又说道“华晟是你的夫君,你不用害羞,给他写个家信也是好的”
安沁微垂着头,不敢瞧聂思韵,说道“儿担忧世子繁忙,就没写,过几日合香珠就做好了,我给母亲送去。”
聂思韵拍了下安沁手说道“没事,不急,多照顾些自己身子。我这几日听说你看管些店铺是吗?”
安沁说道“是的,这几日我就看管完了,就不用管了”
聂思韵说道“胡闹,女子在兖国行商又不得些偏见,你喜欢就做就行”
安沁有些惊喜,谢过了聂思韵,更加放手做了起来。
在这几日管理商铺时,很多衣衫有些灰尘的百姓进入京都,京都的官员也给一些无家可归的百姓一处暂住区。
安沁看到后也布置了些粥位,更将自家药铺内的医师请来义诊几天。
安沁和灾民闲聊时,得知他们是耀县来的,据说是有地动。
安沁也问过聂思韵,聂思韵说齐昱前几日来信抱了平安,安沁这时才稳了下心。
但安沁以防万一,还是托镖局运送些活血化瘀的药膏还有些瓜果蔬菜去往耀县给齐昱。
但等了几日,聂思韵没有收到齐昱的信件,但镖头回到了京都,告诉安沁已经送到了,还给了安沁一封信。
信是齐昱写的,信里报了平安也感谢了安沁。
到了第十五日,合香珠阴干好了,安沁用青丝绳将十八粒合香珠串起,又编了个普通绳子将剩下的十八粒合香珠串起。
这期间安沁总写些家书,最后也没寄给齐昱。总觉得齐昱太忙了,若是耽误了齐昱赈灾或是因为寄信,齐昱光看信件来不及逃生,那……太可怕了,安沁也没将信件寄出去。
安沁刚做完两串合香珠手串,院中的仆人就有些骚乱,安沁将外面几个窃窃私语的丫鬟叫了进来,询问一翻得知齐昱赈灾被困,安沁急忙想起身,去问问聂思韵。但看见合香珠还是将两串合香珠带上,前往清韵院询问聂思韵。
聂思韵看到安沁来了,收敛了焦虑。
安沁对聂思韵行了个礼,将一串普通绳子串起的合香珠递给聂思韵,聂思韵看了很是欢喜。
圆润的珠子上,少有瑕疵,带着些许清香,聂思韵带上合香珠,还夸了安沁。
安沁跟聂思韵问道“母亲,我听说……”
安沁抿了下嘴唇,说出“听说爷赈灾时受了困,不管是真是假,我……妾身都想去帮忙,恳请母亲准许儿媳前往耀县”
聂思韵瞧着安沁,说道“公爷虽说没什么事情,但你想去那就去吧!也将你做的合香珠带过去吧!”
安沁眼眸有了些血丝,眼眶沁了些泪水,点了点头。
聂思韵又说道“儿啊,就在耀县边缘,你到了自会有你公爹接你的,去吧!还是坐马车吧!”
安沁说道“不用了,母亲,马车太慢了,儿马术还算可以”
聂思韵说道“不管你马术可不可以,路途尚远,还是坐马车安全。”
聂思韵看着安沁走了,还苦笑道“这对夫妻,都互相担心对方,却总也不给对方写信。真是……让安沁去吧,省的总来问我,唉……”
上马车前,安沁将细雨海棠留到聂思韵身边,让细雨海棠好好听聂思韵的话,好好待安沁照顾好聂思韵。
安沁带上合香珠手串,坐上马车,三四名府中侍卫也跟安沁一起前往。
一个小院内,挂满了红纱。
一位长相俊美的男子看着棋盘,跟一个丫鬟说道“那安沁可是去往耀县了?”
那丫鬟说道“回爷,是,若是快的话大概第二天就到了”
那男子说道“那就好,不亏我使计让人误会齐昱深陷困局,让齐易听信也过去了,这公府内只有她一个当家人,关心则乱,给春阳送信,看准时机行动。”
安沁跟侍卫说道“有劳几位了,请加快速度早日到达耀县吧!”
侍卫应了下,加快速度前往耀县。
中途安沁怕侍卫太过劳累,曾稍稍休息过一两次。
夜晚时到了一个官驿里睡了一夜,第二天整顿一番朝着耀县出发。
第二天起来时,安沁闻了自己身上的气味,并没什么明显的臭味。
刚到耀县边缘时,安沁一行人就一些官兵被拦了下来,说道耀县即将发生地动,不能通行
安沁向官兵说道“民妇是齐县令齐昱的妻子,来照顾自己夫君的,劳烦各位官爷通融。”
这些官兵听说后,还是让安沁稍等一下,有个官兵去找了齐昱说明情况。
官兵先找了邹明,邹明附在齐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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