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忆然的乳肉饱满,仅是一边的乳肉单手都难以掌控,绵软的同时却不垂坠。胡千典觉得自己坠入了棉花糖里,不是街边小摊卷出来的像云朵一团的那种,而是被装在精致的包装袋里,白白胖胖一个,咬开还能流出草莓夹心的那种。
于是他真的咬了上去,“棉花糖”的口感比童年的记忆不逞多让,鼻尖萦绕着淡淡的奶香味,让人难以忘怀、停不下来。他还看到了果酱注心时留下的缺口,被和夹心同样口味的硬糖堵住了缺口,他舔了上去,试图融化硬糖吃到里面的夹心。
江忆然抱着胡千典的脑袋,被吃得春水涌动,仿佛吞下只小猫在她肚子里抓挠。
身体的反应比意志更诚实,却也更不理智。
按下想要的冲动,江忆然催促着胡千典快点上药,零点已经过去许久,再不睡这一晚可能就真不能睡了。
胡千典不太高兴地用胯下的昂扬蹭了蹭麦麦姐的大腿,却也体谅麦麦姐的身体。要怪就怪之前的人太不爱惜姐姐,可惜他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重新躺回到枕头上,胡千典坐到江忆然两腿中间,推起本就不太能盖得住的睡裙,露出了完整的丰满的蚌肉。
房间里只开了最低亮度的灯,一圈暖黄色的灯带在吊顶上发出幽幽的光,足够他看清那里的风景,却贪心的想看的更加真切。
江忆然皮肤偏白,在暖黄色的灯光下泛着柔光,被垫高了屁股同时把腿张得更开。大腿内侧的肉最是柔软,也最容易留痕,而麦麦姐的大腿内侧,越靠近腿心就越泛着红粉,延伸至尽头如同三月份的草莓,鲜红诱人。
江忆然阴阜饱满肥美,鼓鼓囊囊把秘密都藏进了缝隙,磨肿的阴唇从花缝中探出个边,像在招蜂引蝶,磨红的颜色比外层的蚌肉还要深一个色号。
他伸手去摸,江忆然细微的抖了下,花穴像是活过来般呼吸吞吐,阴唇也开始若隐若现。
“麦麦姐,你在这里真的一根毛都没有哎!”
胡千典手在其中摩挲着,没有毛发的私处像是掺了红的豆腐,软软嫩嫩,却又比豆腐多了些坚韧。
撬开了紧闭的蚌肉,露出被藏起的珍珠,红肿着露出半个头。手动剥开半包裹着的包皮,指肚碾过,江忆然的呼吸重了,小腹起伏像是波浪,撑在床单上的脚紧绷着划过床单,随后踹上了他的肩膀。
“别磨蹭,快点上药。”
这简直是酷刑,敏感被层层剥开,放在指尖玩弄,身体的潮涌被人牵制,她想要早点上岸睡觉,却被迫随波浮沉。
踹出去的脚被人握住,顺势架在了肩膀上,本就晦暗的灯光又被遮去大半,花穴幽深得像是夜晚的山谷,星芒和月光都看不到这处的风景。
没有灯光也不碍事,胡千典拧开药膏的罐子,挖出一坨浅绿色的药膏在指尖加热,等到手指接受这个温度才往暗处探去。
短暂的过度只是让胡千典的手指适应了温度,而非药膏真的被温暖,略感清凉的膏体接触到火辣的私处,江忆然像是要高潮般颤抖身体。
胡千典顿了下,随后赶在药膏融化前,涂满了整个外阴。药膏被体温融化,在化成水滴落在床单,胡千典手忙脚乱抢救回几滴,胡乱抹在了红肿的软肉上,还不忘照顾被堆迭起来的沟沟壑壑。
毛躁的动作不知哪里刺激到了江忆然,突然就绷紧了腿,一手抓紧了床单,一手捂住即将溢出的呻吟。小腹起起伏伏,像是消化了巨大的怪兽,身体弹起又落下,最终落回到枕头上。
又蒯了一块药膏,单手分开肥美的外阴,里面的小阴唇饱满水嫩,就连阴蒂都带着露珠。还没等药膏涂抹上去,一个呼吸之间,从阴唇下方咕嘟吐出一口浓浆,顺着股缝流到不断翕动的菊穴,汇聚成一小汪浊色的湖泊。
仔仔细细把阴唇和阴蒂都涂抹上药膏,江忆然的私处像是上了层水光,胡千典早就忍到了极限,被睡裤压抑的欲望在布料下支起了帐篷,江忆然努力掩抑却仍泄露的丝丝爱欲,像是小猫在舔舐心尖,痒得发疯却挠不着。
手指完成了工作,仍旧在领地内徘徊,仿佛想通过这种方式能缓解心里的欲望,却只是在烈火上浇油,烧得更旺了。
江忆然知道能看不能吃这事是有点残酷的,便也由着他故意拖延。药膏有些清凉,像是贴了薄荷片在穴上,闭上眼还以为贴了abc的卫生巾,胡千典的“按摩”倒是缓解不少。
直到一根手指离开了许可范围,闯进幽深的甬道,她才意识到不妙。
手指闯入的瞬间就迎来了最残酷的绞杀,江忆然下意识的绷紧身体,想要推拒异物出去,但在手指看来,却是欢呼着前来迎接。胡千典感受到手指被温热的软肉包裹,像是无数张嘴在亲吻他,另一只手难耐地钻进睡裤里撸动,闭上眼幻想在肉穴里驰骋。
少年的扣弄不讲章法,时常重重的顶到敏感点,或是有指甲划过,江忆然被他的乱来弄得丢盔弃甲,在又一次指甲划过软肉时,绷不住汹涌的欲水,在胡千典的手上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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