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或许永远无法成为裴既渊心中的那个人,但她也愿意一直陪伴在他身边。
崔雪柔的手指轻柔地抚过裴既渊手臂上的伤口,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细致和耐心。她的眼中透露出深深的关切和心疼,仿佛想要用这份温柔来抚平他所有的痛苦。
裴既渊静静地躺在床榻上,目光落在崔雪柔忙碌的身影上。他看着她低垂的眼睫,心中涌上一gu复杂的情绪。她始终选择留在自己身边,照顾自己。这份情谊,让他既感动又愧疚。
“雪柔,你不必如此。”裴既渊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
崔雪柔抬起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微微一笑:“我既然来了,自然是要把你照顾好的。”
崔雪柔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汤。她走到床边,温柔地将裴既渊扶起,小心翼翼地喂他喝药。
“这药有些苦,你忍一忍。”崔雪柔轻声说道,眼中满是关切。
裴既渊点了点头,虽然药味苦涩,但他的心中却充满了甜蜜。他看着崔雪柔,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
喝完药后,崔雪柔开始为裴既渊换药。她轻轻地揭开纱布,露出那道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她的手指在伤口周围轻轻按压,检查着伤口的恢复情况。
“疼不疼?”她轻声问道。
裴既渊摇了摇头,微微一笑:“有你在,我怎么会疼呢?”
崔雪柔听了,心中一阵感动。她继续为裴既渊处理伤口,动作轻柔而熟练。处理完伤口后,她又为裴既渊换上g净的衣物,将他扶回床上躺下。
闲暇时,崔雪柔会坐在床榻边,与裴既渊聊天解闷。她时而讲述着府中的趣事,时而倾听着裴既渊的心声。她的声音温柔而悦耳,仿佛能够抚平裴既渊心中的所有烦恼。
“既渊,你可知府中的那只小h猫,今日又调皮地爬上了树梢?”崔雪柔轻启朱唇,声音温柔而悦耳,像是春风拂过枝头,带起一片片neng绿的叶片。她笑着摇了摇头,继续道:“那小家伙真是越来越淘气了,不过倒也增添了府中的几分生气。”
裴既渊闻言,脸上露出了一丝宠溺的笑容。他抬手r0u了r0u额角,仿佛想要驱散心中的疲惫。“雪柔,你总是能发现这些细微的美好。那只小h猫,我也曾见过几次,的确是个活泼的小家伙。”
她轻轻抚0着裴既渊的手背,柔声道:“这些小事虽微不足道,但在我看来,却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裴既渊感受着崔雪柔手心的温度,心中涌起一gu暖流。他深x1一口气,仿佛要将这份温暖深深x1入肺腑之中。“雪柔,你知道吗?我曾经在战场上经历过生si,见过太多的血腥和残酷。但每当我回到军营,看到你的笑颜,听到你的声音,那些过去的y霾仿佛都烟消云散了。”
崔雪柔微微一笑,仿佛一朵盛开的白莲,清雅而高洁。
“雪柔,你还记得我那次受伤回来的事情吗?”裴既渊突然问道,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回忆的光芒。
崔雪柔点了点头,她的心中涌起一gu酸楚。“我当然记得,那次你伤得很重,几乎连命都保不住了。我日夜守在你的床边,祈祷着你能早日康复。”
裴既渊看向她眼中满是感激之情。“是你给了我力量,让我从si神的手中挣脱出来。那段时间,你的陪伴和照顾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力量。”
段尘鸣踏进房门,目光落在裴既渊略显苍白的面庞上,又瞥向一旁神情复杂的崔雪柔,嘴角微扬,似笑非笑。
“看来朕来得不是时候。”他淡淡开口,语气中透着几分戏谑。裴既渊一愣,显然没想到段尘鸣会突然到来,更没想到他会撞见这一幕。
“陛下说笑了,您何时来都是臣的荣幸。”裴既渊迅速调整心态,起身行礼。崔雪柔也紧跟着屈膝,心中却是忐忑不安。
段尘鸣走到裴既渊面前,目光锐利地打量着他。“听说你受伤了?怎么回事?”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关切,但更多的是探究。
裴既渊心中一紧,暗想段尘鸣如何得知此事。他看了一眼崔雪柔,见她低头不语,心中已有计较。
“不过是些小伤,不劳陛下挂念。”裴既渊轻描淡写地说道,试图掩饰过去。
然而段尘鸣却并非那么好糊弄,他微微一笑,眼神中透着深意。“小伤?能让崔医nv夜以继日地守在你床边的伤,只怕不轻吧?”
裴既渊面se一僵,开始沉默。
“既渊,”段尘鸣脸se沉静,看不出任何情绪:“nv人,是不能宠的。”
裴既渊低头不语,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他知道段尘鸣说得对,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对霓裳的感情。
段尘鸣见状,也不再多说。他转向崔雪柔,语气柔和了几分。“崔医nv,你的医术朕向来是佩服的,朕希望你能去太医院,为朕效力。”
崔雪柔一愣,随即摇了摇头。“陛下,臣nv心系王爷的安危,实在无法离开。”她的声音虽然轻柔,却透着一gu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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