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笑起来。他一笑,胸腔便发出沉闷的震动。宋柏劳抱着宁郁站起来,宁郁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穴里绞得更紧了。
“你干嘛呀,这样多危险。”宁郁以为宋柏劳要站着操他,但水底湿滑,摔了就不好了。
而宋柏劳只是抽出了自己的大东西,把宁郁放到水边平坦的石头上,让他翻个身趴好了,上半身贴着岩石,下半身泡在温水里。宋柏劳拍了拍宁郁的屁股说:“再喊停我就不应了。”
入了秋,天气渐凉,屁股沾了水暴露在空气中有些冷,穴还没来得及闭合,冷空气灌进去激得他直抽气。宁郁暧昧地将屁股抬得高了些,把脸埋进臂弯里顺轻声说:“你进来吧。”
那穴口没有完全闭上,宋柏劳扶着东西长驱直入,一下捅到最深处,层层肉浪紧紧吸附着他的阴茎,快感就像无尽的潮水涌上来,爽的他粗喘一声,然后就开始闷声干。
两人交合,激起层层浪花,白嫩的身体也随着浪打的节奏起伏摇晃,伴随着水声和连连娇喘。
我双手撑桌子上,身体不可自抑地后仰,错乱的鼻息出卖了我的情动。不管什么时候,alpha都能轻易取得主导。他是王,我的身体是他的领土,由他任意开发采撷。
身下传来的刺激和这个费劲的姿势让我不停摇晃颤抖,宋柏劳默契地把我放平在桌子上。
我的睡衣早已被他剥落大半,此时要掉不掉地挂在我肘间,内裤也早已不知所踪。他毫不费力地脱掉背心,甩手一扔,摆脱了束缚,然后压了上来。
虽是夏天,开着空调这样躺在桌子上,即使背后隔了层睡衣也觉得有些冰凉,当宋柏劳燥热的手掌抚摸上我身体,我只觉得很舒服,自觉地反弓身子,挺胸将自己送给他,只希望他多摸一摸…多摸一摸我。
我眼中的情欲被他尽收眼底,他看起来心情大好,我们鼻尖碰着鼻尖,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我以为他会亲我,于是主动抬起头去寻他的嘴唇,当我的上唇跟他稍微碰触的时候他却扭过了头,转向我的脖颈,还发出浅浅一声嗤笑。
真是一只坏鸟。
他在我脖颈间用力深深地吸气,仿佛要把我吞入腹中。
“你身上好香”,从耳根到锁骨,被他舔吻个遍,他含糊不清地说着。
“嗯我洗了澡”并且用了新买的沐浴露,香型的。我却羞于启齿。听到他这样说,我还是不可控制地翘起了嘴角。
他继续向下,目光停留在我胸前两小粒上。“为什么会没有奶呢。”他自顾自地说到。没有就是没有嘛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已经将左胸的乳头含入嘴里,用舌头在那点突起周围悠闲地打圈舔舐、舌头发力按压那一突起,听到我舒服的喘息后却用牙齿轻轻咬住。我正享受着他给我带来的欢愉,却被这一举动吓了一激灵。生怕他控制不好力度。
“嗯你别”他轻咬着我的乳头拉扯亵玩,我却把他一点办法也没有,甚至从那一点点被咬住的刺痛中品味出酥酥麻麻的爽意。终是松了口,乳头被他玩得湿润肿胀,充了血露出艳丽的红,还因他的唾液看起来十分水亮。另一边的乳头却可怜地、软趴趴地躺着。他坏笑着问我:“别什么?”
我手抚上他的脸,揉搓,只觉得手感甚好,往下摸到他滚动着的喉结。
“另一边,也弄一弄。”我与他对视,他明显有被我的话语和手上的动作取悦到,眼里满是笑意。他拉着我的手阻止我继续在他身上胡乱摸,却包裹着我的手、引导着我摸上自己右胸。指尖夹住乳头按压揉搓,我在床上总是很听他的话,但此时却仍觉得不好意思,面颊、耳根、全身都好烫,胸口好烫,宋柏劳也好烫。
我咬着唇将头扭去一边,闭上眼睛,一边用这样的方式躲避这样的羞,一边却在专心地暗暗享受我们手指叠加在一起、抚摸上胸口的甜蜜滋味。
我舒服得直哼,他钳着我的脸转过来和他对视,他凑得极近,睫毛轻轻煽在我脸上,好痒。这样的距离让我头脑发昏,觉得就像是梦境里的旖旎,周围安静得我只能听到自己和他喘息交织、还有彼此强烈的心跳。可是明明我没有醉酒。他舌尖温柔地撬开我的嘴唇,不,不是撬开,我从来没有抗拒过宋柏劳,我接纳他的亲吻,接纳他浑身上下的小脾气和坏毛病,也接纳他给我的温柔和粗暴,他怎么样,我都接受。以前我们心存芥蒂,我不敢反抗,现在对他却只有万般宠爱。我已经深深沉入他的爱和欲,抓不住一根可以让我解脱的稻草,但我甘愿如此,因为我也这样深爱他。
舌头纠缠着,愈吻愈深。我很喜欢和宋柏劳接吻,迎合着他,任由他在我的口腔里放肆。舌头感觉软乎乎的很舒服,甚至希望我们永远这样吻下去,长久地品尝他的味道,那股淡淡的桂花香味,即使在他摘除了腺体之后,那样若有若无的香气却像是早已融入他所有的体液,此时我与他纠缠得难舍难分,那股幽幽香味更像是勾去了我的魂魄,好想要他进入我多一点,进入到我的身体里来,让血液都融在一起。以前宋柏劳总是说我在勾引他,其实是他在引诱我吧。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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