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怀孕了」
「我去接你,我们见个面」
对方的讯息如闪电一般弹过来,没等库萝洛回复,酷拉皮卡直接打了个视频过来。库萝洛愤怒至极,挂掉了电话之后直接把酷拉皮卡拉黑。
库萝洛盯着酷拉皮卡纯黑色的头像,似乎有一只眼睛从黑暗中钻出来,慢慢放大,慢慢放大,像个黑洞,要把库萝洛吸进去。
她心里一惊,把手机丢了出去。
曾经在两人的关系中,库萝洛一直自居高位的猎人,以为靠着她的聪慧和美貌,她可以支配酷拉皮卡。如今看来,她太过自大,也太小瞧了酷拉皮卡。
酷拉皮卡和她,从来不是猫咪在玩弄她的猎物,而且猎人与猎人的博弈。
库萝洛输了,她必须做出补救,她要离开友客鑫,刻不容缓。
毕竟,她只接受了肚子这个生命的存在,可没打算接受它的父亲。
end
只是到甲板上透透气,库洛洛回来便发现自己感染了一种病原体。
第一天只是低烧,他并不在意,机体对病原体的免疫应答库洛洛并不陌生,发热过后他会过得抗体。
第二天是高热寒战,这是正常的感染规律,库洛洛并不害怕,只是高代谢和乳酸堆积让他的一天的感受不是很美妙。
第三天是身体掉下了几根兔毛
第四天是头骨和尾骨瘙痒
第五天他长出了兔子的耳朵和尾巴…
是一只白色的垂耳兔,两只宽大毛绒绒的耳朵耷拉在脑袋两侧,身后尾骨处还有一团毛绒绒的白色毛球。幸好这种变化只在夜晚出现,穿着宽松的衣服带着帽子,并没有人发现库洛洛的异常。
相比于长出兔耳和兔尾,更困扰库洛洛的是,他的身体开始对男性荷尔蒙产生浓厚的兴趣,如沙漠中踽踽独行的流浪人渴求绿洲一般,陌生的身体开始在混杂的空气中捕捉男性的味道。
底仓的男人是恶臭的,像阴沟里的沼气;上层的男人是腐臭,是垃圾场腐烂的垃圾。库洛洛的身体如是评价。当下身的一张小嘴疯狂蠕动时,库洛洛才明白为什么会有“臭男人”这个形容。
总之先到一个能逃离这些恶心气味的地方去,他又到甲板上去透气,凉爽的海风和海鸥盘旋的鸣叫让库洛洛获得片刻安宁。
这是从黑暗大陆而来的东西,没人知道是什么疾病。库洛洛并不在意,但他或许会永远当一只会在夜里发情的兔子,会阴部在夜里会张开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瘙痒难耐,渴寻着一泵清泉来浇灭他的欲望。
这确实是个很麻烦的问题,发情的身体极大的降低库洛洛在夜里的行动力和思考力。一旦长出兔耳,他的身体就会开出一个口,动物发情的本能夺走了大脑的思考能力。让他像只发骚的兔子,本能的想撅起尾巴挨草。
幸好这具身体口味极挑,不是美味的食物不想入口,所以库洛洛还不至于变成一个看到男人都会张开腿的荡夫。几天的摸索他对新身体有了一定的了解,就现在而言,只要没有遇到可口的男人,他一定可以安然无恙的下船,然后在新大陆找到破解之法。
事与愿违,一阵狂风带来了不好的讯息。疯狂分泌的液体使得股间的布料变得黏腻腻的,只是风中一缕缥缈的气味便可以引发如此可怖的效果。
美味佳肴,稀世珍品,他的身体给出了这样的评价。
库洛洛顺着气味的来源向上层的甲板看去,是一个略微眼熟的金发男人,似乎…在哪里见过。
他在无人的杂物间自慰,这很糟糕,比他预估的结果更糟糕。身体叫嚣着想要那个金发男人的精液,想让他插入自己的身体,顶到最深处,然后填满自己的身体,库洛洛想要一滴不剩的喝完,全部。
他像只兔子一样趴在地上,翘起尾巴,手里握着自己的鸡巴,疯狂的撸动。可库洛洛现在总有两套生殖器官,安抚了外层只如隔靴搔痒,内核始终得不到安抚。
仅仅只是闻到了味道便如此急不可耐,锁链手的出现打开了泄洪的大坝。库洛洛是个及时行乐的盗贼,既然他需要酷拉皮卡,那他就一定会把酷拉皮卡偷过来,抢过来。
弄倒酷拉皮卡废了库洛洛很大功夫,但最终他还是成功了。库洛洛潜伏进上层,然后弄晕了酷拉皮卡,蜘蛛不会挑剔他生存的环境,就近把酷拉皮卡拖进狭窄的员工休息室后,蜘蛛头锁上了门。
他打开书加固了这个十几平狭窄空间的隐私性。从书中取出一把斧子,然后将书签插入另一页,他得预防着酷拉皮卡的反击。
库洛洛把酷拉皮卡丢在沙发上,然后拿着斧子在他身上比划。库洛洛在处理酷拉皮卡上暂时没有灵感,不像两年前友客鑫,对上那两个“活宝”时,突然很想再看看他养在书里的小宠物,它很久没有出来活动了,两条小鱼一定很寂寞。
用七枚钉子把人钉在墙上,他的鱼儿玩的很开心,库洛洛看的也很开心,那真是主菜上桌前的一场好戏,残缺的内脏和血肉像融化的雪,一滴一滴的摊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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