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北斗来拿总务司批准的各种出航文件,她走至玉京台抬头望了一眼群玉阁。
两个月了,已经两个月没见到凝光了。噢,也不是没见到,只是碰到的时候连个眼神都没给她群玉阁她也不能再上去了。那天她去找接引人却被人不耐烦的赶走了,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凝光是不要她了吗?一想到这个北斗的嘴里便泛起了苦,她习惯性解开腰间的酒壶灌了一口,辛辣的味道立马就把那道苦味压了下去。罢了,既然已经下定决心,那么等事情都解决了,再跟她好好谈谈吧,现在怎么说都是在说空话。
几天之后,北斗靠在船舷上等工人们搬货,她思量了许久,打算趁这个最后的时间再去找找凝光,毕竟上次出海不告而别,然后就出事了……
“老大!我们快搬完了啊!你去哪?!”大副叫住了北斗。
“搬完之后清点下人数,我去去就回!”
大副点点头没太在意,但人群中却有人对船长这种“临阵脱逃”的行为感到好笑。
时间紧,北斗跑了几个凝光常去的地方碰碰运气,但她觉得今天的运气不是很好——没找到人。罢了。
北斗正往港口赶的时候,目光突然瞥到茶楼上有人在向她挥手,她内心先是雀跃了一瞬,但又马上感觉到了不对劲。凝光……笑着在向她挥手?目光交错之后凝光的笑意更深了,深得有点像某种狐狸。北斗停下来木讷地也同她招了招手,而后对方竟朝她飞来一个吻?!
这下北斗彻底懵了,她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又晃了晃头,确认自己不是产生了幻觉,再往凝光那边看去的时候却已没了人影。
实在是,不像凝光的作风……令人有些不舒服。
“老大!您来得正好!刚清点完毕,就等您了!”
北斗接过名册确认无误下令道:“好!出发吧!拔锚!”
在大海面前,儿女情长什么的就先放一边吧!
北斗时隔三年再次握上船舵的心情不亚于她——上床不喝酒,喝酒不上床,这事儿才算过去。但现在这会儿这个人把事儿说得好像是她百般挑剔一样。
哪次换新姿势她没配合了?哪里难伺候?
凝光跪趴着刚高潮完,北斗又抬起她一条腿抵在肩上,两人的下体贴合在一处细细地磨着,体液混合在一起搅弄,快感刺激得两人头皮都在发麻。
“你那么乖,以后就一直待在船上吧,好不好?”北斗不疾不徐地挺动着劲腰等着凝光的回应。
“一直待在船上?”凝光想冷笑两声,但发出的声音却似小猫般娇俏,“是方便船长你想操就操吗?”
“怎么说得这么难听?”北斗皱着眉把凝光的腿又压下去了些,凝光的两腿张得更开了,“不是你离不开我吗?况且,还是你自己上的船。”北斗加快了速度,“那么只要你在船上一天,就要被我操一天。”说着还往凝光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不许叫得跟她一样。”
北斗的长发把她的脸遮住了大半,但凝光看到了那一口白牙,知道她在笑。凝光想骂人,但说不出来话,北斗腰部和背部的肌肉没有一块是虚长的,她很清楚。凝光被北斗拉着沉溺在快感中,一想到后面几天夜夜都要被北斗这样操,心里害怕,身体却任由北斗摆布,这种感觉又爽又舒服,她想要更多,她快到了。思绪被撞得七零八落间,两人的体液一股股地喷在对方私处,阴唇的翕张好似恋人在亲吻。
凝光举起双臂勾住了北斗的脖子,借力支起了身子作势要抱住她,北斗也相当配合地附下了身子,但她知道,这女人肯定是又要咬人了。果不其然,凝光张口咬到了北斗说的那道疤处,牙齿准确无误地与疤痕贴合,证明她就是这伤疤的罪魁祸首。凝光咬得北斗心悸又心痒,血液与眼泪从她的肩膀处沿着身体的曲线落下,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抱着凝光。没办法,每次做完之后这女人都要人抱好一会才能满足。
没一会,凝光松了口,帮她擦掉流下来的血,还朝着新鲜的伤口轻轻地吹了吹气。
“还生气吗?”北斗把脸埋在凝光脖子里蹭了蹭。
“原本不生气了,现在又气了。”
“你这头发哪染的?璃月的公务怎么办?你胆子怎么那么大啊?”北斗顺着凝光的背笑着说道。
“你问题好多。”凝光被北斗抱着躺倒了一处干净的地方,盖上了被子之后开始一一回应北斗的问题。
“头发是找夜兰染的,公务暂且交给了她和甘雨,反正她在总务司挂了名,以往每个月就来上一天班,最近让她忙一忙也挺好的,工资总不能白拿。”
“果然……”,早上见到的‘凝光’不是本人。
“什么?”
“没什么。”
“你去找我的时候,碰到了扮成我模样的夜兰,对吧?”凝光眯起了眼睛。
“……你看到了啊。”
“傻瓜。”凝光离开北斗的怀抱,单手撑着脑袋:“现在该我问你了。”
“好,你问。”
“当初,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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