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克勒庇俄斯出去一趟后,便将阿波罗的小情人娶了回来,喀戎十分头大,但阿斯克勒庇俄斯毕竟是自己的学生,他也只能想方设法地帮冲动的学生扫尾。
好在阿波罗想不到自己的小情人竟然是被亲生儿子掳走的,还在外面大肆寻找,而摩罗伽则住在喀戎的山上,原本他是住在河水里的,但是与阿斯克勒庇俄斯做过几次,喝下精水后,摩罗伽逐渐地可以自行变化出双腿在陆地上行走了,这倒是方便不少。
但或许是海中人鱼的缘故,摩罗伽不喜欢穿衣服,往往都是光着身躯走来走去,只有那如海藻一样光滑修长的白发滑落在胸前,遮挡住那宛如花蕾一样娇艳的胸乳与蜜处。
喀戎每一次看到都心如擂鼓,立刻低头不敢再去看那柔滑洁白的身躯,但是阿斯克勒庇俄斯早已出师下山独自行医了——摩罗伽身份特殊,阿斯克勒庇俄斯担心带着他会被阿波罗找到,更何况摩罗伽气质出众,说不定在阿斯克勒庇俄斯行医途中就背心怀不轨的人给掳走了,出于种种担忧,摩罗伽便留在了喀戎的身边。
现在在山上的只有喀戎、摩罗伽,以及还未成年,跟着喀戎修行的孩子阿喀琉斯,喀戎好歹也是正常的雄性,一个大美人赤裸地在自己的身边晃悠,时而又对自己露出灿烂纯洁的笑容,他能够忍到现在已经是意志力出众的表现了。
轻声细语打发走摩罗伽,喀戎叹了口气,自从摩罗伽来后,他就一直保持着马身的状态了,因为除非到了发情期,马身是难以勃起的,这总比老师对学生的妻子产生欲望要来得好。
但再怎么忍耐,马人也是有发情期的,喀戎忙碌在工作与教学中,试图压抑自己的欲望,却不知道,被压抑下来的欲望一旦崩溃,那将比火山喷发、洪水咆哮更恐怖。
喀戎的人身在不断地流汗,他的马腹贴在干燥清爽的稻草上,不断地摇晃着,那根勃起的深红色巨大马茎前端流着透明的水液,正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喀戎趴伏在稻草床上,喘息不停,半人马的模样让他无法握住自己的阴茎为自己抚慰,但他又害怕自己一旦变成人体,那压抑下来的欲望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想想你的学生,想想你的师德!不要被欲望打败了喀戎!
喀戎一遍遍地在心底警告着自己,但是人又怎么会是本能的对手,他的意志越来越薄弱,越来越虚弱,喀戎咬紧牙关正打算把自己锁起来时,这间房的木门被推开了。
是摩罗伽,他美眸中蓄满了担忧,宛如一道清爽的风伴随着淡淡的莲香来到了喀戎的身边,为他带去抚慰的同时,也击垮了喀戎最后的理智。
“喀戎,你不要紧吧?啊,烧得好烫……让我来抚慰你吧。”
“别……不要碰……唔!”喀戎断断续续地喘息着,试图阻挠摩罗伽触碰自己,但是他的话语已经来得太迟了,摩罗伽冰凉滑软的小手已经抚摸上了他的面颊,在轻柔地为喀戎拂去汗水的同时,摩罗伽将自己娇软的身躯也贴上了喀戎滚烫的胸膛。
“呀……喀戎你的身体真的好烫,需要更深程度的治疗了。”
摩罗伽坚定地说道,他让软润的胸乳在喀戎的肌肤上来回地摩擦着,试图让凉滑的肌理为喀戎降温,但是这样的肌肤摩擦不仅没有带来降温的效果,反而让喀戎的心脏跳动得更快,体温也变得更高了。
“呼……嗯呼……摩罗伽,这样没有用……”喀戎的喉头滚动,他明明应该让摩罗伽离开的,但是说出口的话语却是说这样没用,喀戎内心明白,他希冀着更多,想要摩罗伽对自己更进一步……
摩罗伽眨了眨美眸,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直起身体,捧住了喀戎的面庞,将那柔软红艳的唇瓣印在了喀戎的嘴角上:“呼——呼……病痛都会飞走哦——”
太可爱了,怎么会这么可爱,喀戎听到自己理智宛如崩毁的琴弦一样“啪”地一声彻底断开,他结实的臂弯扣紧了摩罗伽的腰背,将纤细美丽的小人鱼往自己的怀里按去,身体去摩擦着那凉滑柔腻的胴体,感受着与摩罗伽紧密相贴严丝合缝所带来的快乐。
“嗯,看来这样很有用呢!”摩罗伽还以为是这种疗法很有效果,高高兴兴地用自己的香软小舌和潮红唇瓣将亲吻落在喀戎的嘴角、鼻梁、面颊、眼睑上,喀戎受不了这宛如蜻蜓点水般的撩拨,他另一只大掌扣住了摩罗伽的后脑勺,固定住嬉闹般的小人鱼,便将自己滚烫厚实的唇瓣亲吻上了那柔滑的红唇。
“唔!呃呼……嗯嗯……啊啊啊啊……”摩罗伽被吻得严严实实,嘴唇和舌头被喀戎攫取住,红腻的软舌被半人马吸进那火热的口腔里,与喀戎的舌肉一起纠缠摩擦,而舌尖泌出来的甜汁则被饥渴火热的半人马尽数吮吸进了自己的喉咙里,浸润着干渴的欲望。
摩罗伽的唇瓣被吻得湿润红肿,舌肉也被摩擦的刺激弄得瑟缩不已,但是喀戎并未就此退开,他反客为主,撬开摩罗伽微张的唇瓣中,在那湿滑的口腔里游弋逡巡,将自己的气息与欲望一寸寸地涂抹遍摩罗伽的口腔嫩肉上。
“嗯嗯……啊啊啊……”摩罗伽的口腔也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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