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情欲的潮红。
“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呼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又要、啊啊啊啊又要高潮了呜呜呜呜~~”摩罗伽的呻吟哭喊不绝于耳,流出来的泪水在滚落下来后化成了一颗颗莹润可爱的珍珠,滚落到了水床底部,阿斯克勒庇俄斯咬住那娇软的红唇,小腹收紧用力将自己的阴茎往那小巧的子宫房室里顶去。
太舒服了,太快乐了,阿斯克勒庇俄斯狂乱地侵犯着摩罗伽,让自己的小妻子湿软的小穴痉挛地吮吸着自己火热的阴茎,被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肏开子宫,在绝顶的高潮里攀上巅峰,小穴泛滥地喷溅着潮吹的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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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罗伽对这一次小妈与继子的剧本很满意,阿斯克勒庇俄斯这孩子也成长为了出色的大人了。
阿斯克勒庇俄斯出去一趟后,便将阿波罗的小情人娶了回来,喀戎十分头大,但阿斯克勒庇俄斯毕竟是自己的学生,他也只能想方设法地帮冲动的学生扫尾。
好在阿波罗想不到自己的小情人竟然是被亲生儿子掳走的,还在外面大肆寻找,而摩罗伽则住在喀戎的山上,原本他是住在河水里的,但是与阿斯克勒庇俄斯做过几次,喝下精水后,摩罗伽逐渐地可以自行变化出双腿在陆地上行走了,这倒是方便不少。
但或许是海中人鱼的缘故,摩罗伽不喜欢穿衣服,往往都是光着身躯走来走去,只有那如海藻一样光滑修长的白发滑落在胸前,遮挡住那宛如花蕾一样娇艳的胸乳与蜜处。
喀戎每一次看到都心如擂鼓,立刻低头不敢再去看那柔滑洁白的身躯,但是阿斯克勒庇俄斯早已出师下山独自行医了——摩罗伽身份特殊,阿斯克勒庇俄斯担心带着他会被阿波罗找到,更何况摩罗伽气质出众,说不定在阿斯克勒庇俄斯行医途中就背心怀不轨的人给掳走了,出于种种担忧,摩罗伽便留在了喀戎的身边。
现在在山上的只有喀戎、摩罗伽,以及还未成年,跟着喀戎修行的孩子阿喀琉斯,喀戎好歹也是正常的雄性,一个大美人赤裸地在自己的身边晃悠,时而又对自己露出灿烂纯洁的笑容,他能够忍到现在已经是意志力出众的表现了。
轻声细语打发走摩罗伽,喀戎叹了口气,自从摩罗伽来后,他就一直保持着马身的状态了,因为除非到了发情期,马身是难以勃起的,这总比老师对学生的妻子产生欲望要来得好。
但再怎么忍耐,马人也是有发情期的,喀戎忙碌在工作与教学中,试图压抑自己的欲望,却不知道,被压抑下来的欲望一旦崩溃,那将比火山喷发、洪水咆哮更恐怖。
喀戎的人身在不断地流汗,他的马腹贴在干燥清爽的稻草上,不断地摇晃着,那根勃起的深红色巨大马茎前端流着透明的水液,正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喀戎趴伏在稻草床上,喘息不停,半人马的模样让他无法握住自己的阴茎为自己抚慰,但他又害怕自己一旦变成人体,那压抑下来的欲望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想想你的学生,想想你的师德!不要被欲望打败了喀戎!
喀戎一遍遍地在心底警告着自己,但是人又怎么会是本能的对手,他的意志越来越薄弱,越来越虚弱,喀戎咬紧牙关正打算把自己锁起来时,这间房的木门被推开了。
是摩罗伽,他美眸中蓄满了担忧,宛如一道清爽的风伴随着淡淡的莲香来到了喀戎的身边,为他带去抚慰的同时,也击垮了喀戎最后的理智。
“喀戎,你不要紧吧?啊,烧得好烫……让我来抚慰你吧。”
“别……不要碰……唔!”喀戎断断续续地喘息着,试图阻挠摩罗伽触碰自己,但是他的话语已经来得太迟了,摩罗伽冰凉滑软的小手已经抚摸上了他的面颊,在轻柔地为喀戎拂去汗水的同时,摩罗伽将自己娇软的身躯也贴上了喀戎滚烫的胸膛。
“呀……喀戎你的身体真的好烫,需要更深程度的治疗了。”
摩罗伽坚定地说道,他让软润的胸乳在喀戎的肌肤上来回地摩擦着,试图让凉滑的肌理为喀戎降温,但是这样的肌肤摩擦不仅没有带来降温的效果,反而让喀戎的心脏跳动得更快,体温也变得更高了。
“呼……嗯呼……摩罗伽,这样没有用……”喀戎的喉头滚动,他明明应该让摩罗伽离开的,但是说出口的话语却是说这样没用,喀戎内心明白,他希冀着更多,想要摩罗伽对自己更进一步……
摩罗伽眨了眨美眸,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直起身体,捧住了喀戎的面庞,将那柔软红艳的唇瓣印在了喀戎的嘴角上:“呼——呼……病痛都会飞走哦——”
太可爱了,怎么会这么可爱,喀戎听到自己理智宛如崩毁的琴弦一样“啪”地一声彻底断开,他结实的臂弯扣紧了摩罗伽的腰背,将纤细美丽的小人鱼往自己的怀里按去,身体去摩擦着那凉滑柔腻的胴体,感受着与摩罗伽紧密相贴严丝合缝所带来的快乐。
“嗯,看来这样很有用呢!”摩罗伽还以为是这种疗法很有效果,高高兴兴地用自己的香软小舌和潮红唇瓣将亲吻落在喀戎的嘴角、鼻梁、面颊、眼睑上,喀戎受不了这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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