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长为安菲翁指引方向,“不过在那之前,您可能需要清洗一番,换上干净的衣物。”
安菲翁没有拒绝,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牧羊人而已,没什么可以图谋的,他被这些明显从容有度的侍女带入到了一个房间内,房间里竟然也开凿了一个巨大的浴池,源源不断的活水正弥漫着扑面的热气,更别提那洁白柔软、一看就知道很值钱的纱巾,还有盛放在光滑陶碗里散发着芬芳香气的澡豆,安菲翁甚至错觉说不定自己已经死掉了,而这里便是传说中的神域,不然的话该如何解释这梦幻般的一切?
安菲翁被落到自己头上的惊喜给砸得晕晕乎乎,他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清洗的了,只记得那热气腾腾的水液让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把一切的疲惫与灰尘都从他的身上剥离下来。
在沐浴完毕后,安菲翁没敢用放在木架上的纱巾,而是用自己原本的衣物擦去了身上的水珠,随后又换上了侍女为他准备的衣物——实际上侍女拿来的换洗衣物也相当地贵重,象牙色的长袍闪烁着水流一般绚烂柔滑的光泽,让安菲翁碰都不敢碰,侍女长似乎是看出了他的胆怯,便好心地提醒道:“城主会来到宴会上,若是不换上干净的衣物,会惹怒那位大人的。”
安菲翁心怀忐忑地走出了浴室,洗去身上的灰尘与泥土后,他如同宝石般完美无瑕的容貌便彻底展现在了人前,侍女们赞叹他的美貌,簇拥着他去往了那宽敞开阔的广场上。
广场的长桌上已经摆满了各色香气扑鼻的菜肴,众人入座,一旁的侍从们演奏起了音乐,一向喜爱音乐的安菲翁此刻却静不下心来聆听了,他的心脏跳得飞快,噗通噗通地敲击着肋骨,仿佛下一刻就要跃出胸腔。
安菲翁忍不住将目光瞥向那被树丛花木所包裹的道路尽头,想要看一看坐拥这么宏伟华美宫殿的主人到底是何等模样。
年轻的牧羊人焦躁不安、却又跃跃欲试,浅色的圆润眼睛里带着少年人特有的躁动与好奇,在明亮的篝火下宛如宝石一般闪闪发亮。
威严俊美的士兵们出现在了道路的尽头,手上拿着的是点缀着宝石的明亮长枪与盾牌,他们整齐划一地排列在道路的两侧,将手中的长枪高高举起,枪尖与枪尖交错,从远处看去宛如一道宏伟的城墙。
安菲翁的心脏跳得越发剧烈了,因为他知道这个梦幻城池的主人即将出现。
但首先安菲翁闻到了一股淡雅却又甘甜至极的花香,沁人心脾,他的目光无法遏制地直直地看向了那从士兵中间走来的身影,在看清楚城主的形貌后,安菲翁如遭雷亟般全身僵住了,喉头不住地滚动着,眼睛根本无法从城主的身上挪开。
城主有着让安菲翁见之就连呼吸都忘了的美貌,流水般柔滑的银发垂落至臀瓣,宛如黄金一般明亮的眼瞳,光洁的肌肤宛如白雪一样晶莹剔透,仿佛若是将手触摸上去便会融化一般。
还有,还有城主身上穿的衣服……
安菲翁难堪又羞耻地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小腹处那根起了反应的亵渎之物正诉说着他的下流与卑怯,可是他却无法控制自己那来自灵魂的渴望——城主身上穿着的丝滑长袍包裹着那修长柔韧的身躯,勾勒出那曼妙又让人喉头发紧的曲线,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安菲翁所在角落的光线问题,从他这个方向看去,能清楚地看到城主那将胸口顶起的绯红乳粒,宛如果实一样勾得人口干舌燥。
其他入座的宾客似乎都没有看到,唯有安菲翁坐立不安地把腿夹得更紧了。
城主走入了宴席中,他红润的唇瓣噙着柔和的笑,有侍从站出来似乎在说什么,但是安菲翁的大脑已经随着那股近在咫尺的花香味给迷得晕晕乎乎,根本没听清楚对方说了什么,不过根据接下来的情形来看,似乎是城主在向奥林匹斯山上的某位神明献舞,以敬谢祂的垂怜与庇佑。
“那是我此生所见过的最美之舞。”安菲翁轻轻地说道,那双眼眸里流淌着的是沉醉与痴迷,以及无法再次得见的怅然若失。
让安菲翁疯狂追寻至此的音乐再次响起,但是这一次安菲翁却将那曼妙动听的音乐抛之脑后,他满心满眼只有起舞的城主,只有那柔韧得可以弯折的纤细腰肢。
雪白的手臂被橘色的火焰涂上了一层暧昧的光影,轻薄的丝纱宛如流水般淌过城主的身躯,比月光还要皎洁的银发在旋转间轻盈地飘动着,宛如云朵一般柔软,每一次手腕的转动、每一次脚踝地拧转,每一次腰肢的摇晃,似乎都能听到清脆动听的铃铛声响——定睛看去,那竟然是系在城主纤细脚踝上的铃铛在随着舞步荡漾着。
叮当叮当的声音回荡在安菲翁的心头上,一下一下地颤动着他的灵魂。
城主起舞着,他扭动着腰肢轻盈地越过了安菲翁所在的角落里,或许是无意间的一瞥,那双剔透的金眸扫过了安菲翁的身体,令他顿时浑身过电般地颤抖起来,小腹热流涌动着,即便双腿夹得再怎么紧实,也没办法遮掩住热烈的反应。
“呃咕……”安菲翁焦渴的吞咽声淹没在了那雷鸣般的掌声中,他难堪又绝望地低下头,不敢再看那雪白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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