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器具,缓慢而清晰地侵入进去。
三年来夜深绮梦里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终于映照进了现实。
不同于梦里的百战不殆,茎身被温热软肉包裹的滋味太过美妙,以至于他抽动了几下便有了强烈的释放欲望。阿杰只得暂且退出稍许,竭力回忆着这几年来“学习”到的理论经验,奈何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刺激都鲜明地指向了身下辗转承受之人。
江停衬衫领口被扯得很大,雪白的肩膀半隐半现,那颗艳若胭脂,灿若蔷薇的红痣便藏在微微凹陷的肩窝里。这些年来黑桃k身边的女孩换了又换,唯一不变的就是姣好的容貌,以及肩上位置相同的红痣。
但阿杰知道她们不过是赝品。无论再年轻貌美的皮囊,也无法与眼前这具造物主精挑细琢的身体相提并论。
三年的沉睡,令原本流畅的肌肉线条变得柔和,常年不见光的肤色呈现着病态的苍白,瘦削的腰肢被手掌掐紧抬高时,凹出一个令人心动的弧度,这一切都极大地刺激着感官,以至于阿杰在听到他从鼻腔轻轻发出一声吃痛的闷响时,鼠蹊骤然升起一阵快意,就这样缴械投降了。
“”阿杰心有不甘地抽出尚未疲软的凶器,浓稠的白精几乎装满了整个橡胶囊。一定是因为套子太紧了,他给自己找补:“下次记得买大号的,就你男人这尺寸,看不起谁呢。”
江停原先紧闭的双目因这句话缓慢睁开,水光潋滟的眼眸盛满了熟悉的讥诮,阿杰知道他想说什么,嘴角一勾,灼热的雄性气息迎面拂来:“怎么,那天在元龙峡你亲口说的,‘一夜夫妻百日恩’,难道我们就不算你的男人吗!”
江停把头偏了过去,疲惫而小声地说:“你算个屁。”
因为这个回答,阿杰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事不过三,这一轮他游刃有余了很多,除了控制速度、保持节奏,还有余力分出心来说点骚话:
“说说看,我跟大哥哪个肏得你更舒服?”
“屁股咬的真紧喜欢前面来还是后面来?”
猝然搅紧的内壁让阿杰爽得打了个颤,“原来你喜欢后面,”他拍了拍那蜜桃般的饱满臀峰,漫不经心抽出湿漉漉的器具:“这样进得特别深是吧。”
“别急,我们玩点新的花样。”他吻了吻江停泛红的耳廓,如愿感到那人背脊一僵,打心眼里对未知的事物充满了抗拒与排斥。
“怕也没用,反正你早晚都得尝一遍。”品尝着江停的战栗,阿杰愈发感到愉悦亢奋,alpha战无不胜的本能让他再度兴致昂扬。他有预感,这回会比任何一次都持久。
他压着江停来到昨晚折磨了他一夜的墙壁边,手铐被固定在头顶上方,江停只得跪靠着墙才能保持平衡。很快,紧绷的双腿被膝盖顶开,一根青筋盘虬的凶器沉甸甸地抵着被过度使用的入口,在江停急促、喑哑的喘息声中势不可挡地碾了进去。
“不!”
尽管不是头一次被剖开身体,但这个姿势实在进得太深了,肉刃几乎全根没入,如同狡猾的水蛇钻进身体硬生生凿开一个洞来。刹那间他眼前一黑,浑身的冷汗浸湿了背脊,然而这只不过是开始。
阿杰开始了漫长的征伐,每一次性器的抽出都如同在鞭挞灵魂,重力迫使江停不断下坠,而全身的支撑力唯独落在了不断贯穿着的凶器上,过于强烈的刺激已经很难分清是痛苦还是欢愉。一时间他像被浪潮吞没,耳边嗡嗡作响,只隐约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与身后粗重的喘气声融合交织,逐渐迷失在比噩梦还要真实的幻境之中。
原先闭合的腔口逐渐被顶开了一条细缝,过分酸胀的不适令江停本能地挣扎,却猛地被咬住了后颈。阿杰舔舐着敏感的腺体,如同猎豹温柔地亲吻瑟瑟发抖的小鹿:“乖,让我进去。”
他涨红了眼,最后那几下几乎要擦出火星子。熟悉的oga幽香让他神魂颠倒,全然忘了这是一场带有强迫性质的苟合,只想在那软得几乎化开的腔口深处释放,成结。
随后他懊恼地释放在冰冷的橡胶套中。
浓烈刺鼻的机油味渐渐散去,空气中弥漫着恬淡而馥郁的芳香,甫一进入胸腔便终生随血液流动。世间繁花数不胜数,却没有一种能够准确囊括它。阿杰心想,或许大哥是真的爱上了江停,尽管听起来极其荒谬,但刚才那瞬间,他真的有种灵魂出窍的餍足感。
“说好还有一次,你可别想再抵赖。”阿杰拍了拍江停的脸,对方只是蜷缩着身体,显然困顿乏力到了极致。连红肿刺痛的边缘被抚摸着撑开时,也只颤了颤,发出不满的轻哼。
“昨天一晚上都坚持下来了,我可没那么容易打发。不过今天先饶你一次,你受伤了。”
来不及松口气,后脑勺被压着强行抬高,一根形状可怖,蛰伏在浓密耻毛中的性器,不容置喙地抵上泛着水光的胭红唇瓣。
“老板教过你怎么用这里吗?”阿杰在江停抗拒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伺候男人的地方不止一处。江队,好好学着吧。”
秦川应邀来找黑桃k的时候,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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