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赶到并制止,恐怕他早被江停捅成了血窟窿。事后,方片j被一个病恹恹的oga挟持的糗事飞快地传遍了整个集团,那阵子就连低级马仔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
那时的自己是什么反应呢?暴怒,还是羞恼?或许一开始有吧,但很快江停就陷入了漫长的昏迷,他的一腔怒火也无处发泄。随着岁月流转,逐渐蜕变为一种难以言说的微妙情绪。
阿杰文化程度有限,只知道在中文的语境里,“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大概就是这种形容感受吧。
隔壁的碎响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规律的呼吸声。先前听黑桃k安排房间,阿杰还怔了一会,难以理解老板为何选在今天跟江停同宿。
白天险些被条子摆了一道,按理说应该有所警惕才对。都说枕边人最难防,明知对方心怀鬼胎,还能有那个兴致,只能说,不愧是他。
起初,阿杰以为闻劭对江停只有那方面的念头。毕竟江停这人,哪怕不是oga,也很难忽略耀眼光芒。但自从他以红心q的身份公然反叛,这些天来除了在元龙峡的那晚闻劭宿在了他的房里,其余时候他们的相处模式真的跟亲兄弟没多大区别。
难不成老板真的是看上了他的才华,打算重用他?
否则如何解释,今晚从进房间到现在,隔壁始终规规矩矩的,除了难得几句轻声交谈再无其他暧昧,连信息素都遮得严严实实的,和谐的不能再和谐。
阿杰翻了个身,木床嘎吱的响声在寂寥的夜晚显得格外明显。
算了,早点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少想那些有的没的。
阿杰被隔壁的动静惊醒时,窗外雨势正大,浓密的雨点子铺天盖地砸落下来,放炮仗似的连成一片,势必要将这罪孽的土壤冲刷干净。
“咚!”
就在一墙之隔的对面,猛地传来一记重物撞击的闷响,像是被拽着头发往墙上狠砸,将原本就不甚结实的墙面震得摇摇欲坠,显然不似普通的小打小闹。
阿杰想也没想,职业杀手的本能令他闪电般摸出枕头下的枪,正欲一脚踹开那道虚张声势的木墙,却隐隐听到一声熟悉不过的轻??笑:
“轻点,你想让他们都听见吗?”
话音刚落,方才堪称剧烈的挣扎动静霎时小了许多,连绵的雨声沙沙作响,一时间仿佛盖过了所有喧嚣。
阿杰维持着方才的姿势,耳廓紧贴着墙,只听半晌后,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心中登时雪亮。
老板这回要动真格了。
只不过时间选的不太好。这大晚上的,让不让人睡觉了?
他抱怨着重新躺回床上,零星的睡意早已消散到天际。满脑子都是乱糟糟的想法,一双耳朵却格外灵敏,黑暗中,任何细微的动静都会被无限放大,没过多久,便捕捉到了一丝饱含着痛楚的呜咽。
那声音来得急促,像是被强行契入硬物,不堪承受发出的痛呼;尾音带颤,只闷闷地喘了一声便猝然截断,应该是刻意地忍住了。或者说,捂住了。
“别咬,”昏暗中,熟悉的声音紧跟其后:“又想跟上回一样,把自己咬得差点动脉失血而晕过去?”
阿杰来不及细想“上回”是什么时候,听那人轻叹了口气:“你要是想殉情我很感动。但最好不要,毕竟我还是想跟你一起好好活着。”
柔情似水的吻,万般珍视地落在手腕凸起的疤痕上。
宛如一对亲密无间的恋人。
但落在阿杰耳里却有些发憷,心里毛毛的,或许是见多了老板上一秒微笑颔首,下一秒就拔枪射杀的场景吧。
丝绸摩擦的窸窣声,突兀地覆盖掉那片刻的温情。
“好了,这样你就没法伤害自己了。”
温柔内敛的语调背后,却是一下比一下凶残的撞击,饱经摧残的木墙支撑不住两个人的分量,嘎吱嘎吱地发出着抗议。
看样子大哥是用领带把他的手绑起来了。
阿杰曲着腿斜靠在床上,一只手悄然滑进被窝,胡乱抚慰着早已蓄势待发的硬物。与黑桃k长年相处,早已形成心照不宣的默契,无需亲眼见证,便能大致想象出墙后的盎然春意:
闻劭有轻微洁癖,估计不肯在破旧的民宿里脱下衣服,被剥光只能是那姓江的。
他肯定是掐着腰肢从身后肏进去,这个位置不但进得最深,高潮的时候轻而易举便可咬住后颈的腺体。要是干得狠了,说不定还能顶开深处温热滑嫩的生殖腔,江停最受不了这个,哪怕沿着腔口稍微磨几下,都能喘得全身发颤,这个时候一定要当心别让他给夹射了
光是心猿意马地脑补,浑身便燥热难耐,几乎要立刻进入情热状态。阿杰暗骂了一声,粗鲁地推开床头的木格窗?,试图让冷雨给自己降温。
潇潇的雨幕顺着缝隙攀落,捎带了股淡淡的泥腥味。阿杰鼻翼翕动,终于意识到心中的违和感出自何处了:
他没有闻到任何信息素。
隔着一道薄薄的木板墙,空气中连江停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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