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路辰的时候,会莫名觉得他像那种阴郁的贵族,他穿着花哨的,洁白的衣服坐在花园里,浅色的,几乎是娇贵的。
他带着一种天真的残忍,他看上去就像一朵温室花朵,他手里提着一颗刚砍下的头颅,他只有手是沾着血迹的,其他地方一尘不染。
那头颅被销毁,他洗干净了手,却莫名觉得上面还沾着血。
你一来,路辰就把手藏在身后,撒娇一样笑着说你来啦。
他穿得像那种白色的小花的衣服,发现你身上有别人味道的一瞬间皱起眉,又马上放开眉头,说姐姐去过别人那了啊。
他几乎是嫉妒的,他的心,他千疮百孔的心在叫嚣着如何去独占你,那个人凭什么得到你的青睐。
他的脑袋里阴暗的想法不断浮现,他的眉眼不自觉变得有些阴郁,但他马上反应过来,你不喜欢他这样做,他生怕你讨厌他,像遮掩一样笑着叫姐姐,我们来做吧。
他在这方面总是很主动,跟其他路辰不同,他骑在你身上黏糊地叫你姐姐,因为关于自己做他有的都是一些书上的知识,导致他的动作很生疏,带着青涩,他有些急躁地解开自己的衣服。
他会浅浅地亲着你的嘴角,有些小心,你之前说过你准他去求爱,他才敢这样主动去请求情事,就像一个青涩的邀约。
他红着脸,微微喘息着,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只要一接触到你就会兴奋,你的气息如同某种毒药,让他沉醉,溺死,他被你调教过的下体分泌出液体,包裹着情欲,磨蹭着你。
你的神色依旧未变,让他有些慌张,他揽着你,一边动情地喘息着,一边心想你是不是发现了,为什么反应这么奇怪,他踹踹不安,被那颗种子侵蚀的神智又开始偏执地,想要去不择手段地把你留在身边。
他感到胸口有着一种莫名的痛苦,仿佛在啃噬他的肋骨,吸食他的血肉,梦魇挥之不去,他红着眼眶,含糊地叫着姐姐,试图用和你一时的结合逃避这一切,但他的穴口因为他没有经验倒的润滑太不节制,你的事物在边缘滑动,却总也滑不进去。
姐姐,姐姐,他不敢叫你的名字,你扶着他的臀部,小声地哄着他夹着你的腿尝试坐下去,你带着几分恶意,他掰开自己沾满液体的臀瓣,慌乱地用自己的大腿内侧固定住你的阳具,然后一点点吞吃下去。
他一开始还能控制速度,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体内在被你一寸寸的拓开,仿佛在被一点点入侵和占有,你忽然捏了一把他腰侧敏感的软肉,他呻吟一声腿一脱力,整根没入他的深处,他被刺激得腿发颤,眼泪不自觉地流出,留下泪痕。
他哼叫着缓了很久也没缓过来,他的眼睛迷蒙着,浅色的发丝凌乱地贴着他的头皮,他还是发着抖微微抬起自己的臀部,露出一截被他淫水润湿的物体,又重重坐下去。
他的臀瓣被撞击出红痕,脸呈现出病态的红。
你等等……!你说着,他像没有感觉一样,软着唇舌尖叫着,不断地抬起又坐下,他被重力操弄得汁水横流,不断追逐着这种快感,直到他脱力地扶着你的肩,腿抖了一阵又抬不起来。
你被他的频率搞得咬牙,深吸一口气咬住他的肩膀握住他的腰忽然往上深顶。
他被顶得酸软,呜呜地叫着,他小声地用被顶得支离破碎的声音问能不能抱你,得到肯定的答复后用力地紧紧地抱住你,力道几乎是想将你揉进他身体里。
他把你夹得生疼,你温和地叫他放松点,他呜咽着,身体还是忍不住紧张,你握着他的腰,他苍白的皮肤被你随便一捏就出现红痕,即使你不刻意,他的身上也布满属于你的痕迹。
你的声音是平和的,仿佛你法地撸动,衣袖沾着湿润的气息落在椅背,他的私处想被包裹住一样晕出一块边缘不平整的水渍显得淫浪又让他泛起淡淡潮红的皮肤像烂熟的果实,溃烂的内里被你一碰就陷进一个洞流出动情的汁液——实际上是透明的脓液,淋了他满身,让他的军服显得更不成样。
你操纵着旁边的仪器,他喘着气略显不满地望了一眼,微偏过头遮住自己的眼睛,夹住发颤的腿根轻轻随着他忍不住漏出的沙哑闷哼磨蹭着自己的私处,他似乎逐渐进入情潮,你抹开他眼睑生理泪水浸出的痕迹,俯下身试图去吻他因为接近高潮而微微抬起露出的修长脖颈,上面那道微微暗红的伤疤像某种印记。
他把芯片埋在这里,这个脆弱的地方,就像把生命交给了你,却又下意识扭过头露出缀着菱形耳坠的洁净耳垂,避开你的触碰,好似他最后微不足道的尊严,金属使他的血肉溃烂,刻下伤疤,他轻声地带着鼻音说,只有这里不能交给你,但实际上在他的感觉里,那份疼痛已经代替你不知道吻了多少次,他枯萎的生命。
你只是按着他的腹部从始至终没有帮助他疏解分毫,他狼狈地喘着气,小腹不自觉收紧在你的注视下用小腿勾住你的腰,他稍微侧过头不看你偶尔溢出几乎显得甜腻又虚弱异常的呻吟,微妙地躬起腰动作轻得好像在示弱,一个别扭的邀请,情色让他翠绿的眼眸几乎融化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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