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斯托看了一眼维吉尔,指望他能替自己解释一下他们这行的规矩,但是发现维吉尔穿着居家的宽松t恤,一想这里是维吉尔的家维吉尔可以不穿制服而自己不行,最后选择沉默。因为不穿制服等于裸奔,而阿拉斯托很难权衡出到底穿着制服约炮还是裸奔约炮哪个比较变态。
“你们两个居然还在信上帝,连佛杜纳都改信斯巴达了,至少老爹不会拒绝恶魔当他的修道士。”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俩在教会里搞职场性关系的修士信仰不纯,但丁放心胡诌,“你都当上主教了维吉尔,就没考虑过用别的什么的取代你们教会原来的神吗?”
维吉尔斥责:“原神怎么你了?”
但丁摆摆手,懒得和他哥继续争论。转回正题,看阿拉斯托把上衣脱了,但丁伸手摸上他的腰,打量了一番:“你好像没怎么变。”
“不出意外,未来两百年我都是这个样子。”阿拉斯托冷漠地说。
“看来你和自己的魔具关系不怎么好。”维吉尔嘲讽道。
恶魔猎人苦笑着摇头,没作解释,耐心等阿拉斯托宽衣解带完才把人按在沙发上。阿拉斯托脸上闪过一丝犹豫的神色,思考自己肯定有它的闪光点在……但很遗憾我没能发现它。”
阿拉斯托想顶嘴,还是在领导面前认怂了,因为领导的生殖器真的顶在自己嘴里。
“也许我不该把工作上的事带到自家客厅里说。”维吉尔深深叹了口气。这话没法反驳,因为这里也真的是维吉尔的家,他们在维吉尔的客厅里开银趴。
“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说一位兢兢业业的神父,用完魔具就丢真是我最恶心的行为。”但丁一本正经地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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