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忍着穴内不断的酥痒,撑起上身,手上捻挑的动作不停,响起声声清脆如落珠的响声,又继续道:“……只待他,人后……人后解得……芙蓉扣。”
虽然《未有期》是出自韩非之手,可编曲的到底是紫兰轩内的姑娘,这么短短几句里便有三处高音,韩非操着半哑的嗓子,开始唱得上气不接下气。
卫庄从后方瞧见韩非一路蔓延到脖颈的绯色,忍不住再一次吮吻上了韩非的侧颈,双手托着韩非大腿又是一阵激烈的抽插。
韩非闭眼呜咽着,体内那物似乎又大了几分,正时快时慢地擦过他体内的敏感处,带来阵阵难言的激爽。他的两颊如烧,前方没被照顾到的乳头挺硬,带起阵阵微弱的痒,这时他被卫庄托起的腿根忽而抽搐了一下,脑海中霎时白了一片——
他竟就这么被人抱着插射了。
身前的阳根渐渐疲软了下去,后穴内的搔痒却犹在,卫庄从后面抱住韩非,阳物忽而顶得极深,韩非一下叫了出来,呻吟沙哑中又夹着一丝软糯,卫庄搂着他的腰身不住冲刺,一面坏心揉捏他肿翘的乳头,韩非酡红着一张脸,两行清泪就这么顺着脸庞流淌了下来。
这样狂浪的插入也不知持续了多久,韩非的后穴里倏尔一阵凉意,是卫庄释放在了他的体内。
高潮后的后穴微微开合,穴口红肿的肉环仍吸着卫庄的阳根不放,韩非抿着下唇,复又抬指挑弦,泉水般的琴声再次响起,他还没开口唱曲,双手就被卫庄握住。他一时有些不解,转头看去,眼里尽是氤氲的水汽。
卫庄从后面抱住韩非,见那双眼里潋滟的水色,一下侧头深吻住了韩非,这姿势变扭,两人吻了一小会便又分开,卫庄摸了摸韩非的脸,怜道:“好了,你的嗓子都成什么样了。”
韩非知道他方才把一首艳曲唱得七零八落,不好再逞强,低声说:“我们停会儿。”
卫庄“恩”了一声,又吻了吻韩非,将下身那物从他体内缓缓抽了出来,起身给人倒了杯水:“别累坏了。”
韩非方才因快感而颤抖的双腿此刻绵软下来,离了卫庄的依托,整个人懒洋洋地歪斜在椅子上,看着卫庄的动作,只觉得眼前人怎看怎么俊朗,全身上下没一处不符合他的心意。
“你知道就好,”韩非嘟哝了一句,仰头将杯中水一饮而尽,“嘶……这谱子本也不是给男人唱的。”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有些后悔这次缺少准备,想着事后准要再瞧瞧那谱子,改天重新给卫庄正经唱上一回。
卫庄见韩非并无多么不适的样子,嗓音也还算正常,便略微放心下来,笑着说:“我那时也就是这么一说,你就是念出来,我也很高兴。”
韩非知道自己今日唱曲,哪怕是这样上气不接下气的,也令卫庄十分兴奋,当然不会想让爱人失望:“念的到底比不上唱的。”他顿了一下,看向卫庄胯下尚挺的那物,朝人挤挤眼道,“还来么?”
“再等会吧。”卫庄见韩非杯空了,又倒了一杯给他递过去。
卫庄这是怕韩非累着,两人心照不宣,韩非握着杯子,犹豫道:“我刚才是不是……”
唱得很糟。他实在没好意思问出口。
卫庄深深地看着他,眼里带着笑:“你的唱曲的本事比起做文章来,确实还差了那么点意思。“
韩非一下也笑了,靠在椅背上有些放松下来。他写了十几年的文章,却还是头一天唱小曲,卫庄将两者放在一处作比,当然是给他面子,嘴上仍不服输道:“不知卫庄兄说的是我的什么文章,论政散文还是话本?“
卫庄不由笑了,眉梢舒展:“那可真得好好比较一番。”
韩非看着卫庄胯下傲人的那物,一时又有些心猿意马,直起身来伸手去捏卫庄的腰,笑道:“好你个伪君子。”
卫庄一把握住了韩非的手,他从不拿自己当“君子”看,没有半点心理负担,低头吻上了对方的嘴唇:“我是伪君子,那同我相好的你又是什么,真君子还是真小人?”
韩非眯了眯眼,享受着卫庄的吻和拥抱,肌肤相亲的感觉太好,他忍不住想要沉溺其中,哼道:“我这叫真名士自风流,不像你这种大侠——”
他伸出一指,轻弹了一下卫庄的额头:“整日假正经。”
卫庄托着韩非的腰身,一把将人抱了起来:“我不是大侠。”
韩非听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认真,不由愣了一下,目光一转,瞥见卫庄发红的耳廓,当即笑了起来,抬手理了理卫庄鬓角的散发,附耳低声道:“怎么不是?在我心里,卫庄兄你就是。”
“是么。”卫庄轻笑了一声,同韩非吻在一处,两人的舌尖勾在一起,相互挑逗,牵起唇边两道晶亮的口涎,他将韩非架在了面前的书桌上,伸手从边上的书架顶上一摸,取下了一只精巧的锦盒。
“这是什么?”韩非问,声音里还带着未尽的喘息。
卫庄将那盒子打开,里边赤色的绸缎上呈的是一对精巧绝伦的金蝶。
蝴蝶的双翅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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