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会同学们轮番奸淫、后来又在校医室里被老师灌满留下的痕迹一览无余。他下意识夹紧双腿,却牵扯到甬道深处的跳蛋、和出口堵着的钢笔,前穴的g点和后穴的腺体一起被戳到,他呜咽一声,有淫水从穴口渗出,沾湿了校长休息用的床铺。
“才刚成年的孩子,怎么就骚成这样呢?同意你的电竞社团继续活动,可不是让你做这种事的……叶修同学,你知道错了吗?”王杰希用教鞭敲着自己的掌心,缓步上前,将教鞭头抵在叶修膝盖上,示意他分开双腿,给在场的三个大人看看被钢笔塞满的两口屄穴。
他扬起手,教鞭带着破空声抽打在探出花唇无法收起的阴蒂上、以及无力保护阴穴耷在两侧的软烂花唇。
穴里的钢笔被抽得在穴里互相撞击,发出沉闷的相声。休息室中传出娇媚的尖叫,随后是一阵肉体碰撞的声音和淫靡的水声。
吴雪峰接到学校的电话还在隔壁城市的机场,他匆匆推了和客户的见面,买了最近的航班赶回城市,随后马不停蹄地开车前往叶修的学校。
等他到的时候,这里已经放学了,只有几间老师的办公室、以及校长办公室还亮着灯。
吴雪峰一抬头,就看到被按在落地窗上的人影,优秀的视力让他根本没有时间逃避自己的养子被其他男人开发的事实。
纤细的少年周围站着两个男人,还有一个在他身后,正把他按在落地窗上疯狂挺腰,旁边有人用一根细细的棍子在他的养子身上敲打,还挑起少年疲软的阴茎摆弄。
“孙校长,我到了。”吴雪峰给孙哲平打了个电话,挺着那边毫不压抑的叫床声,心情超乎寻常的平静,或者说从他发现养子异于常人的淫荡后,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
“吴先生。”孙哲平似笑非笑地看着叶修被韩文清按在玻璃的猛操、以及用教鞭拍打少年乳头和阴蒂的王杰希,对话筒说,“请上来吧,你的养子特意准备了一档节目,要给你表演。对吧,叶修同学?”
“对……呜……要给爸爸表演节目……啊啊……爸爸出差、出差好辛苦……小母猫要用骚屄,给爸爸解乏……”
“吴先生,你把令郎教得很好啊。”孙哲平语气悠闲,光听声音,谁也想不到他下面的鸡巴才射了没几分钟,就又硬到爆炸。
听筒另一端的少年还在呜呜地呻吟,穴里的钢笔早就被他努力排了出去,正裹着淫水散了一地。而他的子宫和后穴深处还含着被鸡巴捅进去的跳蛋,剧烈的震动紧贴着宫壁和结肠口,又被龟头撞得更深。叶修的双腿被震得绵软,根本没有站直的力气,全靠腰间禁锢他的大手托举,才没有趴在玻璃上顺势滑下。
又一波尿水泄出来,冲刷着玻璃上的精斑和淫液。吴雪峰听着叶修由高到低的呜咽,不知抬头看了多久,直到脖子有些发酸、少年身后的男人换成了拿教鞭的那位,才挂了电话,迈开脚步。
叶修被王杰希从背后扯着双手后入,男人每操一下就向前走一步,好像把自己的鸡巴当成了鞭子,鞭策着体力耗尽的母马,逼着他自己挪动脚步。腰间和双乳都被男人的大手抚摸把玩,乳尖和阴蒂早就被玩弄到殷红肿胀,好像几颗熟透的果实,点缀着淫荡的躯体上。
他艰难地挪到门口,在校长室门被敲响时,发出沙哑的尖叫,又一次被强行送上高潮。
过多的高潮让身体难以承受,吴雪峰在开门的瞬间,王杰希便松开手,让叶修向前扑去,倒在了他养父的怀中。
房间里的气味浓烈,充斥着精液和淫水的骚味儿。吴雪峰垂眼打量着自己的养子,他本来非常习惯叶修被操熟操透的模样,但却是第一次见到养子这幅满身精液的婊子模样;原本羞涩张开一半的花朵被人强行剥开花瓣,放荡地袒露出嫩色的花蕊,飞快被数不清的男人催发至完全成熟。
“爸、爸爸……”叶修痴痴地笑了,侧脸蹭了蹭男人抚摸他脸颊的大手,喃喃道,“小母猫被好多人操了……同学和老师、都操过我的穴……好舒服啊……”
吴雪峰一言不发地擦掉他眼下的精斑,眼神晦暗,抬头看着韩文清:“韩老师不准备解释什么吗?”
“没什么好解释的。”韩文清淡淡地说,“我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和学生会的同学睡过了,还在校医室主动勾引校医。”
“然后就被校医送过来了,张医生说,他治不好这种天生放荡的骚货,只能让我们一起来教育了。”孙哲平捞过叶修的腰将人往后一扯,让少年保持上半身趴在养父怀中、下半身淫荡翘起的姿势,手指插进滴着白精的肉穴里翻搅几下,挺着粗黑油亮的肉棒贯穿了叶修合不拢的后穴。
当着少年养父的面操他儿子、以及被当着养父的面给其他男人肏穴,孙哲平和叶修都兴奋得不行,唯一不同的是叶修的理智早就被撞得支离破碎,而孙哲平是完全清醒的。
刚高潮不久的肉穴又湿又黏,热得像一口刚被开发的泉眼,鸡巴操进去了就不想离开,恨不得直接在里面生根发芽。被顶到深处的跳蛋上坑坑洼洼满是凸点,不仅折磨得叶修深处的软肉酸麻一片,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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