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止有精液,他的精液早在午休的时候就被喻文州和黄少天肏得射不出来,然后用一根震动的尿道棒插进脆弱的马眼,直到放学后才允许他取出。叶修下身一片湿热,淡黄色的液体浸湿了白色的校裤,让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居然淫荡到在众人面前高潮失禁。
张佳乐“操”了一声,拽起叶修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扒了他的裤子,看到两瓣被男人揉大的蜜桃臀上布满青红的印子,以及两个被跳蛋塞满的穴口。叶修被他按在肩膀上避无可避,只能翘起臀部接受手掌的抽打,随后是炽热的肉棒。
“妈的,这谁忍得住啊!”张佳乐喃喃道,“谁能忍得住,谁就是阳痿。”
“阳痿也忍不了啊,硬不起来就拿蛋操他。”
“好主意,老张干深点儿!连蛋一起塞进去!”
浑浊的精液灌满了子宫,叶修双腿被肏得合不拢,分开展示自己被男人肏得糜烂的下身,渴望的目光停留在众人脱下裤子后一根根翘起的性器上。
“想要……”
体育委员田森的身高是这里最高的,足有两米,连胯下的性器都比其他人大,插进去后让叶修硬是感觉自己又经历了一次开苞。虽然田森的动作堪称温柔,但尺寸实在是吓人;叶修哭叫着挣扎,嘴里胡乱喊着“操坏了要被干烂了”,肥软的屁股上挨了重重一巴掌。
“烂什么烂?之前你来堵我和会长的时候也说要被干烂了,这不是没事吗?不但没事,骚屄和骚屁眼倒是越来越能吃了,一看到鸡巴就开始冒水!不是你说想要鸡巴吗?想要就好好吃,别喂你你还挑!”黄少天扣住叶修的后脑,将自己的阴茎塞进他嘴里,把他从这阵难得温吞的情事中剥离。
叶修上下两张嘴同时吞吐着被他淫水浸得油亮的鸡巴,田森从他的花穴退出后,他就被迫不及待的李轩按在地上狠狠地肏着已经闭合大半的后穴。
“直男哈?”张佳乐嘲笑。
“直男又不是太监。”李轩反驳,“本直男的性取向是叶修还不行吗?”
十几个学生会干事轮流在叶修的穴里灌进浓稠的白精,时候喻文州又将跳蛋一枚一枚地塞进去,告诉他不可以擅自取出来。
周泽楷拿了一面小镜子,抵到叶修面前。被操得狼狈不堪的学长半阖着眼睛,与镜中潮红满面的自己对视,深处柔软的舌头舔舐着光滑的镜面。
被唾液打湿的镜子离开他的舌头,叶修茫然地呜咽着,被周泽楷提起一条酸软无力的长腿,腿间被操得红肿的花户贴在镜面上。
那口艳色的肉穴经过十来个人的轮奸,已经是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模样,还滋溜溜地边流水边吞吃着喻文州重新塞进去的跳蛋。肥沃红肿的肉唇糊满了精液和尿水,向两侧分开,袒露着中间湿红熟烂的嫩穴,里面淌出的淫水一部分被拍打成白色的泡沫堆积在那里,另一部分顺着光滑的皮肤汩汩流下。
玻璃镜面起到了些许镇痛作用,安抚着红肿的穴肉,贴住挺立在外翻花唇间的肿胀阴蒂,让叶修在酸麻的快感中感到些许清凉的快意。被肏得乱七八糟的少年呻吟一声,忍不住挪动虚软无力的双腿,小幅度扭着那遍布青红指印的细腰,用被操开的花穴摩擦周泽楷的镜子。
滚烫充血的部位忽然接触到低温的镜面,涌起一阵难言的舒适。叶修实在是累极了,动了几下便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再挣扎,只能软绵绵地哼哼着,想要镜子更用力地摩擦自己又肿又烫的下体。
周泽楷将镜子掀起一些,两张同样熟透绽放的肉花紧贴在一起,看得他鼻子一热,险些流出鼻血。他录了两把自己勃起的性器,贴着叶修的花唇和镜子插进中间,操着学长凸起肿大的肉粒,将湿黏一片的密处拍得啪啪作响,不一会儿又射了一股浓精在大敞的花穴上,被贪吃的肉洞蠕动着吞进去几滴。
“送学长去医务室躺一会儿,我们继续开会,结束后再去找他。”喻文州的决定向来周全,没人提出异议。
可他们没想到,本来已经下班的医生想起有东西落在校医室,在他们离开后又折返回来,一进门就看到被肏熟的少年躺在靠窗的床上。
“叶修?”张新杰认出了少年,他放下背包,上前拍了拍叶修的肩膀,“叶修,你怎么了?”
——这话纯粹是废话,任何一个成年男人看到叶修这副模样,马上就能想到,这是个刚经历精液滋润的骚货。
“张老师……”叶修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腿根不自觉地小幅度摩擦,他虽然穿了裤子,但校裤已经被精液和淫水浸透了。
张新杰眼神一暗,伸手触碰不断扩大的湿痕,缓缓摸索到源头。
叶修的衣服刚穿上不久便再次被剥离,原本雪白的皮肤上布满性爱的痕迹,干涸的精斑也一起暴露在不拘言笑的校医眼中。他被摆成母猫般跪趴的姿势分开双腿,夹在臀瓣间的后穴艳帜大张却被刻意忽略,藏在腿缝之间的花穴还没恢复到闭合,就又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插入。
张新杰按揉着叶修的小腹,逼他用自己的力气,将里面的跳蛋和按摩棒一个个排出。他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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