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干——也有可能是经过酒精挥发以后,人体更需要摄入液体的缘故。
诺顿挣开愚人金的手,掐上他的腰把人往前带。此刻他们一个坐着一个站着,身距差得大,诺顿不假思索地站了起来——愚人金察觉到了他的意图,硬是伸手摁在他的大腿上不让他起来。诺顿啧的一声,什么都来不及说便被愚人金咬住了后面的不满。
愚人金闭着眼与他接吻,睫毛很长,嘴唇很软,得拜于平日的调情式的练习,舌头灵活得出色。诺顿很快觉得自己的气要接不上,心脏跳得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趋于本能之下诺顿试图把愚人金的裤子往下拽,但他的裤腰很紧,一厘米都没下来。
“草。你裤子……在防谁啊?”诺顿恼羞成怒,在愚人金的下唇上咬了一口。
愚人金哼笑出声,嘴唇沿着颈侧慢悠悠地亲下去,手却仍摁在诺顿的腿上,倒是另一只手可没那么老实了。他的指尖微凉,覆上来的手掌温暖中透着一点冷,诺顿猜测那是愚人金的戒指。愚人金盲解了两颗诺顿衬衫最下面的扣子,第三颗有点高,外边又有一层毛衣碍手,很快他便不耐烦了起来,看这样式是想直接把诺顿的衣服都扯到胸口以上。
这回轮到诺顿笑出声来:“别把我衣服弄坏。”
愚人金停了手上的动作,窝在诺顿肩窝里叹了很长一口气,诺顿侧过脸让他的头发在自己脸上乱蹭,打理过的头发翘着怪毛茸茸的。愚人金正了身体,虽然手还在诺顿衣服下打着圈在摸他的腹部:“去沙发上吧。”
诺顿同意了,张开腿缠上愚人金的腰:“驾。”
真是太顺利了。在意识到自己对愚人金的喜欢建立在性方面上的那段时间内,诺顿难得几次春梦对象都献给了愚人金,偶尔白日里不该有的念头更不会清晰到现在的程度。诺顿躺在沙发上仰着脸跟愚人金继续接吻,后者的裤裆早早便鼓起来抵在诺顿的膝盖侧,诺顿连什么时候被脱了上衣都不太清楚。他的手插在愚人金的头发里,时而松松地捻弄,时而突然收紧拉扯,提醒愚人金的节奏快了,他需要换点气。
让人平静。
但这种平静很快在愚人金往下剥他的裤子时被打破。诺顿没有去配合愚人金,因为此时他发现自己竟直到现在才意识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你在上面?”
愚人金蛮强地把他裤子脱下来丢到沙发下,没听懂对方的话:“嗯?”
诺顿拉住了自己仅剩的四角内裤,生怕愚人金动作快点它就没了:“我不想做下面那个。”
愚人金看起来很困惑,好一会儿才从性欲里挖出一点儿理智来思考他的话:“可我也不做下面的那个。”
……完了。居然撞了。
都怪愚人金平时穿搭太骚包了。他早该考虑到的,愚人金的回应太主动了,根本就不是一个挨操的该有的攻势。
诺顿不死心,找了个借口劝他:“让我在上面呗,这样你可以跟别人说是我勾引的你,导致你再直不能。”
“但我家没有你尺寸的避孕套啊。”愚人金没有笑话他的借口很垃圾,很是正经地回答他:“你是想射在哪?是想射我屁股里,还是想射我嘴里?”
“不是我就一定要射你体内吗??”
“哦呦,那我室友可能某一天坐到沙发上会摸到一些没清干净的东西吧。”
诺顿没忍住扑哧一声,很快他付出了代价——愚人金的手在他的内裤上抚弄,诺顿差点原地缴械:“别、等会!”他伸手扣下了愚人金的手,连另一只手也逮捕归案。
他们僵持着没说话,好一会后愚人金叹了口气趴下来,语气也软下来:“让让我嘛。”
“下次让你操个爽,这次让让我嘛,我年纪大会疼人。”
诺顿吐槽他:“你真是……”不会撒娇就别硬撒娇啊,要不是他多想了几回愚人金的脸,这会儿怕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好好说话。”
愚人金从下往上看他,下巴抵着诺顿的肚子似笑非笑:“你知道以我这个位置不用手也能做很多事吧?”
话音刚落,愚人金往下挪了一点,把诺顿内裤上鼓起的一团含进嘴里。诺顿本能的就要抬腿把他的脑袋从自己胯里踹下去——转念一想那可太扫兴了,谁知道他以后还能不能跟愚人金做。犹豫间愚人金把诺顿的内裤叼下来,暗红的阴茎因为他的行为弹到脸上,诺顿看见他鲜红色的嘴唇后面的牙齿和更深色的舌头。他的舌头总是如此灵巧,在诺顿的注视里它舔上诺顿的嚢袋,舌尖沿着底部旋转,柔软,湿润,带着一些粗糙的触感,随后它滑行至顶端。愚人金的嘴唇及时黏上他的龟头,大量津液沿着茎体流下去。这家伙!
诺顿丧气地推开愚人金的手。好吧,虽然他从没有过挨操的经验,但看在愚人金那张好看的脸上,倒是可以破个例。诺顿把腿垂下沙发,给愚人金让出空间,后者读懂了他的肢体语言,显得更加卖力起来——诺顿的阴茎被深深地吞进去,口腔如他想象中的滚烫,而那条该死的舌头还在不知死活地往上挤,吞咽的动作挤压着他的龟头,势必要将他所剩无几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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