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害过好几次的老仇人,都不会太淡定的。
相比起来奥尔菲斯已经很镇定了。
诺顿的视线扫过他带着青红痕迹的白皙皮肉,嘲弄地轻啧了一声:“真嫩。”
奥尔菲斯:“……”
如果是其他的几位熟人,他倒是好意思从善如流地来一句“那要不你摸摸”——顶着庄园主的名头在这个根本不受他操控的庄园里混了这么久,什么能屈能伸的厚脸皮都该出来了。
但毕竟这是,诺顿·坎贝尔。
他是有点想回呛一句是比不得你地洞里养出来的糙肉,但又担心自己可怜的屁股……他还是会审时度势的。
诺顿见他不回答,视线又转回奈布身上,还没来得及说话,雇佣兵先开口了:“你不玩玩他?我看这家伙口活儿挺好。”
“我上的话就变成牙口挺利了。”诺顿说,“我不想赌我的鸡巴是不是真那么硬……快他妈爬起来,我这需要治疗看不出来?”
“老子以为你耍帅呢,浴血重生的。”
奈布话音刚落,粗暴地扯了扯绷带,打了个丑陋的蝴蝶结。
“……你他妈故意的。”
“有得治疗就不错了,小子。”
……
奥尔菲斯敢肯定自己被无视了。
当然,可以的话他也不是很想被这两位注意。他们除了仇和性交之外没什么可谈的。但无奈的是他还被绑着,和他有些小嫌隙的克雷伯格先生自然不介意给他使一点小小的绊子,最好说话的巴尔萨和瓦尔登两位小先生觉得满不在乎的佣兵肯定会放了他,而雇佣兵先生……
啊哈,听声音他已经和奥尔菲斯的老仇人亲上了。显然一个热情的舌吻根本没法干扰他治疗的节奏。
只有可怜的、倒霉的奥尔菲斯,还被赤条条地挂在观众席上,真是糟糕。
奥尔菲斯直想叹气。
那边雇佣兵还在和勘探员说话,伴随着一些可疑的肉体摩擦声。
“我好累啊坎贝尔,你来骑我吧。”雇佣兵的声音难得带上点笑意。
“滚。”带着点嘶哑的是勘探员的,言简意赅,“不想出力就张腿。”
“刚被操了一轮,不想用屁股了。”
“真巧,老子被锯子捅了两下屁股,不想再被捅了。”
“……”
突然而至的沉默里,正在偷听的奥尔菲斯油然而生一种不详的预感。
“你去。”“……妈的。”
下一秒,大跨步的脚步声就响起了。
“来吧体面的先生。”雇佣兵嗓音低沉,手上毫不客气地把人一抬。猝然腾空的奥尔菲斯很是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被公主抱了。
虽然也不是没被那个疑似开膛手的怪物抱过,但被几米高的怪物抱和被另一个男人抱感觉着实不一样。奥尔菲斯有点牙酸,心里暗骂了一句这些干体力活的家伙,一个个力气大得跟牛似的。
喊着体面的先生,倒是能不能给他个体面点的方式啊。
“我没意见,但是请两位好心的先生结束后把我解开。”奥尔菲斯无奈地说,“作为回报我肯定不会把你们谁的下体咬断的……现在密码机还差两台,我还能贡献一点劳动力——虽然可能现在大家也不是很在乎胜利了,但无谓的失败还是没必要的……”
“闭上你的嘴,奥尔菲斯。”诺顿拉开了他的腿,看到那些凝固的精斑时表情有些古怪,“好吧,还真难看到你这么狼狈的样子……放松点,我还能让你爽快会儿。”
“真是谢谢你,坎贝尔先生……”奥尔菲斯深吸一口气,下一秒就感觉到一片温度顶在了自己腿间。
“你想到过吗,奥尔菲斯。”诺顿沉默了几秒不动,突然开口,“居然有一天我插进你体内的不是刀子,是鸡巴。”
“说真的…嘶……”奥尔菲斯被猝然插入的柱体顶得弹动了一下,语调倒还算从容,“我觉得我们一开始也不至于有那么大仇怨……”
“那是因为一开始被杀的是我,你这个瘾君子。你当然觉得跟我没什么仇。”诺顿冷冷地说。雇佣兵在旁边短促地笑了一声,随手揭开了奥尔菲斯的眼罩,也让他下一秒就迎接了身上男人不善的眼神。
“感情不错。”奈布抱起双臂,点评了一句。
“还行吧,比不得你们那组。”诺顿不咸不淡地回。
奈布又笑了一声:“别这样,你看威廉就挺喜欢我的。”
他边说边走到奥尔菲斯脑袋前,那根硬挺的性器直愣愣地杵在那张矜贵英俊的面容前,格外亵渎。
“因为你确实没杀他,而他淫荡地爱上了你的屁股和鸡巴。”诺顿回呛的时候,奥尔菲斯正好把那根鸡巴含进口中去,奈布发出一声惬意的呻吟。
“他妈的,老子就知道这口活牛逼。”
“……”
诺顿低头看看身下努力吞吐着、脸颊都被撑得鼓起的英俊男人,意义不明地“啧”了一声,那双还沾染着凝固血渍的大手捞了捞身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