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里一点歉意也没有,甚至还有点不耐烦。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奈布也知道一点,这是个冷漠自私的混蛋,为了达到目的同样可以不择手段的一个狠角色,结果在游戏里的能力却相当适合辅助和解救队友。和他一样,明明都不在乎那些人的生死,却为了积分要不得不负起拯救他们生命的责任。
挺荒唐的。
坎贝尔赤身裸体地躺在攥皱了的床单上,肌肉结实的身体上不少青红痕迹,锁骨带着牙印,旁边是一小滩精液。看着看着,奈布又拆出一个套来,还没来得及放到自己硬起的性器上,就被男人一把抢过。
“该我了,雇佣兵。”坎贝尔的嗓音沙哑,让奈布想起在大漠执行任务时粗砺的风沙。和男人压上来的身体一样,是热烘烘的。但不会那么湿润。
“润滑剂自己买,别他妈嫖我的。”奈布冷漠地说着,并没有反抗。坎贝尔“啧”了一声,起身走向另一边:“借你售货机一用。”
他拿着润滑剂回来的时候萨贝达已经趴在了床上,脸埋在枕头里,一副要睡着了的样子。诺顿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叫醒他:“起来挨操。”
“你他妈有病。”雇佣兵皱着眉头骂,但还是蠕动着支棱起来,跪趴着把臀部翘给他。这姿势摆得有点熟练,诺顿想着,打开润滑剂就往臀缝里淋。
萨贝达被冰得一哆嗦,又骂了句脏话,大概是方言,翻译系统都没听明白。
他学着先前这人对他那样,把手指往里边一探,顿时觉得更怪异了。雇佣兵的后穴轻而易举吞进去他一根食指,好像已经很紧了,但第二根塞进去,依旧没什么阻碍。第三根亦如此。他的手指在里面抽插,滑动出咕唧水声。
“你好像已经被操过了啊,萨贝达。”诺顿嗤笑了一声。
雇佣兵只是“嗯”了一声承认,并没有多说,只是堪称淫荡地晃了晃屁股,冷淡地催促:“可以了,进来吧。”
“原来你他妈才是那个母狗。”诺顿语气恶劣。他扶着早已勃起的阴茎毫不客气地顶进去,雇佣兵被这过于粗暴的挺入疼得浑身一颤,克制反击本能之下攥拳猛地砸了一下床板,“嘭”然一声响:“坎贝尔,你他妈轻点会死?!”
“抱歉。”诺顿照例毫无歉意地道歉。下一句话紧接着又是赤裸裸地侮辱,“我还以为你被操习惯了,应该能很轻松地吃进去才是。”
“你现在捅捅你的屁眼,也是这个德行。”萨贝达冷笑,“刚才还在当鸡巴套子,现在张嘴就来。”
诺顿不以为意,掐着他的腰就开始顶撞起来。他挨操是纯纯的新手,操人却还有些经验,很快就找到那让雇佣兵浑身绷紧的点,萨贝达攥紧了拳头,脱口而出一声呻吟:“你他妈…还行啊……用点劲…嗯…”
大概雇佣兵的确是更熟悉男人之间的性事,爽到了的反应也更开放一些。呻吟里夹杂着本能的咒骂,他催促着诺顿用力,也毫不知耻地夸赞着体内性器的体积。
“他妈的…爽……哈啊…你他妈鸡巴跟屁眼一样带劲啊坎贝尔……嗯!”萨贝达在快感下高高扬起头,凸出的喉结滚动。一滴汗珠沿着鬓角滑下,他微张着唇喘息,背部肌肉上泛白的伤疤随着收缩滑动,“再用点劲……你他妈只会口嗨是吧…嗯…对……哈啊…唔!”
诺顿手已经摸到他胸膛上,捏住小小的乳珠时愣了一下,反应过来男人和女人这儿也是不一样的。不过估计是同样的有快感,雇佣兵在他手下微微用力时轻哼了一声。
“还有一边呢。”萨贝达一边撸动着自己胯下的阴茎一边喘息着,恶狠狠地道,“你他妈只有一只手吗,坎贝尔?”
“另一只手要用来扇你的屁股,婊子。”诺顿粗鲁地回应,又是“啪”的一声脆响,雇佣兵挺翘硬实的臀肉上留下一道红掌印。诺顿甩了甩手,啧道,“你这肌肉还真硬。”
“谢谢夸奖啊。”萨贝达冷笑,上手把他的手臂拽到被冷落的另一边乳头,重重按在上面,“只摸一边你是真的有病。”
诺顿于是两只手都捏着他的乳头玩弄,一边揉搓他的胸肌一边快速挺胯。雇佣兵的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急促起来。他配合地摆动着结实腰肢,让诺顿每一下都能撞进最深处。手放下了,方便支撑自己的身体稳定,于是无人抚慰的阴茎垂在胯下,随着身后顶弄的动作摇晃着,马眼渗出的淫水几乎滴落下来。
“队伍里没有女人。”奈布正沉浸在前列腺快感和乳头上微微刺痛的痒意里,却听到坎贝尔慢悠悠思索似的语调,一点也不耽搁抽插地落下,带着点喘,“你当年做佣兵,是不是还跟战友玩过呢?有被他们轮过吗?就像这样翘着屁股…被操得…哈,完全合不拢屁眼和腿?”
雇佣兵第一瞬间浑身僵了一下,然而很快放松下来,挑了挑眉,而身后男人恶劣的揣测和粗暴的顶弄都还在继续。
“……毕竟队伍里没有女人,你应该就是他们的鸡巴套子吧?”
诺顿其实并不真的这么觉得,不过这么侮辱性事中的另一个人能让他更兴奋,毕竟他本质就是这么粗俗下流,他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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