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告诫过自己,阶下之囚,难免要受些难堪屈辱。但如此违悖常理,罔顾人伦的暴行,实在超出了萧凛的认知。这白虎似乎永远玩不够……等它终于放开两片乳肉,俯首嗅嗅身下之人清淡的冷香,又满意地巡视环绕了一圈。萧凛虽双目紧闭,却闻到一股浓烈的腥膻之气,几滴滚烫液体跳珠般溅上他的脸庞,发丝……白虎竟绕着萧凛周身撒了泡尿。
显然,它已将萧凛视作自己的猎物,将这座结界重重,与外隔绝的内殿当作了自己的领地。像争夺雌兽那般,它把留待享用的一切熏染上了自己的气味。
萧凛心神俱裂,整个人似被虎啸震麻,跌入无间地狱……
他的双腿被挤得洞开,无力地抵着铁塔般的虎腰。一件炙热如铁的物事贴着下身,不得要领地乱蹭,在他腿心撞下青紫一片。那东西长满倒刺,粗壮无比,又迟迟对不准萧凛的小穴,反让细密倒刺剐过小穴四周柔嫩的肌肤。
萧凛如遭酷刑,身子水洗过一般,阳茎却在剧烈的痛楚下缓缓抬头,吐出清泪。
这段时日,与魔胎频繁的交欢早改变他的体质……才被澹台烬纵情驱驰过的秘处隐隐泛出空虚之感,再度自行阖动起来。越来越多的水痕自身下沥出,已然准备好了迎接下一场交媾。
可是……如果连这些都能适应,萧凛自问与禽类又有何异……?
萧凛心中空茫一片,麻木的下体却忽被彻底劈开。那滚烫狰狞,让人不敢想象的东西火球般闯进湿润的小穴。密密麻麻的倒刺迅速勾咬住嫩肉,让它们无法退缩,只能被撑开到极致,扭曲成近乎恐怖的形状,将白虎的阳物容纳到底,再无一丝罅隙。
白虎显然舒爽到了极致。它眼中红光烁烁,凭借兽类的本能横冲直闯起来。
……随着白虎的每一次尽兴,滚烫的晶液反复冲刷,将萧凛的小腹灌得微微鼓涨。凡人的血肉之躯,究竟需要多久,才能将这白虎体内的魔气消释呢?
这个过程应该很漫长,足以让天上的星辰从明亮到寂灭,足以让墨河水畔的盛军残部与景军再完成一场小规模的夜战,也足以让景阳宫前殿的澹台烬转动他清奇的脑袋,就如何降服萧凛进行擘画绸缪。
这个过程其实也很短。短到对白虎来说,不过是光怪陆离的一梦罢了。
大梦将醒之际,白虎软倒在萧凛胸前,它身上的暴戾之气逐渐平息,甚至还贴着萧凛放松浅眠起来。
被它依靠的萧凛,却像个散了架的精致木偶,浓稠液体从合不拢的小穴缝中滴答漏出,将碎裂的衣摆濡湿。
他的精神却格外清明镇定。
透过窗纱,萧凛甚至瞧见了天际为岁星所犯,黯淡萧然的紫微星。
天灾,妖患,人祸,从来与国运紧密相连。身为一国王储,今日受此奇辱,此非获罪于天,无可祷欤?想来连上天也在暗示萧凛,他与盛国早已无路回头,不如归去。
萧凛一生未造杀孽,如今既要归去……那么他是否可以像个凡夫俗子一样,对伤害自己的人和事以牙还牙呢?
譬如眼前这只昏睡的妖虎。
萧凛的手指,慢慢抚上了白虎颈侧要害处。
他虽然修为被封,旧伤未愈,又被白虎重创,但他毕竟是不照山的弟子,要与这畜类玉石同焚,并非是一件无法做到的事。
实际上,萧凛正准备这样做了……
他勉强凝聚精神,正待默念心决,白虎眼角的最后一片妖红斑点,在此时彻底消失。
方才威风凛凛的巨虎,身躯逐渐缩小委顿,额头飞速闪过一朵银白纹路。萧凛只瞥了那纹路一眼,整个人彻底怔住,再也无心动手。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它是虎妖,也是小白,还是……一个绝不会伤害萧凛的人!
庞宜之悠悠转醒时,发觉自己埋在香软被褥中,四肢虚软如泥。
他翻了个身,嗯,自己仍在小白的身体里。小白也不知做了什么,像被从里到外揍了一圈,浑身酸痛。
庞宜之试探着“喵”了一声,一个倚坐床头的背影慢慢转向他。
眼前人神清似月,青天外月华如霜。
萧凛的目光,与流照的月华一同映入庞宜之的眼底。
他的双眸沉静无波,脸颊却微微泛红,气息也虚浮不定。
澹台烬又做什么了?
庞宜之心头愠怒,一些模糊可怖的记忆骤然复活,涌上心头……
等等,不对,好像,不干人事的………正是庞宜之自己!
小白碧眼一翻,吓得从床边滚落下来。
这次他依然跌进了一个熟悉而温柔的臂弯里。
!为什么萧凛竟如此淡然,没有一丝杀意?纵使他是个对谁都好的人,也没必要这样纵容一只折辱自己的妖兽吧!
庞宜之觉得很闷,很气。他想问一问萧凛,难道你从来不会怨恨。可他又不敢去看萧凛的眼睛。至于坦白身份的话语,此刻更是结舌钳口,不知从何说起了。
萧凛低头望向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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