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射精时便重重踩着我的男根,连同我的卵蛋一并在地上研磨,让我痛极又爽快。老爷移开脚时,我的肉根早已高高撑起一座小山。
老爷的眼尾带着浅红,不知是否动了春情,他站起身撩起长衫,露出一片无毛的白净下体,粉鲍女阴肥鼓鼓地悬在我上方,我几乎看呆了,上面沾着的蜜汁滴了一滴在我脸上,强烈的淫靡性香冲昏了我的理智。我钟情于老爷那么多年,他一颦一笑都牵动我心,而这大胆的举动我连做春梦时都不敢妄想,老爷竟愿意把他最私密的神圣宝地暴露给我看,当真让我受宠若惊。
“把你的阳具露出来,我要坐它。”
他高傲地发号施令,我自然不可能抗拒。
当老爷扶着我的肉棒坐下时,我与他都发出一声舒爽至极的叹息。我这辈子没捅过如此销魂的美屄,又肥又润,绞得人魂飞魄散,偏偏入口窄小且内壁紧实,宫口又极浅,刚插进去就咕唧唧泌出水来,跟吸精的名器似的。老爷在我完全勃起的男根上扭腰摆胯,肥美多汁的小穴含着我的龟头,磨磨蹭蹭地往下套去,坐到最底还不知足地往下压,让我的阴毛摩擦他丰润平滑的阴阜。我舒爽得不能自已,感觉肉棒已经抵着宫颈口,都快把他的小子宫都挤扁了。
我失礼地握着他的软腰,往他宫口戳,里头的那环嫩肉怯生生的不给我进去,老爷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摁在地上,眯着眼睛说道:“谁让你乱动了,不识好歹的东西。”说着连扇我三个巴掌,他每打一次,我就反射性一顶,把他的肉臀撞得晃荡开臀波,宫颈口死死卡着我的龟头,我被老爷打得头晕眼花却遍体舒爽,忍不住对他吐露痴傻的狂语,“老爷……您再多打打我……我从小就爱慕您……想肏您……”
老爷的脸好像红了,双手撑着我的胸膛,将自己的肥乳箍得更加饱满,丰盈的奶水滴滴落下,我忍不住抬起上身叼住他的左乳吮吸,老爷惊叫一声,又一个巴掌把我打倒在地,鼻子都被他扇出血来。
“对我而言,你什么都不是。”
老爷笑道,眼尾弯翘却毫无笑意,肥软的胸脯贴在我胸口,如同妖媚的水蛇扭动腰胯,我福至心灵,发出满足的叹息:“是的……老爷……正是这样的您让我魂牵梦萦……”
与最不可亵玩的老爷水乳交融,我仿佛永不知足的莽夫,边肏屄边流泪,被他纵情的姿态蛊惑得神魂颠倒狼狈不堪。心想怎会有他这样的人,身子柔软火热,眼神却跟冰冷的匕首似的扎进我皮肉,即便肉体交合也不把我当人看,只当作捣弄他的器具。
老爷连挨肏时都是慵懒的,也不知道矜贵的他是否连情爱时也要显得自己高人一等。但我了解他,这自傲到底是佯装的,肉棒插到他崩溃便会原形毕露。老爷身子弱,几轮折腾过后屄洞都合不拢,肉躯早已无力承欢,软趴趴地伏在我身上,可我依旧异常亢奋,明明嘴中都是挨打后的血腥气,仍近乎痴迷地吮吸他脸颊和肩颈上每一颗情色的小痣。
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估计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嫩滑的大阴唇内侧也有颗春情荡漾的红痣,在白花花的臀间跟一滴处女血似的,诱惑得我脑子嗡嗡作响。我低头嘬起那片带痣的软肉猛吸,他发出隐忍的哀叫,腿脚踢踹,却被我一把攥住脚踝。
早就觊觎老爷的双足已久了,他竟还傻傻地送上门来。待我舔够了老爷的女穴后,便将他汗湿的美足纳入嘴里舔舐,一颗颗含住他圆润饱满的脚趾吮吸,连趾缝也不放过,他瞪大了双眼,平日里令人惧怕的冷面容颜上法,粗暴凶猛,马明心被捅得惨叫声连连,小脸失去了血色,很快他的阴道口就开始滴滴答答淌血,不知是嫩屄在兽交下撕裂,还是已经流产。广场上仿佛在举办盛大的庆典,起哄的人群发出的声响淹没了马明心的求饶,他的嘴唇颤抖地一张一合,似乎在求救,然而唯一愿意救他的人依然呆站在原地,和在场所有围观的男女一样充当了帮凶。
最后马明心昏厥在血泊之中,围观的群众也尽兴而归。老李装作于心不忍,叫上几个朋友将他抬到了医院,自己则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就像个愚蠢的雕塑站在那里,看着广场中央满地狼藉,血液和尿液浸湿了土地,在晃动的篝火中呈现出漆黑的色泽。
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家,瘫在床上昏睡了过去。这一觉梦境频发,光怪陆离,当我浑身抽搐了一下梦醒的时候,仅仅过去了三小时。
夜半三更我走上街头,路过广场时,我真希望之前发生的只是一场梦,可广场燃尽的篝火堆还在冒出白烟,场地中央有一大滩乌黑的水渍,提醒着我一切都真实地发生了。我漫步到医院,看到马明心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单薄的身子像一片枯叶,随时会被风卷跑或是破碎在气流中。我默默坐在他身旁,他的脑袋埋在膝盖里,肩膀隐隐抖动。
我想拍他的肩膀安慰他,却发觉自己的手臂仿佛有千斤重。
“我的孩子没了。”
他哑着嗓子说道,我能听出他在极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他缓缓抬起头,脸上沾满了泪痕,然后颤巍巍地将双手覆在我的手臂上,沉重的锁链晃荡发出声响。“哥,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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