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贸然放人进去……而且,方才那事有些震撼,她需要好好忖度一下。
咳嗯,这夫妻俩招人的程度果然不相上下,谁都没资格说对方。
──算是见识到了。
漱心堂内室,杨逸飞坐在椅凳上,君若归坐在他腿上,捏着茶杯猛喝水。
「难吃。」然後把杯子递给杨逸飞,呸了声後又抱住他脖子。
「吃下去就好,乖。」接过她拿来的水杯放在桌上,然後ch0u起腰间的帕子,细细擦了擦她唇边的水渍。
然後她就乖乖的挨抱着他,杨逸飞单手拍抚着她的背。「累了?去床上睡?」
她摇头。
发丝挠得他颈边发痒。
既然不想睡,那就暂且维持这样的姿势吧,陪她坐了一会儿,耳畔传来她细微的呼息声,他略侧首,就见她闭眼睡着了。
他不由微微笑起,0了0她的脸颊,竟也学她,轻轻蹭了她的脸。
「真的是,要护着呢……」他低喃,想起了方才在漱心堂发生的事。
但想起唐子陆说的那一番话,他又不觉地黑了脸se。
最後决定也不想了,就陪着身畔这人睡一觉。
而後就抱着她往床榻走去,放好了她自己也躺在她身侧抱着她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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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若归再醒来时,天已经暗了。
她不意外自己又睡在这人怀里,因为鼻尖传来的桃花香气似有若无又g人异常,她小心地仰起头,发现头顶上竟然没有半点声响,於是她就慢慢的撑起身子起来。
他毫无防备的俊逸睡颜就在她眼心尽现。
细看了一遍,然後心疼地叹了口气。
她侧着身躯压上软枕,将他的头搂进自己的怀里,然後俯首吻了他额头一下。
解药吃下去智力恢复的同时,她也对自己这几日做的事情感到一阵懊恼,默默低y了声。
虽然自己是智力退化,并不是失去记忆,但是这几日发生的事情还是将她的门主好生折腾了一般……要不然他怎麽会睡这麽沉?
「逸飞,你辛苦了。」轻轻地道出这句,然後,x腔又有密密的情意不能止。
这几日他照顾她不遗余力,很多事情都是亲力亲为,虽然……途中对她做了那些事,但总归就是个完美的夫君。
完美的无可挑剔啊。
想来那个唐子陆应该就不会再上长歌门了吧,只是不知道他回道唐门之後又该何去何从?
当初她与他切磋,无意间被她发现他对门主竟有不一样的情愫──其实这种事情她向来是不过问的,毕竟门主虽然是她的夫君,可是她没有权力去阻止别人喜欢、ai慕他,当然,她也没权力去决定门主是否要一辈子ai着她,途中都不能去喜欢上别人。
她本来是想当作不知道的。
可是没想到他竟然会失手,居然把那针s向了自己。
如果她没猜错,那针本来应该是要s向门主的。就自己想也没想的用身t去挡,然後才s到了自己。
想起他在漱心堂上众人之前坦白自己的心意,甚至公开说那针不是要s她而是s他,门主的脸大抵都黑了吧──
那唐子陆也太可ai,怎麽觉得门主痴傻不明後她就不会要他了?
她的逸飞这样优秀,那一点小残缺算什麽?自己许了他一生一世,甚至是下辈子,他们互相是对方的家,又怎麽可能舍?
逸飞啊,你说是不是?
她抬手,指尖轻轻地抚过他眼眉唇畔,想起自己好似误伤了他,她就看了看自己的指尖。
指甲修得不够短啊……
然後拉直了身子,伸长了手构放在床头上的小漆盒,转开後搽了点药,探指将药膏擦上了他脖颈。
然後手一紧,她的指头就被抓住。
「……」吓得她连动都不敢,僵着身躯好半晌。
大概,就是自己一直挠着他脖颈不让他好睡,所以他现在也以为自己是在扰他吧?
没事,没事呢,你好好睡。
就着他抓住自己的手,她低头吻上他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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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逸飞醒来时,床榻边已经没有人,连一点余温也没有,房内的烛光幽微,他猛地坐起身子,天已经全黑。
「若归!」他急急地下了床榻,在内室里喊着人。
若她还没恢复,这时候乱跑会不见的!文瑞呢?有没有顾好她──
他心一紧,张口就要喊文瑞的时候,君若归的嗓子从外头传了过来。
「这里这里,没丢呢。」说着,瞥了他一眼後把食盒放到了桌子上,然後走到他面前。
「睡晚了呢,要先吃饭还是沐浴?」君若归笑着问他,踮脚松了他的领襟,把他的外袍取了下来。
君若归才把他外袍挂上衣架,人就从身後被他抱住,「……回来了?」
「嗯,回来了。」她转身,0了0他的脸。「你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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