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旁边,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用手指戏弄着他敏感脆弱的私处,抓揉按抵,隔着湿漉漉的棉质内裤,将手指戳进了那个柔嫩的逼穴之中。
凌策的唇瓣还挺薄,她挑了挑眉,询问系统:“凌策干净吗?”
系统被关小黑屋,又被强行拉出来,很是懵逼,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宿主放心,凌策毕竟是男主的预备对象,肯定是干净的,毕竟这是攻渣受洁的设定。”
烛涯:……
彳亍。
她差点被这个b设定给弄笑了。
严于律人,宽于律己是吧?
自己花花肠子沾花惹草,却要求对方干干净净,自己是第一个使用者。
啧……人之常情啊。
不得不说这样还方便了她做坏事,毕竟要是温文尔雅的大伯哥是被人用过的二次货物,她也会像是凌琅一样嫌弃的,虽然这样看起来她也渣,但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冷嘲热讽,蛮爽的。
毕竟双标不仅仅是人类的素质,对吧。
她低头咬了一口凌策的唇瓣,尝着他的味道,不由得想着要是自己的这个大伯哥要是醒着,到底是生气呢,还是慌张呢?
可惜香已经点燃,如果强行唤醒,那可就是浪费珍贵的昏睡香了。
所以,还是趁人之危吧。
都把人玩得流水了,看看纯棉的白色内裤,两腿间晕开的深色,她都忍不住用手指拨开那碍事的内裤,用食指勾搭着那个溢出蜜汁的穴肉,扯开的内裤紧紧绷着阴茎,让鸡巴的顶端蹭出来一点清亮的液体。
手指插进去就已经让大伯哥忍不住夹紧双腿了。
虽然大伯哥还是昏睡着的,但是身体已经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怎么说呢……或许在上一次,这具淫荡的身体就已经开始食髓知味了吧?梅花三叠可没有让他能在如此窘迫的情况下自发地淫荡,它只能让他在床上最大程度地享受着这样的欢愉罢了。
大伯哥的身体,天生就适合被人肏啊。
烛涯掐着那个嫣红的小粒,充血的阴蒂沾惹着流出的淫液,滑腻腻的,掐在指间一不留神就会滑出,一拉一扯又会让那穴肉挛缩,像极了明明很抗拒如此暴虐的手段,却又忍不住被刺激得浑身绵软的雏儿。
终于是玩得心满意足了,她支起身子,揭开自己的衣裙,看着床上睡得人事不省的凌策,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她确实是有那么点想要看看大伯哥怀孕的,毕竟在自己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人睡奸,还怀上了孩子,这样的事情已经足够耻辱了,到时候再趁人之危,孕期拉着他缓解那欲求不满的身子,想想都觉得心情愉悦。
可惜的是她不会和人类拥有任何的后代,毕竟人类的身体如此孱弱,如果真的孕育了她的孩子,那恐怕真的要变成红颜枯骨了。
孩子会直接把他身体里所有能够汲取的养分全部吸干,一个人还不够,按照人类的能量来说,至少需要数十万的人,才能够顺利地将这个婴儿供养到能够被产出的状态。
再加上她没那么喜欢小孩,所以说……
如果真的要玩怀孕,那么她不介意塞一些卵进去。
将大伯哥的两条长腿分开,如今的他昏睡着,安安静静的任人观赏亵玩,白皙的胯间已经被玩得红肿,湿漉漉的淫液已经把床单都印湿了好大一块,胯间淌水的媚态简直是勾人神魂。
她将性器抵入那个逼仄紧致的小穴,赞叹:大伯哥还是如此的娇嫩青涩啊。
简直就像是从未被开苞的人那样紧紧吸住,仿佛对于这个陌生的异物抗拒无比,然而梅花三叠不会让他轻而易举地挣脱,身体的异样通过神经传达到了本就混沌的大脑,他呼吸急促了些许,像是在期待着什么的到来。
期待什么呢?
烛涯缓缓插到最深处,听他闷哼一声,随后开始深深浅浅地肏弄起来,看着他略显得丰满的乳肉带着嫣红乳粒上下摇晃着,忽而有些恶趣味地开始思考——
如果她给凌策做一个通感娃娃,嗯,这样不用见面就可以玩弄大伯哥了,多方便。
一边做事,一边思考的烛涯露出了一个神秘的微笑。
凌策起来的时候,浑身仍旧是有着奇异的感觉,他恍惚地思考着昨夜的梦境,低头看着自己胯下一滩液体,猛然惊觉自己居然梦遗了。
作为一个克己复礼的绅士,他已经很久都没有手淫过了,但是这不代表他没有这种需求。
而现在,他居然……
他居然梦见自己和沈娇……可那是……虽然他从心里都不承认她是所谓的凌夫人,而一直叫她沈小姐,可是!
可她终究还没有离婚,而他,居然产生了这种有违人伦的欲望!
不,或许只是自己太担心那个柔弱可怜的姑娘。
她是他有利可图的目标,通过她来掰倒凌琅不是问题,而这样的姑娘本来就不该因为凌琅的一己私欲而被囚禁再婚姻的牢笼里,他只是、他只是为了她,为了他自己,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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